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鳴雖然是被離家出逃的,但出來之後,雖然有點擔心,但自由的感覺還是令他覺的很是舒服,隨著自由的空氣的侵蝕,他心中的擔憂便漸漸被新奇刺激所取代,他和琳兒不同,作為大師兄,要為師弟師妹們樹立一個好的榜樣,所以自幼一直在門派裏苦修,並不像琳兒那般時常下山玩耍,這還是他近十幾年來唯一的一次外出,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新奇,所以漸漸的也就不舍得回去了,這才好心的提醒琳兒 一句,免得被抓住,然後還沒玩夠就被逮了回去。
“放心啦,我們離遠點不就行了。”琳兒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那四人到底就是一個普通人,腳程並不快,一路上,花癡女和那壯漢頻頻鬥嘴,一路上吵的好不熱鬧,而另外兩人則一臉無奈的跟在後麵,全程不發一言,偶爾兩人相視同時發出一陣苦笑,顯然前麵兩人的這種相處模式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他們早已見怪不怪了。從他們那哭笑不得的無奈的表情中好像是一對夫妻在看著兩個淘氣的孩子一般。
琳兒和秋鳴也不急,之遠遠的跟在他們的身後,憑借著他們的視力耳力,前麵四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自然是瞞不過他們的眼睛的。兩人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當是如同看一部好笑的戲劇一般。
茶館距離悅仙樓並不算太遠,不多時幾人便到了悅仙樓的門口。琳兒和秋鳴並沒有跟著他們進去,隻在悅仙樓對麵便停了下來,微微一晃身,兩人淩空飛起,在悅仙樓對麵的屋頂上落了下來,透過窗戶倒也能看清悅仙樓的內部。
在屋頂坐好,琳兒伸手從懷裏掏出一把花生來,一邊剝著一邊一臉期盼的盯著對麵,這番動作使得一旁的秋鳴的頭頂閃過一排黑線,微微一個愣神,也學著琳兒的樣子坐了下來,伸手在琳兒的手裏搶過幾粒花生,琳兒吃驚的看了秋鳴一眼,旋即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將手中的花生盡數的放在秋鳴手中,“都給你,我還有。”
就琳兒這句話,秋鳴的隻覺得耳根有些發熱,頓時覺得有些羞愧,心裏暗自悔恨不已,“我這是怎麼了呢?怎會做出如此之事,唉,一世英名盡毀啊。”
不過做都已經做了,悔恨又有何用,尷尬的咳嗽幾聲之後,秋鳴倒是坦然了幾分,心態這麼以轉變,倒是覺得更加的輕鬆了幾分,好像卸下了一個重擔一般,一時間隻覺得神清氣爽,就連卡頓了好久的壁障都隱隱的鬆動了幾分,有點將要突破的跡象來。
正在此時,悅仙樓中已經熱鬧了起來。
四人來的時候,淩峰剛剛用餐結束準備回房休息,恰巧被趕來的四人攔住,得知四人的來意,淩峰一時間倒是有些傻眼。
“實在是不好意思······”
淩峰果斷的拒絕,他實在是沒什麼興趣跟這幾個吃飽沒事幹閑得無聊的公子小姐們玩耍,而且還是這麼幼稚的行為,一句話,丟不起那人。
淩峰的話剛說了一半,便被那壯漢打斷了,“怎麼?不敢?”
旋即那壯漢也不看淩峰,轉頭看著那花癡女,“我就說吧,這丫就是一軟弱無能的小白臉。”
花癡女卻不理會壯漢,一臉花癡的看著淩峰,軟聲軟氣的勸說這,但字裏行間都是偏向著淩峰,這樣一來,更加刺激到了那壯漢,那壯漢很是惱怒,不停的諷刺著淩峰,到了最後,都有些直接上手的架勢。
屋頂的琳兒饒有興趣的看著,突然,隻覺得眼前一黑,一陣陰笑傳進琳兒的耳中,琳兒一驚。
“幽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