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肺腑之言(1 / 2)

“這是石教主已經怒到極點了,這老家夥恐怕命不久長了”秋月寒道。“怎見得?”徐文平轉過頭好奇的問道。“我猜的,肯定是這樣了,你看那老頭的色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了”秋月寒隨口說道。徐文平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回過頭竟去看了。秋月寒暗暗道:“石偉君姐姐和我相處了那麼久,我怎能不知,這次好險,下次可不能出聲了”。那老者嘿嘿笑了幾聲道:“石教主明知故問,天山南北,各走一邊,你找你的人,我找我的物,互不幹涉,隻不過今日老夫本不想和教主相見,但是教主呼喚,老夫怎能不應?”。石偉君聽了沒有作答,低頭沉思片刻,忽然眼光一亮悠悠的道:“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遊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翹翹錯薪,言刈其楚、、、”這本是詩經裏的相思哀歌,是說一位砍柴的樵夫,路遇一位即將出嫁的女子,頓生愛慕之情。他明知這是不可能如願以償的單相思,便以一首山歌唱出了內心的失望和痛苦。沒想到石偉君還未說完,那老者的眼神頓時驚訝起來,全身顫抖道:“你你怎怎、、、麼麼····不會的”那老者說了幾句又楠楠自語一番,看上去很是焦急,也很恐慌。石偉君見狀冷笑道:“還有呢你繼續聽;之子於歸,言秣其駒。漢之廣矣,可以泳思;江之永矣,可以方思。”石偉君詠完之後冷笑道:“可惜本來是不成的,沒想到有人卻異想天開,把文字給改了,還寫成情扇送與她人,哼哼,也不知羞恥,唉,豈不止,這隻不過是某人的南柯一夢罷了,妄想懶蛤蟆想吃天鵝肉”。那老者不等石偉君說完,呼的一掌擊向她。石偉君早有防備,不等掌到,早已飛身閃開,冷笑道:“怎麼,有人做得到竟不讓人說嗎?”那老者氣的怒火衝天狠狠道:“跟閻王說吧”,抽出長劍急攻過去,頓時一個劍陣,猶如一個水晶球,籠罩在石偉君的身邊。石偉君根本不放在心上,不時的揮出一掌,那老者每次都被擊中,氣的哇哇大叫。“她念的是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徐文平低聲問道。此時秋月寒正關注這石偉君的安危,對她的問話並未聽到,徐文平又問了一邊,秋月寒這才知道,忙道:“她念的是詩經裏麵的句子,隻不過最後的好像不一樣,不過那個老者怎麼一聽這就怒了,真是奇怪?”。“這有什麼奇怪的,想必是那老者見那女子漂亮了,就想求婚唄,那女子不答應說了他幾句,就怒了!”徐文平剛才被秋月寒搶了兩句,心裏不服氣這下秋月寒解不開了,當下便將自己的推斷說了。秋月寒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徐文平嗔著臉道:“不對麼?你笑什麼?”。“對,經徐姑娘你這一說,我豁然開朗就想通了,姑娘真是聰明的很啊”秋月寒正在關心石偉君的戰況,無暇理睬徐文平隻好道。那徐文平聽了樂的很道:“我本來就很聰明的”,說完扭過頭繼續觀看。石偉君的功夫在那老者之上,隻是石偉君一味的躲避,並不出手,那老者本是急怒攻心,今日又聽了自己的隱私被旁人知道,怎能不拚命,但是無論如何,那老者絲毫傷不了石偉君,也進不了她身邊,不由的大急,額上頓時冒汗!石偉君冷笑一聲道:“可憐那小姑娘就此喪命,你這個天殺的惡人還不受死。那老漢聞言大驚,還未明白,石偉君一掌擊來,那老者聞聲摻叫一聲,向後閃去,一眨眼便消失在叢林中。石偉君收住腳,望著他遠去的身影道:“今日饒你一命,下次定不饒你”,說完低下頭歎了一聲,向廟這邊望了一下,轉頭飛身離去,身法奇快,轉眼間便無蹤影!秋月寒和徐文平嚇了一跳,等了一會,徐文平突然打了一下秋月寒怒道:“快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說著兩眼嗪淚,欲哭似的!“秋月寒一痛,忙閃開道:“你瞎扯什麼?我我我怎麼會喜歡人家啊?”。“還說沒有,你為什麼回答時那麼不幹脆,我一看就知道你喜歡上人家了,你還不承認”說著竟哭了。秋月寒大奇,卻也束手無策忙道:“姑娘切莫出聲,完一那教主沒有走,被她發現了我們還能活不?她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徐文平聞言便止住了哭聲,臉上歡喜的道:“這麼說你沒有喜歡人啊,是不是還喜歡我啊?”,秋月寒低頭看來,隻見徐文平嬌羞的臉上掛著淚水,一雙清澈的眼神,充滿了喜悅之情,不禁深深感動,暗道:“這個姑娘愛我極深,可千萬不能傷害人家啊”想到這便道:“就算我喜歡人家,人家也看不上我這個窮小子啊”。“那也是,嗬嗬”徐文平聞言甚是興奮,站起身擦了一下淚,道:“走吧,這裏這麼髒”說著向外走去。秋月寒見這個姑娘喜怒無常,真是無可奈何!當下也不言語直接跟了去。秋月寒喚出馬匹,還好,那幾人行走甚是慌忙,不曾見廟後麵的馬匹,要不然豈不找到他們倆了。秋月寒道:“徐姑娘你上馬走吧,我在後麵跟著就是了”。“你不走嗎?”徐文平驚奇的問道。“馬隻有一個,姑娘騎著便是,我在後麵慢慢追趕很快就到的”秋月寒道。徐文平知道了,當即不言語,翻身上馬道:“你過啦,我給你說點事”,秋月寒走上前,還未開口隻見,徐文平拉住他的手道:“上來吧”,秋月寒一愣之間,已被徐文平拉上馬,徐文平雙手抱住秋月寒附在耳邊笑道:“郎君,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啊?”?。“玩玩使不得,姑娘你趕緊放我下來,這樣不好”秋月寒大驚,隻感覺身後暖暖的,溫風細細,香氣怡人;隻感覺耳邊甚是癢,心裏卻慌亂無比。“我喜歡,哈哈駕”徐文平長嘯一聲。那馬受力長嘶一聲飛奔而去,隻嚇得秋月寒左右搖晃,要不是徐文平抱著,早已摔下馬,隻笑的徐文平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