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黑妞一邊弄身子一邊笑著道:“情哥哥,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又像上次一樣逃走了呢”雖然是責備,但是語氣裏充滿了喜悅。狼頭屬性衣服也不穿了,直接用雨水洗了洗自己的小弟弟,然後就開始生火,一邊生火一邊道:“我怎麼能不回來呢,丟下女人而走可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況且還是危險叢叢的森林裏”。黑妞很久沒有聽到這樣暖心的話了,她飛快的跑到了狼頭身邊然後在他臉上飛快的親了一下,隨後滿足的道:“這才是一個成熟男人應該說的話,情哥哥你真好”。下麵就是輕車熟路了,狼頭將火升起來之後將洗好的野雞放在火上烤,而黑妞的袋子裏竟然還有孜然和調料,這下味道更加美好了,看著野雞在火種由白色的皮膚逐漸想焦黃色轉變,狼頭的話也多了起來。“黑姑娘,這村裏是什麼狀況啊,怎麼男人那麼少啊?”狼頭問道。黑妞正在美美的看著狼頭,心裏憧憬著未來,在聽到狼頭的問答之後,便笑著道:“村裏本來是有上百口的人,男女比例也是正好的,但是最近地區的武裝較多,有一次一個武裝的頭目跟另一個武裝的頭目打仗,爭地盤,最後失敗了,就帶著剩餘的兵到了這裏,利用暴力將男人全都脅迫走了,直留下老弱病殘的在這看守村莊,所以男人就少了”。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啊,狼頭算是明白了,但是他還是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他道:“那這武裝的人隻帶走了男人沒有帶女人?”。“怎麼沒有?有,隻是把漂亮的都帶走了,我不好看就躲過了一劫,我看長得好看也不是什麼好事,被軍閥帶走不會有好下場的”黑妞剛才說話還頗為興奮,但是一說到這裏,臉上便掛著一副心災樂禍的樣子。人都是一樣,別管是什麼人,如果再看到比自己好的人受了點磨難,肯定會心災樂禍的,尤其是在商業上更是如此,你別說你不會,那是裝逼,就連聖人也不可能不會,這就是人的天性,幾百年,幾千年都改變不了的事,要不然老祖宗也不會說那麼經典的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是有根據的。狼頭明白黑妞的心情,他嗬嗬笑了笑道:“你長得也好看,當時你是不是躲起來了?”。本來黑妞想反駁,但是明白話中的意思之後馬上嗬嗬的笑了起來。 “是不是被我說中了?”狼頭知道自己的說的是假話,但是黑妞卻當真了,廢話那個女人不希望被人誇讚呢。黑妞嗬嗬笑了笑,隨後道:“你好壞”一句話暴露出了少女應有的本性,隨後她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才道:“不是的,正好那天我沒有在家而是在森林裏割草,遠遠看到了武裝分子進村,所以就沒進去”。狼頭當然不會在這上麵跟她爭執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所以在黑妞說完之後,狼頭就沒有過於認真的提問,隻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他道:“既然村裏的女人都跑了,我前些天在樹林裏看到了一個女子長得還不錯,跟一個男子在樹林做愛···”。“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和混蛋阿湯?”不等狼頭說完,黑妞就憤怒的問道,那眼睛本來就很大,這一憤怒簡直要爆炸了,跟植物大戰僵屍裏麵的僵屍差不多了,說完了由於過於生氣,所以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狼頭一看知道捅了馬蜂窩了,也不知道這個阿湯是怎麼對付黑妞了,竟然讓黑妞對他如此的仇恨,他擺擺手道:“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我聽那個男的喊女子叫花娘,應該是吧,我說他倆怎麼就沒有被抓走啊?”。狼頭的意思很明白,所以黑妞自然懂得,她哼了一聲然後道:“當然是花錢了和出男人了····”。這個跟狼頭想的差不多,按照黑妞的話,這花娘很好理解的,但是的武裝分子進來之後,說了誰家要是能出人當兵,就不會有親戚遭到傷害,也不會讓你老婆進軍裏,如果沒有人出錢也可以,所以花娘的老公東哈出人了,為了保護花娘就參加了這個武裝分子,而這個阿湯因為家裏有錢,所以就躲過了一劫。但是狼頭問他們倆怎麼這麼好,黑妞才告訴狼頭,因為在東哈進了軍隊以後,有個軍官看上了花娘,非要帶她走,這時正在交錢的阿湯就過去幫忙了,多拿了些錢給了那個軍官,最後花娘賠了那個軍官一晚上這才完事,後來花娘因為感激阿湯於是就以身相許報答了出手之恩兩人就好上了。既然這樣,狼頭還有一點沒有搞明白,既然好上了,為什麼要到森林裏做呢,為什麼不再家裏?後來才知道是因為怕人知道了,因為經過幾個月的表現,東哈在軍隊裏混的不錯,上次回家已經是小軍官了,還帶著三十幾個人,上次回來可威風了,所以阿湯害怕東哈知道了這事,不過黑妞不知道的是這兩人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竟然在樹林裏媾和,而且還弄受了傷,真是讓人解恨。說到這裏野雞也烤的差不多了,所以黑妞起身去洗水果去了,狼頭獨自一個人在沉思,再想辦法要怎麼才能繼續打聽村裏的詳情,大少在村裏不見了,很有可能是出了什麼事,一個是被村裏人給捉到了,另一個是自己跑了,把自己給留在了這裏,所以他有些費解。有時候最大的煩惱就是不知道,心中的愁苦,不想去想的時候反而必須的要去想。正在冥想,忽然問道一股焦臭味,一看火上的野雞已經冒黑煙了,趕忙下手取了下來,都在樹葉上暗呼可惜,這時黑妞端著野果回來了,正好看到這一幕,笑著道:“怎麼弄成這樣了”。狼頭自然不能說自己不專心去想別的事,或者說自己不夠專業,不會做飯,他笑著道:“主要是太投入了,沒想到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