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文平早已灑脫了,本身西域人胸懷,都是拿得起放得下,比中原女子倒略勝一籌,剛才聽了秋月寒還關心自己,心裏大是歡喜,這番哭鬧,隻不過是略施小性子罷了,每個女孩子在自己心愛的情人麵前都會有的,眼見秋月寒束手無策,一副囧態樣心裏暗暗好笑便道:“不哭可以,你以後都得聽我的,將功贖罪好不好?”。秋月寒聞言大是驚訝,暗道:“我何罪之有啊?隻不過是說錯了話而已,也不是什麼罪過啊,用不著吧”,徐文平看著秋月寒不答便嗔道:“你說啊,想什麼呢?小傻瓜?”。“行,我以後一直聽姑娘便是”秋月寒一看徐文平又要哭了忙道,內心卻暗道:“你才小傻瓜呢,我很聰明的好不好?”。徐文平一聽大喜,上前拉住秋月寒的手歡喜道:“這才是好郎君嘛,走我們回西域去,到了西域我要給你生一大堆的孩子,有男有女,好好的過日子好不好?”。秋月寒心下大恐,這一去西域恐怕就再也回不了中原了,但要不答應就要食言了,秋月寒是什麼人怎能食言?但要真去西域那也有點難,而且還生那麼多的孩子,自己現在還是個孩子呢?想想都恐怖,這個可不能答應她,思緒一晃而過腦光一閃,頓時有了一計道:“好,隻不過”。徐文平聽到秋月寒答應了,內心大喜,便要起身外走但一聽還有不過忙問道:“不過什麼?快說”。“不過,你不是說先去大和山莊嗎?”秋月寒道。“啊,我說過嗎?”這下倒使徐文平納悶了,暗道:“我幾時說過要去大和山莊了?”。“嗨,是這樣的”秋月寒見徐文平滿臉猜疑,便將自己昨晚遇上大和山莊的公子,然後之類的說了一邊。徐文平聽罷大笑一番,道:“原來我的夫君還有這麼好的緣分,好,是啊,恩將仇報顧是我輩俠義之事,我陪你去便是”。秋月寒聽了也是很歡喜,當下二人便於起身離去,忽然聽到廟外一陣尖銳的哨子聲,徐文平見過江湖其事,知道是門派集結的訊號,便輕拉秋月寒小聲道:“別動有人來”,秋月寒大驚,不知是敵是友!正惶恐之際徐文平跑到廟窗口前,向外窺望。但見,一個白衣青年女子,背著雙手站在廟門前的路上,一縷青絲披在背上,看深色甚是優美,隻不過看不見臉孔,白衣女子正呆呆的望著天空,微風拂過,白衫微微飄動,如仙子一般。徐文平暗道:“好美啊?”。“她是紅教的教主石偉君”,不知什麼時候,秋月寒來到徐文平身前輕聲道。“你怎麼知道?你跟她什麼關係?”徐文平不悅的問道。“她救過我和王姑娘的性命,這期間的故事我有時間會給你講,隻不過現在她怎麼到這了?”秋月寒道。哦,徐文平聽了這才靜下心來細觀口中道:“肯定遇上對手了”。果然不久,三批快馬,急速駛來,那三匹馬上騎著三個漢子,紅青相交的袍子,和一柄大刀,滿臉胡子很是壯闊!三人一見石偉君馬上下馬,跪在白衣女子麵前道:“教主千歲”。石偉君看了一下他們:“起來,可曾有消息?”。“回教主,目前沒有,小的聽到訊息,說是殿下跟一個女子在一起,屬下說,那女子身受重傷,看樣子殿下對那女子很是愛護,隻不過屬下的人跟了幾下便跟丟了,一直未有消息”。“混賬,要你們何用?連個小小的人就跟跟丟?”石偉君聽吧,眼神大是失望怒道。“請教主恕罪,我等立刻在調派人手,再去尋找”那三個漢子甚是恐慌,忙道。“阿山、阿海阿濤你們給我聽好了”石偉君轉過身背對著他們繼續道:“不管怎樣,你們一定給我找到殿下,不然別回來見我”。三人應了一聲,上馬轉身急速馳去。“哇,真的很美啊!她在找殿下?難道是王宮內的太子?”徐文平歪著頭道,徐文平一見石偉君的容貌,頓時自感形愧,天底下竟有如此的美人,但一聽她要找殿下,難道那殿下便是她丈夫不成。她現在找到了自己理想中的丈夫之後就放了花癡,總覺得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在找丈夫,難得可笑。“不是,怎會是太子?”秋月寒插口道。“你怎麼知道不是?”徐文平回頭問道。“我我隻是猜測而已”秋月寒滿臉通紅,當然不能說那殿下便是自己了。徐文平聽了也不搭理他喃喃道:“我想也是”。見徐文平不再細問,秋月寒舒了一口氣,暗道:“你還沒看雲南王孫夢蝶孫姐姐呢,看了你就不說好看了”。那石偉君抬頭沉思一番,徐文平看見她,滿臉愁容,目光中絲絲的都是愁容,猶如一個患了相思症的少女一般,當下也歎氣不語。“給我滾出來”突然石偉君大聲叫道。徐文平和秋月寒一愣,暗叫懺愧,竟然被她發現了,可見石偉君貴為一代教主,武功著實不淺。兩人正要走出突然聽到一陣狂笑聲,秋月寒和徐文平同時啊了一聲,原來另有其人!便有縮下身子,此時再看時,石偉君麵前多了一個灰袍蒙麵人,此人清瘦無比,腰上掛有一柄劍,一雙銳利的眼神,到看起來精神百倍,跟他的身子相比簡直不大噶。“你一路跟著我我幹什麼?”石偉君冷道。“久聞石教主武功高強,貌若天仙,是武林一大奇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讓老朽驚歎不已!佩服佩服”說著連連作揖,那聲音聽起來,略有蒼老,卻也力道悠長,一聽便知內功深厚!“哼,廢話少說,講,你這幾日一直跟著我幹嘛?”那石偉君轉過身冷冷的望著他道,聲音冷如堅冰,沒有一絲的暖意!“沒想到一個俏滴滴的大美人,說起話來這麼冷淡”徐文平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