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她卻不是那樣想的(1 / 2)

就正如開頭所說一樣,不論之後的劇情是怎樣的發展,最開始帶著正義的初心是不會變的。但隻是停留在那個時候的不會變,但之後我們誰也說不準,誰也不知道。就像田沅現在這樣。

不知從何時開始,田沅開始看到馬瑜和林璽重新在一起說話,雖然次數不多,但是掛在林璽臉上的笑容可以告訴田沅重回小團體的感覺真好。田沅很難過,那樣的難過就好比把身體裏麵所有的器官扭了一遍,說不出來的窒息感讓自己強顏歡笑,她並不想做一個小氣的人兒,可目前的場景實在無法欺騙自己身上的笑神經開心,就好像自己再也無法逗林璽開心一樣。也記不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田沅發現放學回家的伴不止林璽一個人了,馬瑜站在林璽的左側,挽著她的手任何時候都親昵的笑著,而田沅則被冷漠的站在右側,幾次田沅想要貼近林璽,可能是想靠近一點產生碰撞的緣故讓林璽會與田沅保持一定的距離,這個距離讓田沅十分不好受。

田沅與任何的女生一樣,無法做到三緘其口不對任何自己討厭憎恨的事情做任何的評價,因為隻是十六歲,無法與在社會中生存多年的長輩們一樣,懂得圓滑二字,田沅就像信任多年摯友一樣信任著林璽,脫口而出的對誰的不滿意或不快總是成為兩個人之間的話題,但人言可畏這一點田沅對此沒有任何感覺。

就像曾經有人對田沅說過馬瑜的種種行為和劣跡斑斑。田沅聽見後覺得她與自己決裂反倒替自己的人生去除了汙點,這樣來說還得謝謝馬瑜退出自己的人生。田沅得知此消息則以自己的口氣轉述給了林璽,她希望自己能慶幸不與這樣的人做朋友同時也要提醒林璽她們這樣的做法是對的。

可林璽不這樣想。

對,就是偏偏林璽不這麼想,不這麼想好多東西,因為她隻想著一樣東西,那就是成康。單憑背影就能勾起自己心跳的人,還看到他在陽光下的笑,林璽就抑製不住的想要去得到,就算用上所有的關係和頭腦也要得到大多數人的肯定,因為強勢的一邊一定是在田沅那。田沅苦戀成康三年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而且暗地裏叫她康嫂的人不少,此舉有可能會引起眾怒,所以,林璽需要人脈和手段。這才是林璽。

田沅還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林璽不願意陪自己偷偷的去看成康,田沅覺得自己是多想了,麵對一個對成康不感興趣的人怎麼願意陪自己天天去看,所以林璽和田沅說出自己不願意陪她去看成康時,田沅的自私心在竊笑,因為就這一句話她確定了林璽不會搶走成康。田沅覺得自己是否為了成康產生這樣的心理有一點過分,現在田沅還不知道,她的自私心真的太過單純了一點。

因為林璽不這樣想。

就正是因為田沅不知道這一切本來微小卻又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才導致林璽領先田沅的不止是一步,而是自己已經累積起來的防空洞,隻要事件一爆發,累積下來的基礎就會牢固的保護自己,到時候受傷的隻能是田沅不能是自己,對,隻能是田沅。這些田沅不知道的正是林璽知道的,林璽知道自己真正的動心是因為看到他笑得那麼一瞬間開始的,林璽自己說的:愛情之中沒有誰先來後到,隻有誰能夠占有並長久,那就是贏家。這句話田沅聽過,當時田沅還開著玩笑問林璽是不是做過誰的小三才找的這個借口。田沅沒想到這句話的主人會將這句話應驗到自己身上,當然,林璽原來告訴田沅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句話會用到田沅的身上。這個就是當時的初心不變,可後來呢?

田沅林璽重新進入小團體的時候所有的嘴巴變得鴉雀無聲了,田沅再也聽不到走廊上任何人議論自己或者是林璽。田沅會暗自在心裏罵著:見風使舵。就在和馬瑜單獨上過一次廁所以後,以前視自己為病原體的人兒都會熱情的過來打招呼,這樣田沅產生一種錯覺,是不是自己的受歡迎都是馬瑜給的?現實的答案是因為田沅的夥伴重新和她在一起了,證明自己不用得罪任何的人了,所以也無所謂被人罵成見風使舵。可田沅卻覺得是,自己的受歡迎都是馬瑜給的,這樣田沅的心裏極其別扭,自己不願像一個吸血蟲一定得依附在誰的身上才能生長壯大,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很鮮明的個體,不需要誰來提攜著自己才能有所謂的朋友們。

眼前的馬瑜卻變得那麼真摯,那樣的眼神讓自己實在想不起以前對自己的孤立和造謠,對,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田沅就在正要感謝上帝終於讓一切的事情回到原點的時候,正要將一切的前嫌化解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試圖告訴田沅,這一切與原點相差著不止是一個地球兩極的長度。田沅被迷惑中,第六感便自我封閉起來,不願再像獵犬一樣搜尋不合時宜的友誼和原本看到一個角落的陰謀,因為她認為這樣的生活就夠了,這樣的信念導致什麼都無法阻擋她再一次向深淵的泥潭裏跌落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