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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如夕嗤笑的斜視孟初暖,撩好裙擺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孟初暖,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是嗎……”孟初暖淡淡的回道。
“隻是我怕你會被我玩死”葉如夕優雅的笑著,隨手捋過一縷頭發至胸前把玩。
“是嗎……”孟初暖仍舊波瀾不驚的沉穩。
“走著瞧好了!”葉如夕招呼墨香離開,優美的頸項高傲的揚起。
“吳楓找過你嗎?……”孟初暖微笑的目送葉如夕的背影。
“什麼……?你說什麼!”葉如夕僵直了後背,緩緩的轉身,不置信的看著孟初暖,聲音發抖。
“我說吳楓有沒有找過你……”孟初暖低垂了眼瞼,遮住了瞳眸裏呼之欲出的凶狠。
“你……你……”葉如夕臉上有些濕汗,嘴唇瞬間蒼白的沒有血色。
“所以說,不到最後就不會知道,到底是誰玩不起!”孟初暖的臉龐上被覆著一層白色的光芒,溫柔的光線細細的描繪著清晰輪廓的邊緣,那亮,那麼暖,像是黑暗裏唯一的光點。可是在葉如夕看來卻是陽光下唯一的黑暗,而她自己突然就被籠罩在了裏麵,伸手夠不到明亮。冰冷吞噬,瑟瑟發抖。
“少夫人!少夫人……小姐!你怎麼了?”墨香扶著葉如夕不住輕顫的身子,眼神銳利如同刀劍般朝孟初暖射去,“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臭不要臉的在祁家堡怎麼就沒有燒死你!”
“那倒要多謝墨香姐姐手下留情了!嗬,你們就這麼恨不得我去死啊”孟初暖笑得更加燦爛。
“你早就該是個死人!不是嗎?孟瑾。”葉如夕臉色蒼白如紙,手指微抖的捏緊墨香的手臂,倔強的凝視著孟初暖的眼底。
這麼快就回過神,開始反擊了嗎?
原來早已摸清我的底細啊,那麼,我是不是可以不留情了?
“吳楓有沒有對你說,他死的好冤枉?”孟初暖壓低了嗓音,說出的話帶一種媚惑之態,在旁人耳裏甚是嬌柔,但在葉如夕聽來就沒有那麼享受了,像是近在咫尺的滔天海浪,恐懼而危險,似乎瞬間就要沒頂一般。
“你個賤貨!閉嘴!少來這兒信口雌黃,吳楓的死跟我家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休想往我家小姐身上潑髒水!”墨香氣急敗壞的想要上前揪住孟初暖,卻讓葉如夕失去支撐差點摔倒在地,隻得恨恨的瞪著孟初暖。
“我又沒說是你家小姐害死吳楓的,你為何如此積極的先入為主啊?”
“你……你這個恬不知恥的賤人!”墨香氣洶洶的隨手操起一個圓凳就扔向了孟初暖,孟初暖側身閃開反手飛出幾支銀針,正中墨香心口的幾處穴位,墨香頹然倒地緊抓胸口的衣衫喘著粗氣。
“我既然能施針救人,也能讓人痛不欲生。不過,我倒是奇怪,你翻來覆去念叨的總是賤人二字,莫不是除了這個就不會其他的了?那,你可會寫這兩個字?要不要我教你……”孟初暖嘴角微翹,雲淡風輕的俯視眼前狼狽的主仆二人。
“你,我殺了你!”墨香撐起身體,自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紅著眼向孟初暖撲過來。
孟初暖閃身避開,墨香因為集中精力抗衡胸口的疼痛而顯得有些體力不支,撲倒在孟初暖身後的太師椅上,撐身回望,發現孟初暖就在近處,揮手就把手中的匕首甩了過去。孟初暖頭一偏,匕首堪堪的釘在她身後的書架上。墨香見孟初暖又避過,扭頭從一旁的博古架上拿起一個官窯的青花瓷瓶,用力的扔過去,孟初暖眼疾手快的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典籍甩出手,正中瓶身,朝地上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