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老頭聞言神情一下沉默下去,他呆呆的坐在蕭元身旁,然後神色悲催的道:“我這次把你急急的找回來,就是為了一個遠古的承諾,蕭元啊你一定要幫為師完成啊,這可是大任務啊”。蕭元心裏一頭黑線,每次都是這樣說,怎麼就不能換點新的呢?他拍拍師父的肩膀道:“師父,你放心,你保證這是最後一個任務的話,我去,但是···”。“真的啊?但是什麼呢”本來神情悲傷的醉老頭,聞言一下子蹦了起來,滿身歡喜,巴蕭元給嚇了一跳,不至於吧。蕭元呆呆的道:“師父,我這次去哪個武俠世界,我是幹啥去呢?”。“跟個女人生一場情,生個孩子再回來就行了”醉老頭嗬嗬的笑道。“不會吧?這麼好?那我是什麼?武林高手?還是一個劍客?還是什麼掌門?”平時蕭元武俠小說看多了,所以知道一些。“一個大家公子,長得英俊瀟灑,身邊女人多多,就是不會武功”。“靠,不會武功?在武俠世界不會武功代表著什麼?我日,那我怎麼活啊?一個店小二都會一招半式呢?你不是玩我啊?”蕭元炸毛道。醉老頭拉著蕭元然後將地上的木盒放在他的懷裏,最後語重心長的道:“蕭元啊,這是一場喜事,別動不動就殺殺的,快去吧,有人保護你,啊,師父在這裏等你早點回來啊,走”。蕭元還沒準備好,忽然一股吸力傳來,直接將自己吸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內,隨著自己哇哇的叫喊直接掉了下去,再也沒有了聲音。“疼·····”。“冷·····”。這是第一感覺,蕭元感覺眼前有光,於是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一塵不染的晴空裏飛過一陣組隊的大雁,當蕭元迷糊糊的在欣賞的時候,忽然一隻楱趣的小鳥飛過,嘰嘰喳喳,還留下一點禮物,搞得蕭元炸毛,猛地坐了起來,怒道:“我靠,你你不長眼睛啊,沒看到下麵躺著一個人啊?”。蕭元一邊擦拭著臉上的鳥屎,一邊憤怒的道。不過隨後他馬上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鳥屎拉到身上要有大災難,頓時心慌起來,趕忙去找師傅留給自己的木盒子,看看有沒有什麼錦囊妙計,還好盒子就在身旁,他慌裏慌張的趕緊打開,一看頓時想罵娘,大聲吼道:“媽的,你向玩死我啊?”。喊叫中,一張寫有黑字的紙條水分飄了起來,隻見上麵寫著:一切靠你自己,進了這個世界就要遵守這個世界的規矩,落款人是一個葫蘆的畫像。蕭元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欺騙了,那也沒有辦法了,現在一切還都得靠自己了,於是他趕緊去看盒子裏還有什麼東西,掀開第二層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瓷瓶還有酒葫蘆和雞爪,他拿起來,看到瓷瓶上印著規矩丹,三個字,什麼叫規矩丹?讓自己遵守規矩?靠,真是玩我啊。但是情況特殊,蕭元還是打開導出來一看,是一顆花生米一樣的白色丹藥,便想也不想吃了下去,吃完之後頓覺全身一變,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滿腦子都是這戶這也,再也沒有了那個世界的文化了,自己的裝束也變了,成了書生,驚呼之下,剛要說話,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而且就在身旁,於是趕緊望去。天地之間一片寂寥,秋風瑟瑟,萬物喪輝,在遍地枯葉的郊外,站著五匹吐著白氣的駿馬,四匹黑馬和一匹筋疲力盡的白馬,在滿是落葉的地上踐踏著。看著吐著白氣跟冒煙般的駿馬,便知這些馬匹,肯定奔馳了很久很久。不管內行或外行的人一看便知,這五匹馬已經是沒有多少後勁了,再奔馳一段路,定會倒地而亡!之所以奔馳了很久並且還能夠站立不倒肯定是膘肥身健的緣故!一匹馬的好壞足以看出一個人的品味,自古‘煮酒論英雄’‘戰場馳驃騎’來論述馬匹和英雄,但今天這口吐白沫的駿馬跟之前那些名馬相比自然不在話下,更別提那些所謂的日行千裏的汗血寶馬或身輕如燕的飛燕了,但今天這些馬匹恰是: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驍騰有如此,萬裏可橫行的貨色了,也是一等一的好馬!而馬上的主人,則是另一番光景,穩穩的坐在馬背上,看樣子絲毫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坐騎已經快不行了;四個黑衣人和一個白衣人,相識而望,那四個黑衣人都是身背長刀一身勁裝,看樣子便知是武林人物,隻是他們現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被圍在中間的白衣人。此時騎著白馬的白衣人,到是很淡定,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慌張,一襲白衫從頭到腳,把自己圍個嚴嚴實實的,頭上帶著個鬥笠,一塊白紗將麵目全部遮住,看起來很是神聖。這幾個人就這麼耗著誰也沒有說話。“我靠,真的是古代啊?不會是拍電影的吧?”蕭元一看嚇壞了,看看四周沒有劇組得人,才知道真的是武林,看看刀子也不像是假的,馬上知道武林世界來臨了,於是趕緊躲了起來。不多時,一個黑衣人緩緩抽出腰刀不耐煩的道:“王姑娘,事到如今你已無法逃脫了,你還不肯給我們回去?我們追了你三千多裏路程,要不是掌門人有令不得傷害你,我等早就把你綁縛到黃山了”。那白衣人沒有回答。在一旁的另一個黑衣人怒道:“大哥,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姓王的不識好歹,他殺死了唐師弟直接把她殺了得了,給這婆娘囉嗦什麼?”。另一個黑衣人道:“王姑娘,念你也是也是名門家族,令尊與我派掌門也是素來友好,今日我們四兄弟追你到這裏,也是不易,你隻要跟我們回去麵見本派掌門,聽候掌門師兄發落便是,我們不為難王姑娘,王姑娘你看意下如何?”。看來這四個黑衣蒙麵人是來者不善,看樣子他們是同門師兄弟。他們緊緊的圍住白衣人,生怕白衣人給跑了,那個黑衣人說話時,旁邊的人則不斷的四處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