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久便看到一座茶樓,二人上前尋了一個位置便坐了下來,準備吃點茶休息一翻再走。徐文平甄了兩杯茶笑道:“這雲南也是盛產名茶的地方,跟蘇州和杭州西湖那邊的茶葉有得一比了,各有不同,但是同樣味道甘美,舌底生津你,也是難得一遇的名茶,郎君你嚐一下”說著端到了秋月寒麵前。這個徐文平太厲害了,竟然口口喊出郎君一點都不含糊,要是中原女子早就羞恥無比了,哪裏還能這樣?秋月寒苦笑了一下接了過來剛要喝,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講話聲:“咦,大哥這裏有座茶館,我們吃些茶再走吧”。“嗯,我們行了這麼長路了休息一番也行”話聲剛落,便感到身後傳來桌子椅子挪動的聲音。“老板來一壺茶”一個人叫了一聲,老板笑嗬嗬的走了過來,點了三個茶杯道:“我們這是有名的高山茶,你幾位請品”。秋月寒微微傾了一下身子,扭過頭斜視了一番,大吃一驚慌忙低下頭,原來來人正是在郊外那四個人當中的三人。秋月寒記得是老大嶽天祥和老三童曉海以及老四賈立中,隻是老二牛保亮不知去哪了!隻從在郊外意外遇上紅教教主石偉君之後,秋月寒才和王亞楠逃脫,不料正在這裏遇上了他們,老二不在難道是看管王姑娘了?想到這秋月寒腦門一陣冷汗!最好王姑娘不要在落到他們手裏才好。“你認識他們?”這時徐文平看到秋月寒的怪異現象,忙附耳低聲問道。秋月寒點點頭道:“他們是壞人”。秋月寒用力點了點頭,暗道:“等事情一完我早就溜了,誰還跟你回西域去,暫時哄住你這也不算是騙人”。不料徐文平搖了搖頭道:“我不信,要是我幫了你之後你逃之夭夭那該怎辦?我一個小女子在人海茫茫的江湖當中苦苦的找尋夫君那該多辛苦,因此我不能放你走”。秋月寒聞言,氣惱不已。“喂,你幹嘛趕緊給我放開她的手”,秋月寒正無計可施之際,突然聽到身後一陣暴喝聲,聲音還有些震顫!秋月寒大喜剛想回頭招呼,突然肋下一麻全身動彈不得!徐文平小聲道:“郎君,暫且委屈一下”剛說完隻見一個身著白衫,頭戴方巾,約莫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滿臉怒容的走了過來,一雙小小的眼睛滿是怒容的望著秋月寒,恨不得一口吃了它!徐文平小嘴一撇道:“你來幹嘛?誰讓你來了”。那青年公子一聽徐文平講話,頓時換了臉色,和氣的道:“是嶽父大人放心不下你的安危,讓我前來尋你,這下好了平兒趕緊跟我回去吧,師父和嶽父都盼著你回去的”。“打住,少給我亂言,那個是你嶽父?你看好了這個是我夫君,前幾日我們剛成婚這便是要遊山玩水度蜜月呢”徐文平走到秋月寒身邊親密的挽住秋月寒的胳膊仰著臉笑道。秋月寒見狀想要掙紮開來,卻被徐文平死死的抓著,他想叫喊卻被點了啞穴,這就是不會武功的悲哀,他本想給眼前這個男子是個臉色解釋一下,可是這個男的就不看他,看來又是一場誤會,自己今天算是完蛋了。“他他、、是你的夫君?你們成、、、婚了?幾時成的婚?”那青年男子有些垂頭喪氣,但內心絲毫沒有放棄的問道。金曉峰大概太失望了,連說話的聲調也變的蒼白無力了。“這位公子···我們···”秋月寒想開口辯解,不料一下被徐文平點住了啞穴,開不了口心下大是著急,真害怕這個陌生的青年有誤會,可此時隻能張口無聲了。徐文平拉著秋月寒的手笑道:“郎君,你不必跟他客氣,也不用解釋什麼?他是我師弟,我們的喜酒他吃不了也無妨是不是師弟?”說著嘻嘻笑了笑問道。秋月寒心中大驚,暗想:“好調皮的姑娘,我幾時說過要讓他吃喜酒?哎呦,這下不好了,這個年輕人莫非就是他所說的那個愛她愛的要死的金曉峰?如果是那簡直太好了,自己趕緊把這個刁蠻的徐文平交給他自己好去找王姑娘去”想到這裏忙跟他使眼色,望望徐文平又望望青年公子暗示,她講的話是假的。怎料,那青年公子此時早已急昏了頭那裏還有心思去理會秋月寒的眼神,此時他看到秋月寒不停地使眼色好像是一種傲慢的挑釁!隻見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額頭青筋暴漲,緊緊的咬著牙,一雙拳頭握著咯吱咯吱響,大有一拳將秋月寒打死的想法。這時再看秋月寒的神色,絲毫沒有停止,但見看他又搖頭又興奮的還不斷的給自己眨眼,而徐文平也跟著他一起給自己眨眼,好像是說你跟她一點都不配,看你簡直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徐文平雖然看著青年公子但無時無刻的不注意秋月寒的神情,那秋月寒又點頭有眨眼的暗示青年公子,說自己說謊!徐文平也跟著攪和,秋月寒對著青年公子眨眼,她就對著秋月寒眨眼,那眼神又充滿愛戀和曖昧!秋月寒見了叫苦不迭,這真是越描越黑了,他看到金曉峰的表情就知道完了,再看徐文平本想好好解釋一番這下好了,被徐文平一攪局真是一鍋粥了。“哼,在下金曉峰,是西域名劍門弟子,敢問閣下是?”金曉峰也真能夠忍,他對秋月寒對自己的侮辱狠狠的忍在心裏,舉手施禮狠狠的問道。這下倒使徐文平奇怪不一,這個金曉峰平時裏性急如火遇到一點什麼小事便是暴躁如雷的,根本沒有耐性可言,今日怎麼有這般變化?她哪裏知道,金曉峰已經找尋她半月有餘,從師傅那淘了命令之後便來到雲南,起先對徐文平的掛念一日深是一日,心中發誓一定要將徐文平完整無缺的找回來,和自己成親,然後這一輩子再也不離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