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區區一屆草民書生,聽了豈不髒汙了少莊主的雙耳,還是不說為好,何少莊主在下有要事在身,今日先行告退日後定會上大和山莊相敘,告辭!”秋月寒道。“好,在下一定奉陪請”何文儒笑道。秋月寒本身就是一個文人,跟文人打交道最在行了,所以跟這個何文儒談起來也輕鬆不少,並且又回到了瀟灑的時代,所以他很是高興,待何文儒走了之後還戀戀不舍的看著。秋月寒走出客棧上馬便行,這下真是險急,要不是這位少莊主相救自己恐怕,出不了這個門了!一出門秋月寒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沒有銀兩,本來就是打混的哪來的銀子?想到這秋月寒苦笑一番,不行以後不能這樣亂跑了,還是回到哥哥的身邊吧!再也不出來了,無非就是被哥哥大罵一頓就是了,沒事不是還有拜叔叔嗎?一想到拜求風秋月寒頓時心暖暖的,每次自己出事都是這個拜叔叔相救的,這下好了沒錢了,拜叔叔怎麼救?就這樣胡亂想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一座破廟前。秋月寒止住馬,這時朝陽剛起,四周冷冷的!暗道:“不知去安徽該怎麼走,也不知王姑娘現在在那邊,唉,這個王姑娘也真是可憐,被父母逼婚,跟自己一般的身世,自己也是被哥哥逼婚的嘿嘿,隻不過王姑娘的遭遇要悲慘很多”正亂想間忽然聽到遠處有馬蹄聲,很急促的奔來。秋月寒正無處可走之際,本想等到這個人到了請問一下路途再說,但是這幾日的經曆可不尋常,要是再遇上那個三老,自己豈不倒黴,先躲起來看看再說。想到這便將馬驅到廟的後麵,自己閃身躲進廟內!剛躲好那馬蹄聲便近了,不久一個白衣人乘著馬飛快的跑了過去。秋月寒一眼便看出,這個白衣人正是和徐文平打鬥的那個金曉鵬,秋月寒看到金曉鵬獨自一個人離去,心中大是驚訝,自言道:“莫非這個徐姑娘被這個人給殺了?哎呦那還了的?這該怎麼辦啊?”秋月寒一想到徐文平被金曉鵬給打死了,心裏很是痛苦,雖然這個姑娘刁蠻任性,但對自己那是一萬個愛護!不禁轉過身看了一下,廟內當中的神像,這是一個神農廟,廟內供奉的是嚐百草的神農,秋月寒拜了一下道:“神農大仙,你要是在地獄裏看到徐家姑娘之後,幫個忙不要讓閻王爺拷問她,她那麼年輕身子受不了的,要是閻王爺一直嚷著要打,你就記在我身上便是,等我以後到了地獄在一塊算好不好,你要幫我這個忙我一定給你重塑金身”,說到這秋月寒歎了一聲接著道:“這個金公子對徐姑娘那麼好為什麼要殺她呢?這個金公子肯定不是個好人,神農老爺爺你就把罪降到這個金公子身上便是,他是個惡人就會欺負小姑娘”說到這頓了一下接著道:“徐家姑娘,你在地獄裏也要好好聽話,不然閻王不高興了就要打你啦,你在人間對我這麼好,我卻沒有報答你,我見了哥哥之後定會給你立個廟宇,來供奉你”說到這秋月寒仔細想了一下,感覺該說的都說了,沒什麼遺忘之後,便找了塊幹淨的地方,跪在神農麵前磕了三個頭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一定要幫我啊”。“幫你什麼?要把你跟那小姑娘一起拉到陰間嗎?”秋月寒正要站起來,突然聽到粗粗的講話聲,秋月寒啊的一聲,全身一顫,蹲坐在地上,驚恐的望著神像!啊,難不成神像活了不成?“傻小子,你一再求本神做事,本神跟你講話,你怎敢不答?”那聲音好像發怒了。秋月寒雖然年幼,未曾見過世麵,但對鬼神一說極不相信,但此時廟內並無他人,遍地是灰塵,難道這聲音真是神農所發?細細看來,神像並未開口!“唉,你這個傻瓜,想必是嚇傻了”,話畢,隻見一個黃影,悠的一聲,從神像後麵跳了下來,滿臉嬌笑,大眼藍光,一見便知是徐文平!秋月寒還是愣愣的不動,徐文平走到秋月寒身旁,嫣然一笑道:“怎麼了?郎君”,良久秋月寒才緩過神來,他一見徐文平急切的道:“徐姑娘你沒有被那個惡人殺死啊?”。“笑話,我要是被殺死了,誰還做你娘子呢?唉,本來我心裏很是鬧你的,但是聽了你剛才的話,證明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嘻嘻我也不鬧你”徐文平滿臉嬌笑甚是歡喜。原來,待金曉鵬去追秋月寒時,徐文平仗劍截住!逼的金曉鵬後退三步,金曉鵬滿臉憔悴心痛的道:“師妹,咱倆那麼多年的交情,難道竟不如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麼?”。徐文平手上絲毫不放鬆,一劍快似一劍。本來金曉鵬並不想動真格,隻是一味的守護,這花星雨所創下的劍招,招招相連,劍劍猛烈,一劍劈下便有上百招後勢,是而比不能急急的推出,加上徐文平一直想將金曉鵬阻住,可謂劍上全部注滿了力。聽了金曉鵬的話道:“呸不知好歹,你我既然有交情,為何對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下殺手,你師傅的老臉,竟被你丟完了”。“我是為你好,那小子肯定是一副好嘴臉,專騙少女的勾當,他有什麼好?”金曉鵬急道。“你才不是個好人,我願意”徐文平聽他說自己的心上人不好,內心大怒手上劍更厲害的。那金曉鵬也感覺到,不知這個小師妹怎麼下手這麼重,忙道:“我們不要打了,我認輸便是,我不殺他了”金曉鵬看到徐文平,一味的強攻,已經是嬌喘連連,大有要倒下的痕跡,劍招也沒有之前的猛烈,內心甚是恐慌,忙勸道!“哼,誰要你討好,輸就是輸什麼是算輸?”徐文平大怒又是一招流星飛躍,直肖金曉鵬的底盤,金曉鵬大驚,忙騰空而起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