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這時疼得呲牙咧嘴的,心裏說道:我操,現在還說這些什麼罰不罰的?剛才為什麼不問清楚再動作?我呸,問清楚了,還動什麼手?
不過,當過老師的李鬆就算是心裏有髒話要說,卻隻會習慣的在心裏說說,根本就不會說出口,再者對這個美麗的姑娘說這樣的話,怎麼說得出口?
不過,背上的痛倒是真的,看來也不能夠再拖下去了,李鬆連忙說道:“姑娘,你快起來吧,別說什麼責罰了,快幫我把血止了,不然我可就要流血而死了,如果我死了,你還有什麼少主人呀,到時候你可就對不起你們的皇了,有什麼要說的,等會再說。”
剛才叫她“小姐”人家不領情,那麼就叫她姑娘吧。可是這麼一叫,李鬆就隻覺得那麼的別扭,是呀,現在的社會裏,還有誰會叫一個女孩“姑娘”的?
蘇嬌兒聽李鬆這麼一說,趕快站起身來,扶李鬆坐下,然後一轉身就向山洞裏邊跑去。
“唉?”李鬆就奇了怪了,把我扶起來坐下就算了?就不再做點別的?可是還沒有等他說什麼,美麗的女孩早就沒影了。
可憐而幸運的李鬆睜大了眼睛,對於他現在所遇到的一切簡直就是一場夢一樣的離奇,但能夠遇到這樣美麗的女孩,李鬆倒覺得背上的痛也不算什麼,這個夢其實就是一個美夢。
不一會兒,蘇嬌兒回來了,她拿來了布與一些藥瓶,然後把李鬆的後背衣服輕輕撕開,先用軟布把背上的血跡很小心地擦拭幹淨,邊擦拭的時候,還邊輕輕的吹著氣。
李鬆背上癢癢的,少女清新的口氣從他的背上一直透到了前胸,再透到了他的心頭,背上的痛,此時對他來說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奇怪,怎麼一個女孩吹一口氣都那麼的讓人舒服?難怪古人常說少女吹氣如蘭,還真是一點也不假。李鬆隻管享受著,心裏也隻管亂想著,這一份逍遙中再吹砍他幾劍,他也願意。
蘇嬌兒細心的把李鬆背上的傷口擦拭完畢,然後把藥瓶中的藥倒在傷口上,李鬆這時候倒是真正的得以放鬆了,這女子動作輕柔,還輕輕的在他的傷口上嗬著氣,李鬆就覺得那神仙的日子隻怕也沒有他現在的感覺好。
藥被蘇嬌兒很小心的倒在了傷口之上,她又用手輕輕的把藥弄得很均。女孩輕柔的小手在李鬆的背上輕撫著,李鬆心裏突然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自己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也在悄悄的反應著什麼。有了這樣的感覺,李鬆心裏一窘,臉上一陣發燒,身體不由的抖動了一下,這一動,他背上傷口上所敷的藥就掉了一些。
“少主人,對不起,我輕一點,你別動,一會兒就好。”女孩以為是自己弄痛了李鬆,連忙說道。
李鬆從來就沒有與女孩有過這麼近距離的相處,更何況是一個那麼美麗的女孩在撫摸著自己,這種感覺好的無法言喻。
他巴之不得女孩慢一些,再慢一些,巴之不得自己背上的藥全掉了,這樣,那種舒服的感覺不就又可以延長了一些嗎?這樣一想,李鬆心裏不由罵道:“什麼人?人家好心在為你敷藥,你心裏卻那麼的髒。”說著,他一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一聲脆響在山洞裏回蕩著,女孩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怎麼會有人自己打自己?她手一顫,手指正好戳到了李鬆的傷口上,李鬆隻覺得背上一痛,“哎呀”一聲叫了起來。
這一叫,女孩馬上轉了個身,又跪到了他的麵前,低下那動人的臉,說道:“少主人,奴婢該死,弄痛了少主人,少主人請責罰。”
李鬆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可是怎麼好意思把它說出來,看到女孩又跪下來了,心頭大窘,連忙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對不起。”
李鬆的話,讓女孩身體一陣發抖,連聲音都有些發顫,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少主人請責罰。”
李鬆心裏奇怪了,自己不是說了對不起嗎?怎麼她反而像是更害怕的樣子?
不過,這時候可沒有時間再讓他想更多的,背上少了那隻可愛的小手的撫弄,似乎更痛了。
“好了,別說了,快,快替我用藥吧。”李鬆無奈的說道。對於這個女孩的舉動,他實在很是頭疼。
聽李鬆這麼一說,女孩馬上跪著轉到李鬆的背後,又細心的為他敷起藥來,於是一陣陣的快感又在李鬆的心裏遊蕩。
很快,李鬆就覺得背上一陣清涼,傷口也沒有那麼痛了,不知道是藥的作用還是蘇嬌兒手的作用,反正李鬆就覺得傷口不痛了,人也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