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玦一聲歎息,將她緊緊的抱進懷裏,“這是一種咒術,為了壓製我體內的魂引,幽凰,不管當初有多少苦痛,那些噬魂之苦,血海深仇,隻要你一笑,我就什麼都忘了!”
幽凰伸手環抱著他,一雙手在他背上溫柔的撫摸,低聲道:“我也是!”
這世上總有那樣一個人,隻有他可以撫平你滿身傷痕。
軒轅玦換上一身月白長袍,一雙手牽著她的,怎麼都舍不得放開。月光清冷,花香陣陣,他袖長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沿著回廊慢慢的朝回走。
行宮的大床大的能躺下十個人,大紅的幔帳被風吹得鼓脹著像拉滿的帆,兩個人麵對這麵躺在上麵,靜靜地看著對方以及對方眼中的自己。
“還疼嗎?”幽凰伸手觸碰他的眉眼輕聲問?
軒轅玦搖了搖頭,“早就不疼了!”
“那跟我說說三年前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直到剛才那一刻幽凰才發現,之前自己從未關心過他!
軒轅玦眸色深沉,半晌嘴角微揚,將她拉進懷裏,低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才不想在這樣的時刻跟你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
說著一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背上輕輕撫摸。滾燙的唇從眉心一點一點滑到雙眼,又到鼻尖,最後含住她柔軟的唇!輾轉糾纏!
他不願意將那個在陰暗和血腥中掙紮的自己展露在她麵前。至少在他找到魂引的解法之前不行。
幽凰感覺到他的回避,正想發怒,卻發現他那雙不老實的手不知何時竟然解開了她的外衣,順著裏衣的下擺神了進去,在她柔軟的腰上流連忘返。
“嗚……”她被他吻著,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抗議聲!
可他卻得寸進尺的慢慢往上,幽凰又羞又惱,張口咬了他的唇,她咬的不輕,甚至嚐到了一縷腥甜。然而軒轅玦回複她的是掌上邪惡的一捏,一雙手更加用力的揉捏著她的柔軟!
滾燙的唇沿著她修長的頸子緩緩下滑。
幽凰大口的喘氣,“軒轅玦,你放開我,你不是正人君子嗎?”她急切的說聲音裏帶著迷人的顫栗。
“所以,我才隻收一點利息!”他說著,還不忘記在她迷人的鎖骨處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我現在恨不得在你全身都種下同心印!”他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喃道。
幽凰隻覺的耳邊一熱,眉心的紅色鳳羽妖豔的開到荼蘼!
幽凰也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的戰府,早晨醒來的時候,明煙正端著洗臉水輕手輕腳的進來。看她醒了笑著說:“夫人還怕小姐睡過了耽誤了宴會,我就說小姐心裏有數嘛!”
幽凰起床看著自己身著裏衣,那件紅色的緙絲長裙,疊的整整齊齊放在一旁的長榻上,上麵還壓著一朵赤金的鳳羽花簪。
想起昨天的事情,幽凰不禁臉上潮紅,低聲道:“我昨夜何時回來的?”
明煙擰了個帕子地給她說:“大概剛過亥時的樣子,三皇子殿下將您送回來的,說您喝了點酒有點醉了,奴婢看您睡得香,便給您脫了衣服,服侍您睡下了!”
幽凰點了點頭,“那三皇子何時走的?”
“三皇子殿下看小姐睡了,邊同夫人坐了一會兒,才走的!”名煙如實回答道。
“他跟娘親都說了什麼?你知道嗎?”幽凰紅著臉問。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當時奴婢擔心小姐飲了酒夜裏要渴便在這裏受著小姐,沒有去前廳伺候!”明豔將漱口水遞給幽凰說。
“小姐要是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夫人呀!”明煙看著幽凰羞答答的樣子笑著說。
幽凰假裝生氣的看了她一眼說:“母親說的沒錯,小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
明煙笑著討饒,看來他家小姐的好事將近了。
梳洗打扮好,名煙看著幽凰道:“小姐今日跟從前不一樣,不是衣服的問題,奴婢也說不上到底是哪裏,反正就是更漂亮了!”
幽凰看著鏡中的自己,果然與從前不一樣了,少了一絲冰冷,眼中多了一抹少女的溫柔!她也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好還是不好!
吃了早飯,幽凰才慢慢悠悠的坐上馬車朝上林苑而去。
一路上明煙,嘰嘰喳喳的跟她八卦著今天參加的官宦小姐都有哪些!還不時提醒她哪些是對三皇子殿下有意思的,讓她多加提防。
幽凰看著她護短的樣子,不禁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話她,“沒想到小丫頭心思這麼縝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