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嗚咽的,結果話時吞進了肚,可淚竟沒有擠出來。夏王履癸瞅她有趣,與外頭的宮人們道:“滅燭吧。”
滅……滅燭?
洛欣還沒有想通什麼叫做滅燭,一下子周圍的燭火去的隻剩了兩三盞。原來滅燭就是洞房花燭的意思,她懂了,瞬間地懂了。
夏王履癸飲了很多酒,這身子本就熱得厲害,再者剛才一摸臉蛋,手上的溫熱竟然一下惹到了下身。耐不住性子,也管不了要沐浴之類的前奏,直截了當地朝著洛欣壓了下去。
洛欣一驚,閉著眼睛把手往前一擋道:“大王慢著。”
“慢?!孤是耐不住了,美人,孤會溫柔待你!”
伴著重重的酒氣,夏王履癸拉過洛欣擋在自己胸前的一隻細腕,往旁一摁,俯身下去……
“呲……呲呲……”
“呃……”
夏王履癸瞪了下眼眸,撲地倒向洛欣。
“哎喲,我的神呐,真重。”
洛欣還沒有來得及慶賀自己把這壯如水牛的男人電暈過去,就被夏王履癸的噸量級身體壓得夠嗆。忍不住喊出了聲,幸而外頭的宮人隻以為是大王在寵幸洛欣,全當沒有聽到,偶有幾個不經事的小宮人,在那兒竊笑了兩聲,但也被管事地給瞪了回去。
“暈了還要吃我豆腐,暴君。”
洛欣獨自腹誹,好不容易從夏王履癸壯實的身下爬了出來,衣裙因為劇烈地扯動,半搭在肩上。正想靠著一旁的擺設休喘休喘,好好滴想想如何善後的事,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道:“你沒事吧?”
誰?是誰在說話?是鬼麼?黑黑的地方,隻有微弱的幾盞昏黃小燭。洛欣往看了看周圍,還沒有來得及反映,嘴被捂了個嚴實。幸而,條件反射,一下把防狼器往來人身上一電。
“呃?”
來人鬆了手,往胸口摸了去。洛欣一嚇,趕緊又對著來人刺了兩次,可這兩次,居然沒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