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尚軒沒有理睬兩位已經是魂飛魄散的小嘍囉,獨自徑直走到二狗子的身邊。
二狗子早已經站起身,隻是滿臉汙垢伴著鮮血的麵龐看上去實在不是太美觀。
站在他身邊的張英俊依然是那副齷蹉樣,佝僂著不算矮小的身材,像一位無良小農民。
明明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很爺們的大小夥子怎麼偏偏讓人咋看都不順眼?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頭。
隻是不等葉尚軒說點什麼,門口的電梯便叮的一聲打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原先同樣接到電話的徐朗和蕭辰。
徐朗和蕭辰的出現使現場的氣氛顯得更加凝滯,一些膽子小點的嘍囉早已經嚇得躲在遠處的台球桌底下不敢見人。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們,主要徐朗這體格往這邊一擺,沒有兩三下真功夫的貨色還真的是不敢小覷他這個角色。
徐朗的性格一向是目中無人,現在也是絲毫不例外,隻見他眼睛連瞄都不瞄對手一眼便囂張地徑直走了進來,神情囂張到了極致,別提有多霸氣,虎虎生風的很。
隻是不要忘了,這前麵還得加個前綴詞,是有資本的囂張。
鄙視!完全是赤果果的鄙視!
這是在場四爺所有手下打手的一致感受。
當然,即使他們很憎惡這樣的鄙視,但最終還是沒有人敢上去做出哪怕一點點示威言行。
如果葉尚軒的能量是以柔破剛的陰冷,那麼如今徐朗給人的感覺便是實打實的陽剛。
霸氣,摧殘,炮轟永遠是徐朗在戰場上的主旋律。
徐朗就這樣一路目中無人地走到了葉尚軒的身後,而與他並行的蕭辰也是安靜站在納蘭炎黃的身旁,帶著碩大熊貓眼鏡的他在這樣的環境下看上去格外不合群。
這支最原始最強悍的四人組合第一次集體向他們的對手展露獠牙。
葉尚軒側過身子,輕輕道:“說說他的情況!”說著用手指著癱軟在椅子上已經魂歸西天的四爺,那神情充滿了無盡的鄙夷。
蕭辰習慣性地推了推圓圓的鏡框,神情淡淡道:“四爺,真名李道藏,一般在江湖上混飯吃的夥計或多或少都要尊稱他一句四爺或者道藏爺,手下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團體,以為人放高利貸為生,說起來這人也算的上是一個狠犢子,表麵雖然看起來和煦慈祥,心裏卻是殘忍的甚至有些變態,最能說明這一點的便是他曾經將自己一位偷人的情婦活生生的剁了給喂狗,他四爺的威望也是從那一刻以後開始在圈中聲名鵲起,毫不誇張地說,這人眼中容不得一點沙子,今天慘死在這邊,除了說是一份報應,也可以說是死得其所了。”
聽完蕭辰的一段言簡意賅的介紹,葉尚軒微微頷首,眉頭微皺,仿若陷入了深思。
隻是就在葉尚軒思考問題的時候,一些稍微有點覺悟的小弟早已經嚇得撒腿就跑,生怕他們也會遭受滅頂之災。
葉尚軒一夥人看得想笑,混黑社會混到這種地步,也算是沒臉回家見爹娘了。
也不看看現場的數據對比,自己這邊打足了隻有六人,而他們一幫少說也得有二十人,現在結局居然是荒誕的二十人被六人唬的屁滾尿流,不是窩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