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尚軒自然知道這妮子從來都是古靈精怪非搞出一點無厘頭的事情出來才肯罷休,以前還總是會思考這麼一個成天被壓製在這種高強度、高風險,幸福指數還很低的環境中的小姑娘為什麼還可以笑的如此的燦爛,不過在與蕭大美人兒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葉尚軒也懶得去思考了,最後歸結為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快樂的,就好像蕭晴晴;而有些人恰恰相反,生下來就貌似不會笑,就好像鳳凰。這人呐,說到底還是由天定啊。
一直是處於在樂觀主義與悲觀主義中間那個位置徘徊著的葉尚軒雖說不能像蕭晴晴一樣每時每刻都仿佛有天大的喜事掉在自己身上成天樂嗬嗬的,自然也不會像鳳凰那般整天擺著一張好像別人欠她五百萬似的大便臉色,所以蕭晴晴剛說出這句話,葉尚軒第一想到的不是那位白人哥們,而是前者口中的那個要求,所以當下便發揮出自己恬不知恥的厚臉皮,壞笑著問道:“晴姐姐有什麼要求啊,不會是想誘拐人家純潔小男生吧,要真那樣,我還真的好怕怕呢,萬一要要真落到了你這隻饑渴的母老虎手中,能剩下一隻骨頭就不錯了!”說完葉尚軒故作一副泫然欲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表情,像足了一個被拐入匪寨的良家少婦。
葉尚軒這番毫不知廉恥的表演,得到的評價卻是隻有兩個字-----去死!簡潔明了,很符合蕭晴晴的作風。
蕭晴晴在內心將葉尚軒批鬥得體無完膚的同時,口頭上卻是變得越發正經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本來還想逗你開心哪知道你依然是這幅德行,唉~這人呐,骨子裏是個什麼樣,他就是個什麼樣,那是八竿子也打不回來呀!”說完還故作出一番惋惜的模樣。
看了一眼身邊的大男孩,發現依然是如出一撤的掛著壞壞笑容的側臉,蕭晴晴有種挫敗感,再次哀歎一聲,繼續道:“想知道我想提的是什麼要求嗎?嘿嘿~~說出來還真怕你會笑我,還是不說了吧。”
其實葉尚軒內心特別想知道這小妮子能提出什麼要求,這個時候蕭晴晴居然說不說了,這就更加激發起了他的好奇心,所以再次秉著其好奇心害死貓的優良特質,這廝猛地瞪起一雙大眼一本正經逼近了蕭晴晴的麵門,威脅道:“你說不說?”把後者著實嚇了一跳,不過葉尚軒很快又換上了一副壞壞的笑臉,結果換來的自然是後者的一個板栗,這似乎已經成為了兩個人之間小小懲罰的方式,當然也是一種秘密。
盡管被葉尚軒下了一跳,但蕭晴晴卻是依然堅守陣地,本著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優良傳統打死都不說,可謂當得上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烈女子,另一方麵葉尚軒繼續威脅,小妮子繼續抗爭,就是不說,打死也不說,最後迫於無奈地某個人終於在對手的堅守之下使出了殺手鐧,道:“你要不說,我就將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情說出去。看看是你的盾厲害,還是我的矛鋒利嘍。”
蕭晴晴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張牙舞爪起來,嬌憤道:“我什麼時候偷看過你洗澡了?那是你自己下流洗澡不關門,我隻是不注意經過而已,再說就你那毛還沒長全的小身板,誰願意看呀!自作多情!”蕭晴晴笑臉粉紅透嫩,顯得相當可愛,看來這回是被葉尚軒逼急了,這貨居然敢誹謗自己,不把他大卸八塊都對不起他祖宗了。
不過最後還是被對方揭了短的蕭晴晴率先舉出了白旗,憤恨的看著某人嬉皮笑臉陰謀得逞的可惡表情憤恨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讓你背我一下,不願意背拉到,本姑娘……”蕭晴晴一句話還沒有說結束,就感覺有一隻有力的手將自己托了起來,而等她再次回過神來,已經是趴在某個人的背上了,原本還想說本姑娘還不稀罕的她小臉瞬時間紅透了天,要知道這可是她第一次與男生發生如此親密的動作,盡管對方是一個比自己幾乎要小上一輪的男孩,但還是讓他的小心肝砰砰地跳的厲害,這種感覺她以前從來沒有過,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其實她更加不知道的是這種感覺正是愛情。
葉尚軒的個子不算矮,體格也算是強健,所以背個一百斤出頭的蕭晴晴還算是綽綽有餘,臉色平靜的他問道:“現在可以對我說了吧?”隻是他不知道此刻她背上的蕭晴晴小臉蛋卻是可以紅得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