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履。
你注定就是孤的敗將,任何事上都是敗將,想要奪孤的一切,孤會讓你付出一切,
眼中滑過嗜血的意味,下身的動作因突然而起的仇恨變得劇烈,琰妃原本的嬌喘一下變得尖銳,吃痛地喊著饒命,然而,這一切卻都更加增添了履癸的獸性。
不僅僅是在王位上。
更是在女人身上。
這麼多年來,他的發泄在於他的征服上。
土地。
女人。
最廣闊的土地,最美麗的女人。
都是他履癸的征服對象。
寢宮裏的春色被履癸放縱的馳騁變得血腥慢溢,琰妃耐不住加速的律動竟在未入半夜的時候暈厥在了宮裏,履癸扔下榻上的女子,獨自去了琬妃處,瘋狂地進行了又一輪的掠奪。
然而,這一切卻與遠處的公子珣傾宮相隔了開來。月色下,兩個身影坐在宮外的台階上,一個高些,一個矮些,墨色的發卻是同樣的垂披在背。
“湯王不過如此,都說是個明主,不想亦是流連女人的貨色。”
“喂,不帶這樣說人的。”
“不就是。”
“你再說。”
“你敢說不是?”
清亮的眸子瞪大了看著柳眉下的一雙巧目,驕狂卻又帶著孩子的稚氣,似是非要把她打壓得沒了話語才好,洛欣卻也不甘心,直了直身子道:“你還沒長大呢。”
“和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在我的麵前說這樣的話。”
公子珣狠狠地甩下話,瞥眼看向遠處的一盆花,月色下的花似乎失了百日裏的嬌豔,就連晨露中的香也變得淡而無味。
“好了,不說就不說。湯王好歹也是我的領導吧,你這麼說,有沒有考慮過我呢?真是的……”
“領導?”
洛欣冷不丁跳出一句現代話,公子珣又沒了主意,朝洛欣眨巴了眼睛,洛欣則晃著腦袋道:“好了,不和你爭執了。”
話雖如此,洛欣卻心裏暗付,湯王子履今天表現的好淡然,似乎他已經提早知道了自己是山寨的,也好似清楚當下的場景。隻是與微醉的模樣及之後與美女們一起離開的樣子,卻好像是在演戲。
對,他一定是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