不過還別說,這還真是個狗血的戲碼啊。
夢雪還真的是失憶了,她不僅僅忘記了月詠,更是忘記了黔園、潞潞和玄芸以及過往的一切,她都忘得一幹二淨了,仿佛被人洗腦了一般。
這不禁讓他們覺得有些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哪裏不對啊?
夢雪怎麼就突然失憶了呢?
這要是心魔作祟,他們必然會察覺到什麼的啊?可是並沒有啊。他們什麼都沒察覺到啊。
可若是有人故意為之,那潞潞和月詠的鼻子這麼靈敏,早就聞到了什麼了啊,怎麼可能什麼都聞不到啊?
一時間,大家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
隻有夢雪一個人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身邊緊皺著眉頭的月詠,又看了看同樣一籌莫展的潞潞、黔園和玄芸三人,不禁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哎,你們到底在想什麼啊?帶上我一起嗎?我好無聊啊。”
“那你睡覺吧。”月詠一聽,不禁偏頭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句。
夢雪聽了,很是不高興地瞥了他一眼,悶悶地說道:“哼,睡就睡。”說著便躺了下去。
月詠看著她這模樣,嘴角不禁緩緩勾起,心情莫名地好了很多。
潞潞看著他們這小舉動,不禁恨得牙癢癢的,有種想要揮拳動手的衝動啊。
而黔園看著這一幕,卻微微地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好像在很早以前就發生過。
對,是很早以前就發生過。
夢雪小時候失憶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同樣的對話,不一樣的情境不一樣的人。
一想到這,黔園便砸了一下手就轉身出去了,他知道要找誰過來看看了。
“誒,黔園,你去哪裏?”玄芸見狀,很是疑惑,立馬就抱起潞潞跟了出去。
“啊啊啊,你放手,你幹嗎抱著我出去啊?我要在裏麵待著待著待著啊。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啊。”潞潞很是不開心地在玄芸懷裏蹦躂著,掙紮著,想要掙脫開來,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玄芸聽了,很是無語地說了句:“你待在那裏幹嘛啊?想被揍啊?真是的,哪有你這一挑釁完還要這麼理所當然的待在那裏的?”頓了頓,伸手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我這是為你好。”
“額。我……”潞潞被說得啞口無言了啊。這確實是沒有人會像他這麼囂張的了啊。
不過,誰讓他就是看月詠不爽呢?那有什麼辦法啊?但是啊,這看他不爽歸不爽,還真沒理由在那等著挨揍哦,所以潞潞就果斷地選擇閉嘴了,任由玄芸抱著去追黔園了啊。
而房間裏,就隻剩下了月詠和夢雪一個人。
夢雪正不知道躺在那裏生著什麼悶氣呢,真是越想越來氣啊,突然就想到了哪裏不對,立馬就爬了起來說道:“誒,不對啊,這裏是我的宿舍,你在這裏幹什麼啊?”
“看著你。”月詠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倏爾就陷入了一陣沉思當中。
夢雪一聽,頓時覺得有些好笑起來,不禁問了一句:“我為什麼要你看著啊?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啊?”
月詠聽了,很是頭疼地扶額,很是無奈地說道:“你安靜點。我在想事情。”
“哼,我憑什麼聽你的啊?你誰啊?你誰啊,你快給我出去。快出去。”夢雪很是不高興地哼了哼說道,還用手推著月詠。
月詠不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倏爾便抓著她的手臂來了個完美的壁咚,一手撐在她的一側,微眯著雙眸說道:“你給我安靜點。”倏爾偏過頭又自言自語了一句:“失憶了,怎麼這麼聒噪?性格也不對啊。”
一想到這裏,他便不禁看向了夢雪,仔細地端詳了起來,突然就伸手捏著她的下頜,左看右看,並沒有什麼問題啊?人還是一樣的人啊,這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