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賭博終會有一方會輸的,徐姑娘你打賭輸了怎麼辦?會不會按照賭約去做事?”何文儒又問道。“那得看看什麼事了?有些事是做不得的,隻能耍賴”徐文平笑道。何文儒笑了一下繼續道:“那是幼時的遊戲,但武林高手賭約輸了便會顧及自己的名望定會去做的,我父親便是這般”。“啊,你父親莫非跟老乞丐打賭輸了不成?”徐文平問道。“輸是輸了,但不是跟我師祖,而是跟我師叔。從那以後,我一連會新學的招式後,那老乞丐便會過來喂招,待過後便提醒我去學,這樣過了三個月,我的功力一大長,父親一心忙著生意,也無暇管我,就這樣一直練了下去,直到有一次我師叔帶著他的弟子來到我家裏之後事情便變了”。“你師叔是誰啊?”秋月寒問道。“從那我才知道,原來我父親是安徽黃山派掌門的師弟,那個師叔便是現任掌門崇元了”。“啊?安徽黃山派?”秋月寒聞言大吃一驚,這個黃山派的掌門跟何公子是一家人啊,那自己豈不是誤入魔窟不成,一想到這裏,頭山冒出絲絲冷汗,再一看何文儒並沒有那幾個弟子霸道。徐文平倒沒有看到秋月寒的表情,她一直催著何文儒問後來。秋月寒暗道:“不能露出恐懼之心,看樣子這個何文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跟黃山派結下梁子,隻能伺機逃走了,當下便不語。何文儒道:“崇元師叔帶著他四個弟子來我家做客,我父親並不怎麼高興,也迎接了進去,我們何家雖然有錢,但我父親也沒有雇傭太多人,整個山莊隻有幾個丫鬟個一個管家,我父親叫管家整治了酒菜招待。客人一落座父親便要我出去看看飯菜,但師叔道:“不妨,小侄子幾年不見變成了闊少爺了,我這個師叔該多多說些話了,來到師叔這邊來,師叔給你個東西”說著伸手入懷,掏出一個黃金做的小金片,上麵還刻有字跡。父親一見那個小金片臉色一下變了,我上前去師叔拉住我笑道:“這個可是好東西啊,來師叔給你帶上”,父親見狀大聲喝道:“儒兒退後”,一聽父親說話,我急忙後退,不料那個師叔竟使出內力將我定在原地,我本想逃但突覺一股強大的勁力壓在我的肩膀上,心上猶如一塊千斤重擔,呼吸就有困難了!那師叔麵不改色的笑道:“來我給你帶上便是”。話未說完。我看到父親憤怒的臉色,頓時感覺,父親發怒了肯定不是好事,於是我使出蛟龍出海和黑虎掏心,一下子攻向他,可能他始料不及,一閃身躲過先前那招,待後來那掌硬擊落在他胸口之上,師叔後退兩步,用力站住腳跟這才定下身子,本來我的功力沒有多高,要是高手他早就死了,這是後來父親說的!師叔慘笑一聲阻住手下弟子道:“你破了自己的誓言,違了自己的賭約,好”說著臉一陣慘白。當時我聽的糊裏糊塗的,根本不知發生什麼事了。父親趕忙將我落在他身後道:“這其中的原委我是不知道的,儒兒一直習文,這功夫我可沒教過”。“放屁,那剛才那招雪花連天、陰溝撈魚怎麼講?哼,老不死的竟然這都傳給你了,好,三年後的今天我再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走”說完,師叔急匆匆的帶著弟子走了。父親很是驚訝,把我拉到身邊很是鄭重的問道:“儒兒,是誰叫你的武功,快告訴爹爹?”。我一愣搖搖頭道:“爹,沒人叫孩兒武功啊?”。“那你這功夫是怎麼練成的?”父親問道。“是孩兒夢中練成的”說完我很高興的道。不料,父親竟然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怒道:“胡說八道,快告訴我,這風花雪月掌誰叫你的?”。我從來沒有看到父親發過這樣的脾氣,當時我就嚇傻了,直愣愣的摔倒在地上,管家趕緊把我扶了起來,我哭著道:“真的是孩兒在睡夢中練成的,孩兒沒有騙過父親”。父親看著我突然流淚了,拉住我的手道:“孩兒,不是父親打你,隻因這個叫你武功的人對我們家裏來說是一個重要的人,爹爹必須要找到他,不然這個人便有性命危險,孩兒,他是你師傅,你真讓他死嗎?”。看著父親的臉色我使勁搖了搖頭道:“爹,孩兒真的沒有人教功夫,是孩兒一個人經常跑到森林裏的一塊石頭上,睡上一覺便夢中學拳的”。聽了我的話,父親趕忙拉著我的手像森林走去。森林還是那般樣子,隻是多了鳥語!遍地的落葉浮現出一股蒼涼的感覺,心裏覺得壓抑的很,來到那個石頭前,我一指那塊大石便道:“孩兒,午夜便躺在這裏的,然後便開始做夢,夢中開始練拳的,爹爹,孩兒沒有騙你真的”。父親走了幾步看了一番,這才瑤瑤頭歎了一聲道:“回去吧”。父親一回到屋內便叫住我,流著淚撫摸著我腫起來的臉頰心疼的道:“還疼嗎?”我搖了搖頭,父親哭了一會才道:“孩子爹經常念的那首詩還記的嗎?”。我想了一下便道:“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遊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翹翹錯薪,言刈其楚、、、、是這首吧?”。“儒兒真是聰明,是啊,就是這首”說完父親看著我好久這才歎了一聲接著道:“你今天打傷了你師叔,三年之後這裏便是火災,孩兒聽爹的話,你今後再見到教你武功的人之後便把他帶過來,父親有話說,你明白嗎?”,我聽了點了點頭。“啊”秋月寒心中一驚,暗道:“怎麼何莊主也吟這首詩?難道這首詩是什麼事情的主因?”秋月寒看了一下徐文平,徐文平正認真的聽著,當下也隻好帶著疑問繼續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