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不是在哪裏聽過?”而月詠聽了,則是看了他一眼,不禁問了一句。
潞潞聽了不禁微微一愣,倐爾便想起了什麼,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這句話,當年確實是聽到過,但是這是當時誰講的,他一時間也記不起來。
但他知道,這句話對夢雪來說是一句傷害。
其實無論是對於夢雪還是月詠,都是一個致命的傷害。包括他們在內也是如此。
“狐狸,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月詠一看潞潞這樣,就覺得有問題便問了一句。
璐璐看了他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也不打算再瞞著他,便點了點頭說道:“是,這句話,曾經是聽到過,但我真的不記得是誰說的。”頓了頓,他又說了句:“不過,這句話對你,都是一種傷害。”
月詠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苦笑著說道:“嗬。我知道,這絕對是一種傷害,而且還是致命傷。”
其實就在剛剛,潞潞點頭說完的一瞬間,月詠的腦海中突然有個片段閃過。
那個畫麵,似曾相識。
潞潞一看月詠這樣,便有些警覺起來,就了皺眉頭,問了一句:“月詠,你是不是記起了什麼?”
月詠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說道:“沒想起什麼,就是有個似曾相識的畫麵閃過。”
“哦,誒,不是。你不是和夢雪在通電話嗎?這怎麼就和我聊起來了?”潞潞不禁奇怪地問了一句。
月詠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不過有些事我必須搞清楚,而且信號已經中斷。”
“什麼?”黔園和潞潞同時一驚。
“為什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黔園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
月詠看了黔園一眼。苦笑了一聲說:“我也著急,但是並沒有用。這信號中斷,一定是人為的。所以我必須想個別的辦法聯係到夢雪。”
“什麼辦法?”潞潞看著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
月詠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沒好氣地說了句:“你沒失憶吧?當時新生報道的時候,那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嗎?”
潞潞:……
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來著嗎?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就不會死。
璐璐卻在這兩條路上越走越遠。
黔園和玄芸見狀不禁都笑了起來。
“潞潞,下次做事還是考慮清楚吧。”玄芸看著潞潞,笑著說了句。
潞潞一聽,不禁微微地歎了一口氣。這還真是如此啊!
不過現在說再多都沒有用了,事已至此,就隻能這樣了。
月詠這邊也沒再和他廢話,直接運用了意念在和夢雪交流。
此刻的夢雪因為剛剛的信號突然中斷,不禁有些害怕也有些緊張,一手拿著手機,眼睛卻一瞬不瞬盯著手機屏幕看。
她是生怕一個不留神就錯過了月詠的電話。
說真的,她是真的開始有些害怕了。不是因為一個人就是因為那些話,總是這對於她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難道真的被那個人說對了?真的是因為太依賴他們了嗎?”一想到這裏,夢雪便不禁問了自己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夢夢,夢夢,你聽得到嗎?”
“嗯?”正在想事情的夢雪,突然間回過了神來,四下張望了一下,並沒有人。
可是她剛剛明明是聽見了月詠的聲音了啊,為什麼就沒有人呢?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夢雪想著想著就突然想到了什麼,便立馬閉上了眼睛,開始使用意念,“月詠月詠。我聽到了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