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陪她玩,但我一直苦於練功,也不能想出好辦法陪她玩,這個時候小師妹便會獨自拆一些青草花枝,編些花帽給我戴,童心無限!”說到這裏,何自居臉含微笑,仿佛又見到了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師妹了,笑了一會,一回頭看到整個靈堂,臉色頓時變了回來道:“這些時光,小師妹再也沒有去找小師弟,那時師父也很忙,無暇照顧我們,每次回來就是傳授我們幾招便走了,師母平日裏摘些花草,做做飯!我師母不會武功也不管我們。那是小師弟便求我傳些武功,那是我見他可憐,便傳了幾招!就這樣一直過了十年,隨著時光的增長,我們都已長大,小師妹更是出落的如花似水,那是這個師弟更是纏著小師妹更近了,不知怎的,小師妹從來不跟他在一起,我問起問何時,小師妹終是不語直說,小師弟壞人!我也沒加理會,可是又過了些天,小師妹突然來找我,很是驚恐的告訴我,說小師弟在山洞內和一個老人在練功,那個老者好像是白蓮教的人,那時我派於白蓮教正是仇恨時期,隻因白蓮教的人在安徽殺了人正好被我師父撞到,我師父便將他殺了,不料從此就跟白蓮教的人結下了梁子,那時白蓮教示弱,不能跟我師父相鬥,因此我師父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書信一封,告知白蓮教主,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妄加教管雲雲,不料這封信更是激怒了白蓮教教主,因此勢必滅了我派才可肖恨!當時聽了小師妹的話,我以為是假的,非但沒有前去看,反而卻大罵小師妹了一頓,小師妹生氣了三天沒有跟我講話,唉,要是我聽了小師妹的話也許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莫非這個小師妹,真的是她?”徐文平見何自居一直望著靈堂,心下便知這個小師妹就是所謂的靈韻了,便小聲的問道。“不錯,徐姑娘你說的不錯,小師妹便是在下內人靈韻,唉!是我害了她”何自居說完又哭了起來,喃喃道:“我一直喜歡你的,靈兒等我”。“爹,你不是說你不是我親爹嗎?那我母親又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騙我?要我離開你?”此時何文儒也是淚流滿麵的問道。“唉,小師妹是聰明的,我是笨蛋,沒有明白小師妹的心意,導致她英年早逝”何自居哭了一會才繼續道:“那天,師父回來後,我將小師妹的話說了之後,師父便沉默了一陣子!不幾日便說要將小師妹嫁給山下一個大戶人家的弟子,小師妹聽了痛苦萬分,堅決不允許!我當時很是驚訝,內心也很傷悲,那晚小師妹跑到我房間,說要跟著我私奔,走到天涯海角!我那時很是擔心師父,雖然不知道師父的想法,但是師父說了,便是對的!因此雖然我很想跟師妹以走了自,但我還是拒絕了,並且答應師妹好好去跟師父講情,怎奈小師妹最後哭著跑了,說再也不想看到我了,後來我跟師父無論怎麼說,師父都是不同意,這時那個師弟也求情,後來我去找師母,但是師母都是聽師父的話,無法隻能大哭,後來小師妹果然不再理睬我,在出嫁的那一天,她是哭著走的!後來聽說,她的新衣全都哭濕了!在小師妹出嫁之後的第一天我本想去找師父說話,剛走到門前便聽到師父在低聲哭泣,師母也是不住的歎氣!我本想聽聽師父說什麼但是被師父發現了,師父將我叫過去,也把小師弟叫了過去,那是我不知小師弟的眼睛紅紅的是怎麼回事,像哭過似得!師父見麵就說,最近有一個厲害的對手,要來尋仇,因而將小師妹嫁了出去,現下自身難保,讓我們各自走去,不要回來,當時我就不肯走,師父打了我,而且出手很重,沒辦法隻能含淚走了,小師弟也是,隻不過沒有被師傅打,這很正常,因為小師弟基本上沒有得到師父的真傳,我下了山,打聽了小師妹的住處,遠遠看了看她的家,問了問旁人才知,小師妹嫁的人是個書生,為人不錯,小師妹嫁過去之後。也沒有受什麼傷害,為了小師妹能得到好的歸宿,我很高興,就走了!師父說過不能告訴小師妹的。我之前是經商的,下山時師父也給我了一些銀子謀生,本來是一見好事但是後來的事卻成了悲劇,到此時我還是不明白師弟為何殺了師父,為何還將我武功全廢了,唉!“啊?,原來爹爹會武功的?”何文儒問道。“這些都是陳年舊賬了,提它作甚?唉,要不是小師妹前來,我還以為一輩子就這樣過了呢!”何自居說完滿臉的懊悔。徐文平瞪著大眼,不吭聲。秋月寒也是心驚膽顫的聽著。“我拿著師父給的銀子,在中原購了一些原料貨物準備賣到西域去,後來在雲南路上我救下了,正在被強盜追殺的阿福”說到這向身旁的管家看去。管家阿福滿眼含淚道:“要不是老爺救老奴老奴早就被那幫強盜殺了”說著又哭拜在地。何自居趕忙扶起滿臉懺愧的道:“可惜我去晚了,福叔的家人已被殺了,這是個遺憾”。管家阿福聽了,很是悲痛,不住落淚,顯然何自居說的是真的。何自居又歎一聲道:“我救下福叔後,身上還有些銀兩,便在原地買了一份房子,就是現在那片東院,我自去西域扳賣貨物,一個月後歸來,賺了一些銀子,本想回安徽黃山看看師父的,那是便吩咐福叔安排。誰知還沒安排好,小師妹突然來了,全身是傷,那時已經快要生產了,左臂重重的砍了一刀,是福叔看到的,當時當時、、小師妹就暈在了門口,要不是福叔發現早,小師妹早就死去了,自然也不會有儒兒了”說到這,父子倆抱頭痛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