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看了潞潞一眼,伸手按住了他的手,淡淡一笑說道:“算了,不用了,再試也是這樣的。既然顯示不了任何有用的影像,夢雪又突然好了,那就算了吧。”
“你真的覺得這是好了?”潞潞看了他一眼,不禁眯著眼睛問道。
月詠看著他,但笑不語。
其實這三天來,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自他們從理事長辦公室回來之後,月詠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夢雪好像變了很多,具體怎麼回事他說不上來,隻是偶爾發現她會自己獨自一個人在那發呆,給人一種貌離神合的感覺。
這一天發呆個一兩次倒是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她這發呆的次數倒是很頻繁,而且有時候就如同個牽線木偶般。
對,是牽線木偶。
一想到這裏,月詠便不禁皺著眉頭問了潞潞一句:“我問你個事情,有沒有一種魔法能夠操控著他人,讓人如同牽線木偶一般?”
“有。”潞潞一聽,點了點頭,倏爾又搖了搖頭說道:“但是這種魔法早就失傳了啊,不可能再出現的了。”頓了頓又說了句:“況且這魔法會損耗施法人的修為,可以說是得不償失啊。這種賠本生意還真是沒有人會做的呢。”
“嗬嗬,可要是偏偏就有人會做呢?”月詠斜睨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說道:“很多事都是有可能的。”
潞潞聽了不禁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有懷疑的人嗎?”
“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月詠看著他很是無奈地說道。他的記憶好像是被人動了手腳一樣,有個重要的事情重要的名字老是想不起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他卻很清楚那個名字一定是很重要,而且這一定和現在這件事有關才對。不知為何,他隱約就是有這種感覺。
可是自己要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呢?
雖然說,現在一切似乎是相安無事了,但是卻還是有很多問題的啊,這不免就有些讓月詠擔心起來,這萬一要是再出個什麼差錯要怎麼辦呢?他要怎麼辦呢?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月詠已經把夢雪納入了自己的生命當中,她就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啊。所以,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因為這樣他會心痛的啊。
可是偏偏上天就是不那麼如人願,一定要讓他們受點磨難才行啊。這也是月詠比較無奈的事情啊。
難道就不能讓他們好好地過一回嗎?
潞潞雖然沒有告訴他,他和夢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卻已經透露給他,讓他知道,他和她很早就認識了啊。那麼,這應該是已經過了一世的事情了吧?
那這一世呢?
月詠真的是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而不要像記憶中的他們那樣,為了學院為了什麼再犧牲一次了。這一次他倒是想要自私一回,隻要能夠護她周全就行。
這一次,他隻要她好好的就行,隻要她能平安無事就行了啊。其他的他真的是管不了那麼多了啊。
而潞潞自然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了,便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句:“很多時候,都會事宜願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