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雖然並沒有修真,但他一生參佛,無形之中也就在佛祖進了一步。再加上他一生博覽群書,所知的知識自然也絕非是常人所能夠知曉的。
劉洋與悟遠聽呆了,特別是悟遠,對於這些神奇的知識,他才剛剛接觸,他的眼裏滿是敬佩的眼神看著正在奮筆疾書的師父。濟公此時再不是那個遊戲風塵的顛僧,他一臉的嚴肅,兩眼炯炯有神,眼光如電如炬,手行如風,筆走龍蛇,不知呢的人一看一定認為他就是一個當代的國手大家。
濟公寫了一張之後,李飛燕就快速的給他換下一張紙。兩一個寫,一個遞,都變得默不作聲。場上眾人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夠打擾他們,於是都靜靜的看著,沒有啃聲。
過了好一陣,濟公才把油碟中的那些血墨給寫完了,這時,他也寫好了最後的一張,然後他把筆朝桌上猛的一放,這才展顏笑了起來。
他擦拭了一下額頭,雖然他此時並沒有出汗,可是也看得出來,他其實剛才也是很緊張,這時總算寫完了,他的心神也開始放鬆,那個一代國手大家的嚴肅形象早不知道被他丟到什麼地方去。
他從身後拔出那柄跟隨他幾百年來雖然破爛,卻一直沒有爛完的扇子,悠閑的開始扇起來。
了凡走到桌前,低下頭細細的看著,連大氣都不敢出,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一臉仰慕的樣子,對濟公點頭說道:“活佛果然高人,這咒文寫得首尾兼顧,字字連環呀。”
濟公微微一笑,說道:“畫符拿鬼,本就是我佛門的基本的,老不死別的再不會,這點東西還不至於丟了。”
劉洋這時又聽到了一個他平時常聽到,卻還是一直不敢相信的詞,也是一個他從小開始就讓他在黑夜裏怕個半死的詞:鬼。
同樣,悟遠也有些懷疑的看著濟公,他的眼光與劉洋對看了一下,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眼神裏的疑惑。
看著他們的神情,濟公用扇子輕輕拍了一下悟遠的頭,說道:“傻徒弟們,你們想呀,有仙,有魔,難道還沒鬼嗎?萬事萬物皆成兩麵,有生必有死,有人必有鬼呀。”
劉洋一聽,心裏大悟:不錯,任何事物都有兩麵性,電不是如此嘛有火線,有零線,那不正是一陰一陽?人也分男女,同樣是陰陽兩麵,那麼有生,自然就有死了,這不也是陰陽的兩麵?”
再想想,如果這些東西從來就沒有過的話,幾千年了,人們又怎麼會流傳到至今?而且還要繼續流傳下去。
別看劉洋相貌是一般了一些,或者說是醜了一些,可是腦袋裏卻靈光的很,許多東西隻是一點,他就能夠很快悟出來。如果不是濟公太忙於找魔族蹤跡,而沒有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的教導一下胖子,否則胖子的水平怎麼會連一記寒玉刀都接不下?
劉洋胖子隻管自的想著:“自己的師父就是一個仙呀,自己的師姐也是一個仙女,說不定自己以後也可以成為一個小仙人,那也說不定呀,怎麼自己都相信有仙了,還會不相信“鬼”,其實道理不是一樣的嗎?
這樣一想,他嘿嘿的笑了笑,悟遠可能也與他一樣這時也反應了過來,也笑了起來。
“好了,不說什麼了,老和尚,你為我準備一間靜室,我得入關七七四十九天,來修煉一下這些符咒。這四十九天裏,燕兒你就為我在門口護法,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至於洋兒與悟遠,就在這裏利用這四十九天加快修行的速度,四十九天之後,我們一道前去破界。”
了凡等四人連忙應聲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