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的帳篷是靠著山壁而立,人都是在帳篷的對麵,怎麼會有人在攀岩呢?難道是那個白狐?蕭元想到這馬上調動了全部的神經,隻是靈劍沒有想想中的顫抖預警,所以不能斷定是妖怪。見此情況馬上站起來立在帳篷的邊沿,靜候這人的到來。不一會那人來到了帳篷外麵,慢慢的漏出一個紅點,不一會便聞到一股皮臭味,接著便看到帳篷的帆布被燙壞了一個眼,伸進來的竟然是一個香,難道有人想害自己?蕭元麼有動,而是緊緊的盯著那個被燙壞的洞,不一會從外麵伸進來一個竹子,不一會一股濃濃的香味彌漫進來,蕭元明白了這是在釋放迷香,是不是迷香之後便會有人進來殺了自己?所以他趕緊伸手捂住了鼻子,那迷香發了一會便撤走了,接著又伸進來一個管子,而這管子要比剛才的竹子粗一點,本來蕭元以為還要釋放迷香呢,隨知這管子一伸進來,馬上從裏麵伸出一個舌頭來,這個蛇頭是紅色的,在暗中中發著幽冥藍,一看就知道是毒蛇,吐著信子在探路。蕭元嚇得一身冷汗,自己雖然是少皇,但是對於這下毒的詭計可是不在意,根本不會,這下來了條毒蛇,看樣子好像要自己的命,頓時臉色慘白,隻是那靈劍見不到怪獸不肯現身,現在身上也沒有防身用的武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蛇爬進來之後,自己飛快的逃出去,將那凶手抓住,看看是不是白狐這混蛋所為。那毒蛇吐著信子,一下子從竹筒裏竄了出來,爬在蕭元剛才睡覺的鋪上,彎曲著身子在慢慢遊走,帳篷內頓時彌漫著一股腥臭味。“蕭兄弟?可曾安息?”這時帳篷外忽然傳來陶然的聲音,而在帳篷外等待消息的人馬上起身溜走了,蕭元想要追卻也難,隻能緊緊的盯著睡鋪上的毒蛇,而此時的毒蛇已發現了蕭元,慢慢昂著頭吐著信子,做準備進攻的前奏。、“蕭兄弟?可曾睡著?為兄有事需要向你商議?”此時在外麵的陶然又叫道。蕭元想要開口不讓他進來,但是那毒蛇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蕭元,如果這個時候他一開口的話,那毒蛇肯定會一擁而上,那時候可就完蛋了。“蕭兄弟?···”在外麵的陶然也發現了不對,他趕緊上前打開帳篷的門,一聞到屋內的氣味馬上咳嗽起來,又退了出去叫道:“蕭兄弟你怎麼啦?為甚····”。“不要進來,有人要下了毒蛇”蕭元趁著毒蛇轉頭的一瞬間高聲喊道,他一喊,本來毒蛇已經轉過頭了,又馬上轉了過來,緊緊的盯著蕭元。“什麼?你不要動,蕭兄弟我找人來燃起火把來”陶然也嚇壞了,他趕緊叮囑一番之後,馬上大聲叫了起來。不一會外麵燈火轟鳴,很多漢子全都趕了過來,一聽有人要害蕭元馬上急躁起來,口裏也不幹淨起來,有個漢子比較明智,他趕緊道:“大家別亂,快拿起火把將帳篷揭開,或者弄個大洞,讓裏麵的毒氣跑出來再說”。眾人一聽是這個理,馬上開始行動,將蕭元的帳篷圍了起來,開始借帳篷或者打洞。蕭元在裏麵一直盯著那條毒蛇,剛才放毒蛇的人都不敢用手去抓,肯定是這個毒蛇便身全部是毒,手一摸肯定要死,自己可是沒有得罪任何人,怎麼就被人給盯上了?這毒蛇在眾人喧嘩的時候,也變得急躁起來,哪裏有聲音就往哪裏扭頭,大有拚搏的意思,蕭元明白了,這家夥是追殺有動靜的方位,於是便安靜的往後退,來到帳篷前麵,而帳篷後麵顯然也看到了蕭元的身影,馬上拿出刀子開始割帳篷。刀子雖然快,但是帳篷的帆布也很結實,外麵的人也很急躁,所以弄了好大一會才割開,而蕭元這才急忙退出去,此時那毒蛇見狀猛地向前一竄,正好有個人伸出火把想要伸到裏麵去,那毒蛇一下子撞在火把上,被燙的直打滾,那漢子不知道情況,便走了進來,一下子被地上的蛇咬住了小腿,慘叫聲倒在地上。因為蕭元被救走了,所以眾人的心事全都放在蕭元的身上,在帳篷外也隻是圍住了並沒有進去,但是帳篷內傳來一聲慘叫,讓眾人還是聽見了,其中一個人喊道:“不好,宋潑受傷了”。“別進去,小心毒蛇”陶然大聲喊道。“管家,可是宋波在裏麵呢?怎麼辦?”張獵戶急道。陶然道:“大家不要著急,都跳著火把,把火把放在地麵上,跟我來”。來到蕭元剛剛出來的地方的時候,看到宋波一臉黑暗,七孔流血倒在地上,而它手中的火把落在地上,正好壓住那條毒蛇,那毒蛇也被殺死了,差不多同歸於盡了。張獵戶見狀痛哭流涕,哇哇的哭了起來,幾個跟宋波要好的人也都哭了起來。陶然圍著宋波的屍體看了一眼,然後神色冰涼的道:“大家快點將宋波的屍體燒了,不然等會就會揮發毒素,我們都會被感染”。這些人雖然不舍得的,但是一聽這話還是照做了,很快有人去找了些甘草,然後將帳篷也推翻蓋在宋波身上,直接點火燒了起來,眾人本來神色挺高興的,突然遇上這事頓時都黯然神傷起來,陶然給大家安頓了一下便帶著蕭元來到自己的帳篷裏,一臉的嚴肅。“蕭兄弟,你是說你看到有人在你帳篷裏放蛇還有迷香?”陶然問道。這些話是剛才蕭元低聲對陶然說的,所以陶然感到很奇怪。蕭元點點頭道:“是的,我發現那人是從懸崖那邊上來的,真不知道是什麼人所為,難道是仇人?”。“蕭兄弟可曾有過仇家?”陶然問道。蕭元搖搖頭道:“我剛來這裏,怎麼會有仇家呢?”。自然蕭元不敢把自己的事告訴陶然,總不能說自己跟白狐有仇吧!陶然思謀了片刻之後,便道:“蕭兄弟實不相瞞,我有一事需要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