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過了多久,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人在哭泣,拉著自己的手!秋月寒本來就是善良的人,想起來問個明白不料竟發現自己全身僵硬,好似僵屍一般,頓時嚇了一跳!他想擺動頭不料脖子也僵硬無比,根本無法動彈,此時能動彈的恐怕隻有兩隻眼睛和大腦袋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況,讓秋月寒感覺到了末日,難道自己進了地獄?不會吧?不禁心裏惶恐道:“我這是怎麼了?我在那裏?這是什麼地方?王姑娘呢?”一想到王姑娘馬上著急起來,壞了,王姑娘身上有傷,不宜遠走,我被這個小姑娘給抓住了一直無法回去,那王姑娘會不會病發或挨餓啊?那王姑娘身受重傷,又是一人孤零零的在山穀內,萬一有一隻野獸來攻擊,那王姑娘怎能還擊?一想到這便要站起身來,可憐的眼睛也睜不開更別說站起來。一番掙紮之後全身是汗,恍惚間一直軟軟帶香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自己額頭上麵的汗珠,接著便感覺到有人把自己扶起來,嘴邊挨到一個碗邊,這時一陣清香撲入鼻來,呼吸之後便知全身一震,忍不住喝了幾口。一入肚便覺得全身暖烘烘的,全身好似一條暖蛇便遊全身,四肢百穴說不出的愜意!之後便感到一陣的困意,慢慢睡下了。以後便經常如此,自己已有知覺便感覺到有人在給自己喂食,然後自己便倒頭大睡,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有一次,秋月寒正在睡夢中忽然看見王亞楠手持利劍,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口中還不停的道:“秋公子,你為何拋下我不管,你讓我等你等的好慘啊,秋公子你跟我一起走吧···”說完猙獰的笑著舉著長劍,向自己刺來。秋月寒突覺心中一痛大叫一聲坐了起來。睜眼一看隻見自己全身是汗,兀自大口大口的喘氣,口裏兀自叫喊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要離開你,是我被人給抓走了,你相信我···”。“哈哈,你醒了?沒人殺你啊?有我在誰敢殺你?”正當秋月寒緩神之機突然聽到一聲輕巧的叫聲,大吃一驚,慌忙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紫衫很是秀美的少女笑著歪著頭望著自己。原來是做夢,秋月寒擦了一下汗水暗暗搖了搖頭,這夢真是可怕。很是一付天真無邪的樣子!“怎麼又是你?你怎麼還沒走?”秋月寒一看便知是之前在穀內遇見的那個紫衫少女。“什麼話?我走了你早死了,哼,本姑娘好心好意的保護你了,你卻你卻想著別人,真不是個好玩意,你就不能想想我啊?沒良心的家夥”紫衫少女嘟著嘴道。秋月寒望了一眼暗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這般毒辣,把我當玩具耍,用馬拖著我沒死都是福大”。“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罵我?”那少女背著手,滿臉壞笑踱步走了過來道。“沒事沒什麼,姑娘我在那?”秋月寒不想和她講話,一想到王亞楠便著急起來,忙問道。“這裏是雲南境內,我也不知道是哪?”紫衫少女道,紫衫少女有些不興奮了,獨自在桌子邊上的椅子上一座,不再說話。“那好,我得走了,還好才睡一覺不然就壞事了”說著便要掀被起床,手一抬被忽然發現自己的內衣裏裏外外已經換成新的了,大是驚奇忙笑道:“這裏的店小二服侍的真是周到,還能給換衣服不錯不錯···”說著搖了搖頭,感覺太不可思議了。“撲哧”一聲,那少女本是慎著臉的,一聽秋月寒說完,忍不住大笑一聲道:“你這個傻子,是我幫你換的,你那小白衣都是鮮血怎能再穿?”。“啊?你你你給我、、、、”說完秋月寒驚奇的指著紫衫少女道。“是啊,妻子跟丈夫換衣服很正常啊,況且你滿身是髒泥,而且毫無知覺我就給你換了,這很正常、、、”不等紫衫少女說完秋月寒大叫一聲便要起身,剛穿了半截衣服便感到頭一陣暈眩,之後全身無力流淚道:“你個姑娘家的怎能隨便給男人換衣服呢?怎不知羞恥?我幾時是你丈夫了?又幾時跟你成夫妻了?你跟我下著什麼毒快給我解藥”。“怎麼了?什麼事羞恥啊?我還問你呢,要不是我將人參喂你你怎能醒過來?”紫衫少女不解的問道。“還在亂講,要不是你給我下毒,我怎能全身無力?況且還還、、”他本想說還跟我換衣服,一時心急也不好說出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徐文平雖不是什麼江湖俠客,但至少懂得江湖規矩,怎能胡亂用藥,況且你一直昏迷我怎能給你下藥?想救你還來不及呢怎能加害於你?為了給你治病我請來了三個名醫,但是治來治去絲毫沒有好轉,我一怒之下便將他們全殺了,你還怪我給你下毒?”紫衫少女怒道。原來紫衫少女叫徐文平,她本是西域富商徐之山的二小姐,徐之山一向經營珍珠獸皮和美酒之類的生意,在西域和中原往返已有數十年,在西域小有名氣。徐之山有兩女一子,大女和兒子一向沉穩老練頗有父親之風範,但是唯有這個二女兒讓他頭疼不已,徐文平一生下來便苦鬧不已和大姐二弟卷然不同,徐之山很希望這個女兒能平靜穩定的過一生因而取名文平,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大徐文平越來越不安靜了,跟小男孩一般,不是打架鬥蛐蛐便是,偷搶拐賣簡直是一個小惡人。每當看到徐文平滿身髒泥的回來時,徐之山就氣的抬手想打,這時一直心疼女兒的妻子便抱起就走,就這樣直到徐文平十歲左右,在跟一個乞丐打賭輸了之後便動用武力,最終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回去了,徐之山更是氣憤狠狠的打了一頓,要不是妻子在旁勸住早把徐文平打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