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想法之後,大浪頭便淨完身開始了動手,但是挖了幾下之後,感覺太難弄了,這石頭太硬,雖然匕首是精鋼,但是效果也不好,所以直接不弄了,既然這個方法行不通,那麼就想想另外一個辦法吧,得弄個鍋。一想到弄鍋,大榔頭頭很快就想到了人家,一說起人家就必須的去找村莊才行啊,要不然根本不行的,所以他突然間腦海裏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自己怎麼才能走到有人家的地方呢?那肯定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去村莊,在聯想到之前撞見的男女,馬上頓時有了主意,他喜滋滋的道:“憑著自己的威風,去村莊裏肯定會有豔福的,所以的去看看才是啊,就算是沒有,弄口鍋,讓大少和自己吃上溫飽的飯總歸可以吧?”。大浪頭是個敢做的人,所以他有了想法之後馬上想去叫大少,但是看到大少在熟睡,於是便想想,自己要不要去打探一下消息?如果這個消息屬實,可以的話,下次再帶著大少一塊去就是了,所以他趕緊轉身跑了。他按照自己的方位,找了一個粗壯高達的樹,然後快速的爬了上去,等他眺望周圍時,發現在正南就就有一片村莊,看樣子好像有幾百戶的人家,也算是一個大村子了,更可惜的是,村子看起來靜悄悄的,偶爾有些家園還冒著炊煙,所以他的想法是可以成立的。位置定下來之後,他馬上那著匕首,然後一步一個印記的留下,等他穿過茂密的森林之後,下了一個坡,在坡下麵是一片鬆散的樹林,下麵不知道是被風吹幹了,還是有人打掃,裏麵都幹幹淨淨的,走過在這片樹林就能看到村莊的入口處,狼頭很是興奮,他小心又快速的往前跑。來到村莊口時,看到三四個小孩子在玩,周圍還有一些老人拿著拐杖在打盹,有可能是在懷念青春,也有可能是在等死,反正沒有一個正常的,有些年紀略微年輕的老人還是不停線,在做些小農活,樣子看起來輕鬆而又和諧,大浪頭活動了一下身子,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那些小孩子看了他一樣沒有理會繼續玩耍。這些村莊相對來說也不算是豪華,到是用磚頭和泥皮做的,跟其他國沒法比,但是也算是有規模的,院牆和大門都有兩米以上,雖然破舊但是也算是警戒吧。大浪頭雖然是想來拿鍋的,但是他也有惻隱之心,那就是可憐老窮人,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窮人,一次在路過幾個院牆是被籬笆圍著的院落時,大浪頭並沒有進去,而是直接忽略,像這樣的人家,如果自己拿走了人家的鍋,那麼這家人肯定就完蛋了,沒法活了,或者那口鍋就是人家全部的家當,所以他很明智。當他看到一個家庭看起來是兩層樓的時候,便靠了過去,發現門開著的,於是便悄悄的摸了進去。這家的院子挺別致的,院子裏還停放著一輛摩托車,一棵柿子樹生長在台階下,順著台階上麵就是大大的門,看來自己是選擇對了,於是便走了上去。“哎呦喂···,疼啊··疼啊··”大浪頭剛剛邁進門框,便聽到裏麵傳來殺豬一樣的聲音,於是便趕緊找了個旮旯藏了起來,同時注意著周圍的環境。“你輕點,媽的,沒長眼睛啊,老子都成了這樣了你還他娘的使勁?哎呦··”這時屋內又傳來嗬斥聲。大浪頭感覺有點奇怪,這聲音怎麼聽的這麼熟悉呢?而且好像在哪聽到過,他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實在是沒有想到,於是便不再去想,繼續監視屋內的情況,他今天的目的是想要弄一口鍋回去,好給大少做飯吃,因此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屋內的男子罵罵咧咧的好大一會,才有一個身材瘦弱的女子端了一個盆子走了出來,皮膚黝黑身材矮小,而且看上去凝固就是一個老實人的打扮,難道這個女子是個丫鬟?不可能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官僚?這個瘦弱的女子拿著臉盆將水潑在地上,大浪頭清晰的看到水盆裏的水竟然是血水,我的天,不知道屋裏的男子是怎麼情況,竟然留了這麼多血,還真是恐怖,不過很快狼頭就興奮了,這家夥的家庭這麼豪華,而且看起來也是有錢人,自己順走點東西也無傷大雅的,所以就嗬嗬笑了。正當這個女子在清洗毛巾的時候,一個打扮花枝招展,拿著一把小扇子的女子笑嘻嘻的走了進來,這個女子還真是有個性,火辣身材豐滿,而且麵容也算是姣好,一個潔白的絲巾包裹著自己的上身,那沉甸甸的溝壑隨著走動,一顫顫的,看的大浪頭火氣直冒。正在清洗毛巾的瘦弱女子看到這女子走進來之後,滿眼是火光,看得她很是憤怒,那張瘦小黝黑的臉龐上緊緊的繃著,眼睛一直盯著這個女子,那眼神裏噴射出來的火苗都快要將這女子給焚化了。“哎呦,黑妞,阿湯哥好不好啊?”這女子搖著小扇子,嘴裏磕著瓜子,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那樣子太過矯情,仿佛不知道別人知道她有一幅好身材似的,人未到便問道一股醉人心扉的玫瑰香水味。·····在另一邊的蕭元徹底的被禁錮住了,現在的情況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次的穿越是來幹什麼的,完全被另一個人掌控,所以他很想問問那個老頭,把自己號來幹什麼,要不然自己還能在另一個世界裏,為雪碧和可樂這兩個可憐的女子伸冤,更能拯救那些現在水深火熱的世界裏。躺在黑乎乎的山洞裏,關鍵是自己一點自由都沒有,這樣的日子還真不知道要幹到什麼時候,估計等自己回到自己那個世界之後,自己會不會得抑鬱症啊,他大聲喊道:“喂,喂,喂,給我說話,我不想玩了,可以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