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被孤立的陳警官(1 / 2)

犧牲了七條鮮活的生命,才消滅了一隻生化冰屍,這樣的代價實在太大,也是在陳警官以及眾人的意料之外。而由於那生化冰屍自帶毒性和大量細菌,導致被抓傷和咬傷的二人在回到營地的當晚,便毒發身亡了。落黎兒講道這時,歐陽菲菲又插嘴問:“既然他們都是軍人出身,而且還是執行這樣的特殊任務,難道他們就沒有軍醫嗎?怎麼會讓好不容易死裏逃生的人,又毒發身亡了呢?”這次,大家的目光都齊齊落在陳警官身上。陳警官歎了口氣:“有兩名經過高強特殊訓練的軍醫,但是……怪我低估了生化冰屍的攻擊力和毒性,而且……由於時間倉促,組織裏並沒有研究出更好的解毒滅菌製劑。組織的最高層給我們的解毒滅菌製劑用來應對別的還行,但對於生化冰屍的毒性和細菌……無能為力。”“哎呀,這怎能怪你呢?要怪就應該怪你們組織高層的判斷失誤。這才導致你們都變成了炮灰,順便替高層背了黑鍋。”歐陽菲菲安慰著陳警官。“唉!”陳警官搖頭歎息一聲:“落族長,請你接著說吧。”接下來,黎兒告訴我們,當天晚上陳警官召集整支隊伍的人開了個研究會。隔天早上,在陳警官的帶領下,四處尋找生化冰屍的洞/穴,找到就用煙熏火攻,一旦冰屍出洞,立馬生化武器火力全開。但是,他們的進度很慢,一天也隻能消滅兩到三隻生化冰屍。幸好後來有叮當和窮盟的加入,他們的進度終於能加快些了。但即便這樣,他們的戰鬥還是持續了兩個多月,直到最後生化冰屍被徹底消滅,而普通人裏也隻剩下陳警官。而且,他也曾被生化冰屍抓/住過,隻是他因親眼見過冰屍殘忍魔抓的厲害,所以他為保命,毫無猶豫地自斷左臂。再後來,幾人就在營地裏原地休整。大致情況就是這樣。隨即,黎兒對我道:“呐,不負你所托,你的兩位師兄我都保護的很好,他們隻是擦傷、碰傷、摔傷,這樣的皮外輕傷。而陳德生呢,一來是在特偵組裏唯一跟你最熟的人。二來,他的權利雖不大,但也是特偵組的重要成員,如果他出事,恐怕你們師兄弟三人也會被牽連。三來,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我幾乎都不想再管他的死活了。所以,你打算怎樣報答我呢?”我先忽略她後麵的話,直接分析這她之前所敘述的。剛開始的事情就那麼複雜,那麼後來的事情更不會像她說的那麼簡單,隻是她隱瞞省去不說。不說就不說吧,她既然有心隱瞞,我也不便再問。隻是,她明明與陳警官的交情匪淺,又怎會說出,如果不是我的關係,她幾乎都不想再管陳警官死活的話?難道是在那期間,陳警官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還是陳警官招惹了她,使她萬分生氣,一度想放棄他的生命?還有那個特偵組裏的重要成員,除了陳警官還有柳夏輝、王小可、萬俊祥、魯南。這四人,落黎兒可是一個都沒提到過,如果是其他人被省略不說也就罷了,但這四人……她怎麼一直沒有提起?想到這兒,我便向黎兒問道:“柳夏輝、王小可、萬俊祥、魯南,他們四人什麼時候犧牲的?”落黎兒的臉立馬綠了,側頭怒視著陳警官,狠狠道:“這事得問他,他比我更清楚。”“喂!該不會是你為了保命,把自己的隊友推出去當擋箭牌了吧?哎呀,這種事情在影視劇裏經常出現,很正常。隻是,太不人道、太殘忍以及太壞了。這種人呢,就應該胸前掛個牌子遊街示眾三天,然後再大卸八塊,最後丟去喂狗,連狗都不吃……”我忙衝歐陽菲菲大嗬:“夠了!像個鬆鼠一樣磕著鬆子還堵不住你那隨意冒泡的嘴?”歐陽菲菲微微一愣,委屈地對歐陽慶華道:“哥哥,人家說的也是實話嘛,而且影視劇裏就是那麼演的。臨風幹嘛對我那麼凶啊?”歐陽慶華無奈地搖著頭,對她道:“你呀,別在那麼多話了。安靜地聽他們說。”歐陽菲菲不悅地嘟著嘴,卻沒再吭聲。我道:“陳警官,你說吧。”“以後,不要再叫我陳警官了,直呼我名吧。我打算退出警籍,從此再不為上麵效命了。”陳德生沉聲道。我問:“為什麼?”陳德生歎了口氣,慢慢開口:“因為,其實……事情正如歐陽小姐說的差不多。你們一定會覺得我做人很差,甚至不配做人,也知道你們會很鄙視我。但是……過程,我真的不想解釋。我親手斷送了他們的生命,也有那麼多人的生命被迫斷送在我手中。我的這雙手……”他緩緩抬起右手,反複看著,表情異常痛苦:“現在隻剩一隻手,卻沾滿了同伴的鮮血。我……真的是難辭其咎。”此時的氛圍,變得異常沉悶、低氣壓。我有些透不過氣,欲要打破這種沉悶,卻不知該怎麼開口。“端木臨風,你向來不是個到飯點就犯餓的吃貨嗎?這都下午了。”一直靠著牆裝逼不說話的黃刃率先打破了沉悶。我長長地舒了口氣:“對!吃飯去。你們想吃什麼,我請。”“呃……隨便。海鮮吧。”落黎兒大咧咧地說道。我靠!這還叫隨便?雖有些心疼,但既然她開了口,不得不破費一筆了。於是,我們各自收拾洗漱,都把各自整理妥當之後,我就打電話訂了家海鮮大酒樓的包廂。大家都由之前的沉悶氣氛,秒變成活躍氣氛。除了陳警官。他,已是真的被大家孤立了。因為大家誰都沒有搭理他,出去吃飯的事,他去沒人會攆他走,他不去也沒人會死乞白賴的拉他走。總之,一切隨她的意。之後,落黎兒用空間瞬間轉移術帶我們去了那家海鮮大酒樓。當然,被孤立的陳警官也在其中,隻是真的沒人願意刻意與他有什麼交流。我們都擠擠挨挨說說笑笑地坐在酒樓的包廂裏吃喝著,也隻有他一人坐的離我們稍遠些,默默地吃喝著,也不主動與我們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