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也大呼一聲,隻見彭暴重重的撞在刀鋒上,深入頭骨半截,幾乎整個人都快被劈成兩半了,獻血和內髒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在旁邊的女人嚇得哇哇大叫,慌忙跑開就算是男人也嚇壞了。陶行知見狀直接暈倒了,被人扶著進了大帳了。蕭元見狀驚呼道:“兄弟,你何苦呢,真是害人害己啊,咦,這刀挺厲害的嘖嘖”說完竟然不理會這已經劈成兩半的彭暴,徑直走向立在地上的背刀。隻從殺了彭暴之後,蕭元就成了眾人心中的偶像,尤其是現在更是跟天王巨星出場一樣,被人嗷嗷的追捧者。“蕭兄弟,好厲害”陶然走上台來,滿臉激動的拍著蕭元的肩膀叫道,張獵戶也激動萬分,眼光了竟然膨出淚花了。蕭元嗬嗬笑了笑,然後轉身本想說話,但是餘光看到,盧迪竟然在讓人打理彭暴的屍體,但是蕭元的感覺是存在的,那就是這盧迪已經對自己有了興趣,要是自己剛才沒有猜錯的話,這盧迪一直在關注著自己。這時一個漢子急急的跑來了,對著張獵戶耳語了一番,然後張獵戶對著陶然使了眼神,陶然明白,馬上拉著蕭元低聲道:“蕭兄弟,我們到帳篷說話”。蕭元知道肯定有事,便沒有拒絕,一邊瀟灑的對著周圍還在對自己犯花癡的女孩拋灑飛吻,一邊隨意的走去,引起身後一陣陣的歡呼,看著那些豐滿俏滴滴的女孩,蕭元全身有勁,恨不得直接拉過來蹂躪,就這樣來到了陶然的帳篷裏。陶然屬於這次外出的負責人了,除了叔公陶行知的帳篷之外,就屬於陶然的帳篷奢華了,說起奢華也就是多了幾把椅子和桌子,然後床上鋪著的被褥也柔軟了許多而已。一進來之後,陶然就神色嚴謹的道:“蕭兄弟你預料的果然不錯,燕子劉這小子不負眾望,順著山後坡往下找,終於在後山壁上看到一個凹洞,裏麵有個人,不過這人沒有發現會有人追來,情急之下失足直接摔了下去,死掉了,那個人生的很,從來沒有見過,當真是奇怪的很”。張獵戶道:“這個人會不會是金家的人?金家的人在當官之前一直想要將三小姐納入府內做小妾,隻是陶院外不同意,惹怒了他們?”。陶然點點頭但又搖搖頭,沒有說話。蕭元見狀嗬嗬笑道:“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買凶殺人嘛,隻是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其實這樣很正常,要是自己的人想要殺死你們,肯定是不會派遣你熟悉的人來殺你,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啊,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結果,你們放心好了,後續你們的敵人其實是那個老頭,其他的就不必顧慮了”。陶然點點頭道:“蕭兄弟說的是,我們下麵還是要盯著彭暴的人才是,現在蕭兄弟殺了彭暴,定然會引起彭暴的人前來複仇,所以這才是我們要解決的危機”。“那那個摔死的人呢?怎麼辦?”張獵戶問道。“不用緊張,死個人算什麼,再說死的又不是我們的人呢,該著急的應該是這個死人的主人才是啊”蕭元端起一杯茶喝了口笑著道。陶然嗬嗬笑了笑然後道:“你看我等竟然忽略了這個問題,真是魯莽”三人哈哈大笑起來。正當三人在聊天時,外麵的人忽然低聲道:“陶管家,叔公的人來了”。陶然止住聲音,然後對蕭元道:“外麵的人就是燕子劉,是個打獵的好手,最擅長的是刺探情報之類的絕密活動,是我之前在一個村莊裏認識的,很是忠心跟他一樣是我的心腹”說著指著旁邊的張獵戶。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一個漢子大聲道:“陶執事,叔公有要事協商,請”。從這個人的口氣來看,他根本沒有把陶然放在眼裏,語氣甚是傲慢,雖然說出的詞比較有禮貌,但是口氣相當的不屑“。“有勞管壯士了,小的這就趕去”陶然在裏麵答道。管平轉身離去了,好像根本沒有要進來的樣子。不等蕭元詢問,陶然就解釋道:“這個人是彭暴的朋友,一直跟在叔公身旁做護衛,平時看不慣我們這些小嘍囉,語氣生硬無禮也很正常,蕭兄弟等會讓張獵戶帶著你遊覽一下營盤,到晚飯時為兄再來邀請你”。蕭元點點頭道:“隨便了,我正好想出去走走,你快去忙吧”。等陶然走了之後,蕭元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出來,外麵熱鬧非凡,寬敞的空地和營盤之間的巷子都有人在,這陶家的營盤是建立在草地上的,青草盈盈,踩上去柔軟的很,好幾個女孩嘻哈的在草地上放紙鳶,那豐滿的胸脯隨著他們奔跑的姿態,若隱若現,引得巡邏的家丁目瞪口呆,直流口水。“這些女孩都是從鄉下那些窮苦的百姓家裏收上來的,如果蕭英雄看上哪個的話,直接說一聲,我去找人拿來就是”張獵戶在蕭元旁邊介紹道。蕭元沒想到這個空間裏,女人竟然這麼廉價,不過想想之前學習的曆史就知道了,在之前戰國時期,那些女孩可不就是當成禮物送來送去的嗎,她們活著也是權利的犧牲品,所以才會有如此的待遇。“這些女人收上來的?怎麼收的?”蕭元記得自己的世界裏,從鄉間收上的東西那可不就是廢品嗎?沒想到這個世界裏竟然還有這個說法,當真是奇怪的很。張獵戶絲毫沒有不安,反而微笑著道:“蕭英雄你有所不知啊,這些女子基本上全是窮苦人家的孩子,還有一些是沒有了丈夫的寡婦,那些女子在家裏養著不容易,家裏父母沒錢,日常生活吃飯全都沒有著落,哪裏還有能力養著她們?還有那些寡婦,被人譽為不辛,丈夫在外從軍戰死,自然也就沒有了活路,唯有出來,既能給家裏人補貼些銀兩,又能開開眼界,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