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同樣有著一個如同她氣質般飄渺的名字---葉山歌。如果說這個女人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是一個錯誤的話,那麼看來上帝這個老頭打盹打得不輕了,恐怕如果他老人家醒來,看到一個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得的存在,也許也會大歎一聲:“作孽,作孽!”吧。
“姑姑,最近怎麼沒有去遊曆大河江山,紀念下那一幕幕氣勢恢宏,亦或是小橋流水的俏佳人美照的呢?”葉尚軒拉著東方逸雪的柔弱小手,昂著頭笑嘻嘻地向身邊的神仙姑姑問道,十三歲的葉尚軒還不足以去和姑姑“平等”對視,不過,他內心一直堅信,總有一天,他會麵對麵地凝視著姑姑的雙眸,告訴她,他不會讓這個肮髒的世界染指哪怕姑姑的一絲發梢的。
葉山歌低下頭望著正一臉神往地看著自己的小鬼頭,憤憤地在葉尚軒的額頭上賜下一個小小的板栗,故作嚴肅道:“你當正姑姑無聊到到世界各個角落去晃蕩啊?還”俏佳人”?小鬼頭,人不大,花腸子倒不少,不教育教育你,你還不飛上天了,唉,說起來,姑姑遊曆山川何嚐不是一種羈絆呢,參悟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葉尚軒僅僅是個十三歲的小男孩,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一個肩膀還不夠寬的小男人,所以對姑姑葉山歌的話目前算是一知半解,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現在不懂也無需去強求弄懂,長大了,自然就悟了。所以雖然沒全聽懂,但也不去一味地追問了。
葉山歌很快便收起了剛剛在很少情況下才會溢出的情感,笑著摸著葉尚軒和東方逸雪兩個小孩的腦袋,帶著一貫長輩的慈祥道:“今天就留在姑姑這邊,待會姑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好吃的,好不好?”
葉尚軒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大男子,很光榮地到現在還沒分清楚鹽和味精到底有什麼區別,盡管如此,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對隻嚐過為數幾次不算多的姑姑的手藝的讚賞,所以立刻便歡呼道:“好啊,好啊,姑姑做的菜可是讓人留戀往返的哦!”
而身邊的小美人逸雪,當然對此是毫無意見,羞澀地點了點頭,從遇到葉尚軒以來,她早已經習慣了以身邊的這個小男人為中心,甘願放下女王的光環,做他身後的小女人。
葉山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用自己才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到底還是個孩子。“隻是落在葉尚軒身邊的東方逸雪的身上的目光多了一絲欣賞,還有難得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