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時候時間總是會過很快,甚至根本就會失去了關於時間的概念。
李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歸元池裏睡了多長的時間,他隻覺得躺到了水中之後,身上就暖意融融,傷口之處似乎有些麻癢的感覺,人也覺得特別的放鬆,一種睡意朦朧的感覺湧上了心頭,還在小路上慢慢行駛的心,開始停了下來,一會兒的功夫似乎就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他睡了多長的時間,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他隻覺得精神格外的好,背上傷口也不再痛了,他輕輕的在水裏翻了一個身,才發現,原來他的頭仍然是枕在蘇嬌兒的腿上,而這名黑衣的女子仍然還伴著他在水裏泡著,一雙妙目正好好地看著他。
原來自己這一舒服的一覺全是在這個美麗女孩的腿上舒服來了。
李鬆連忙坐直了身體,他滿臉通紅的看著蘇嬌兒說道:“對不起,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的原因,我一下子就睡著了,你是不是也累壞了?”
美麗的黑衣女孩蘇嬌兒輕輕的縮回了腿,嘴用邊一笑,玉手輕舒,用手輕輕的按了按已經麻木的大腿,說道:“沒有,婢子不累,隻要少主人你的傷口恢複了,精神也恢複了就好。”
“是嗎?那謝謝你了。”李鬆說道。不過,他知道自己這一睡,蘇嬌兒肯定連動也沒有動,否則自己會睡得這麼香嗎?那麼長的時間下來怎麼可能不累?
“少主人別這樣說,這些都是婢子們應該做的,更何況你的傷還是我造成的,都是婢子該死。”說著,蘇嬌兒又垂下了頭。
看到她楚可人的樣子,李鬆不由得心又是一慌,他可沒有與女孩子們打交道的經驗,而他麵前的這個女孩又那麼的與眾不同,剛才還對他凶得要死,現在卻又溫柔得要命。
他連忙說道:“別,別這樣說,其實也怪我。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別再說了,其實也沒有什麼的,當時你並不知道我呀。”
說著,李鬆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他可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服與愜意,看來這一池水真的有很大的作用,現在的他可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覺得自己有著從未有過的精力。
看到李鬆站了起來,蘇嬌兒也連忙站了起來,然後垂手站到了旁邊。
李鬆回頭看了她一眼,立時就把頭轉向了另一邊,同時臉又紅了。不過,頭是扭了,眼睛餘光卻再控製不住,他臉上雖然脹得通紅,但眼睛卻不時的瞟過去。
蘇嬌鉚此時黑衣盡濕,緊緊的貼在身上,一下子把她的身材顯露得清清楚楚。隻見她胸部高聳,婀娜蠻腰,一頭的黑發垂及到腰,還在不停地滴著水,細細的腰身,越發顯得她的身姿輕盈。
李鬆沒有與女子交往的經驗,但也從書上看到一些描寫身才的片段,可他覺得那些所有的描寫都不如他現在所見到的那麼動人與美麗,他隻敢看了一眼,隨即把頭轉開了,但是臉上火辣辣的,心也跳得“呯呯”直響。
他心裏不由得想:怎麼女孩的身體那麼的好看?是不是所有的女孩身體都與她的一樣都那麼動人?這樣想著,他不由得又狠狠的罵自己:色狼。
不過,罵歸罵,本種最原始的本能讓他的身體又在開始不斷的發生著變化。他連忙沉氣靜心,想把身體上的那些反應給壓製下去,隻可惜,那些反應可不是隨便簡單就可以用意誌來控製的,人身上就是有些東西不受自己的心神來控製,全是生理本能呀,怎麼控製?
越是控製不了,李鬆越窘。
看到了李鬆的異常,蘇嬌兒不由得低頭把自己看了一下,她也一下子就臉紅了,可是她還是沒有動,隻是把頭垂得很低。
流動的珠光之下,美麗的少女臉上飛霞,驕羞之色更是讓李鬆對自己的生理本能失了控,不過,還好,多年的教師修行,讓他還知道自己是人,不是獸,他這時反應過來了,在這裏,他可是主人,而蘇嬌兒隻是一個婢子,她不敢走開,是因為自己沒有任何的表示。於是,他背著身子狠狠心對蘇嬌兒說道:“好了,我沒有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換一換衣服。”
“是,少主人,婢子就先下去,也給少主人去找一身衣服來。”
說完之後,蘇嬌兒倒退著走了幾步,才轉過身來輕盈的走開了。
李鬆忍不住轉過身來看了看,看著她輕盈的樣子,他不禁呆了。他不由得想起了女人是老虎的這個古老的故事:那小和尚的師父把女子說得如老虎一般的恐怖,可是,到頭來,當小和尚見到女子的時候,他還不是一樣喜歡了那所謂的“老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