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猛地一聽這話,還鬱悶了,忙問道:“啊?問題什麼?”。黑妞嘟了嘟嘴巴,然後道:“我就知道你沒有放在心上,我說的你是你幫我把阿湯給殺了,這件事,你準備什麼時候做?”。“殺人?”狼頭還真是嚇了一跳,自己可是沒有想著殺人啊,這黑妞怎麼就怎麼厲害呢?他一下子就出汗了,自己可是沒有殺過人啊,而且殺人也不是自己幹的活啊。黑妞一直看著狼頭,臉上開始漏出驚愕的神色,這神色看上去怎麼覺得有點不信任啊所以狼頭在沒有救出老大之前,是不能跟黑妞之間有矛盾的,所以他趕緊道:{“殺人這個事是個很重要的事,要好好的謀劃一下,我覺得,你以為呢?”。黑妞聽到這話之後,撇了撇嘴巴,道:“情哥哥,這件事上你在我們村裏的男人比,有點差距,而且跟罪惡都市裏麵的那些人更是沒法比,他們殺人就像殺死一隻豬一樣簡單,或者用刀,或者換用鐵棍,就那麼一下子,根本就不用自己商量什麼的”,。狼頭聽了這話之後,心裏更是打定了注意,要趕緊離開這個冷血的女人,那個阿湯好歹也是他的丈夫啊,俗話說夫妻一夜百日恩,怎麼就這麼下得了手呢?況且自己是一個守法的公民,根本不想去犯法,而那些人是什麼人啊?根本就不能給自己相比,自己要生活的人,還有美好的明天,但是那些人都是隨時等著死亡的,過他一天就是賺一天,沒法比。“情哥哥,你在想什麼呢?”黑妞間狼頭一直在沉思,便好奇的問道。對於黑妞的變化,狼頭還是有目共睹的,這黑妞的性格,真是沒法預估,剛開始還是冷血的很,現在倒好,一下自己變成了這暖心的,可是本性並將沒有變,所以他隻能順著黑妞的話走,要不然誰知道這黑妞會不會對自己下手呢。狼頭滿臉冷靜的道:“我在想一個事情,那就是怎麼去幫你完成任務”。“你要幫我殺了阿湯?”黑妞很興奮的問道。狼頭麵漏凶色,然後直接道:“恩,不管殺了他,還有欺負過我的人,都要殺了”。黑妞此時顯得特別衝動,馬上拉著狼頭的手道:“情哥哥,那麼今晚我們行動?”。狼頭心裏咯噔一下,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麼性急,還沒有開口這黑妞就直接開口了。“我們晚上去,我先去叫住他,然後你直接在在廚房裏拿著武器,將他結束之後,就好了,完事了我們直接扔在山溝裏等著野獸來吃就好了”。 狼頭本來就想穩住黑妞,來個先上船後買票的打算,所以剛才才說出了那樣的話,沒想到這黑妞竟然抓住了這句話,直接要落實,這怎麼可能呢?狼頭見狀便想先穩住黑妞為目的,便道:“現在時間還早,殺人這個事是大事,如果貿然執行肯定會有不堪的後果,雖然黑妞十分不情願的,但是狼頭已經住進自己的心房裏了,所以就答應了,抱著狼頭開始睡覺。黑妞睡著了,但是狼頭並沒有睡,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外麵,腦海裏卻如狂風暴雨般的海麵根本沒法平靜。如何拯救大少,這真是一個很難想到的問題,就憑狼頭目前自己的實力辦不到,硬是到貓女的家裏去找也不太現實,況且這個村的後台是軍閥,另一個是那個不明不白的罪惡都市,哪一個都夠自己喝一壺的,所以的從長計議。按照黑妞的說法,自己要是幫助她把阿湯給殺了,那麼她會幫自己想個辦法,這個事情是可以商量的,但是自己怎麼才能殺了這個阿湯呢?這是一個艱難的任務,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完成的,因此狼頭很是發愁,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啊“實在不行就去罪惡都市看看去,順便弄把槍來,有槍就是大爺,這話黑妞沒有說錯,所以目前狼頭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個辦法了,本來一籌莫展的樣子忽然一下子仿佛看到了一道亮光一樣,死亡之海裏終於找到了一絲的生存希望。有了希望懸著的心就會慢慢恢複平靜,狼頭也累了,所以很快就再次摟著黑妞想要睡覺,估計是黑妞以為狼頭想要呢,所以直接就岔開大腿,眼睛也沒有睜開就道:”快···“。本來沒有這方麵的需求,不過在看到這豐潤的身體時,狼頭內心騰地一下起了反應,直接撲了上去,黑妞到了舒服的時候直接迎合起來,歡樂的樂調在洞內很是迷人的演奏,待曲樂人消散的時候,才相擁而眠。第二天狼頭醒的很早,預期說是醒的早,倒不如心裏有事根本就沒有睡熟,在享受了快樂之後隻是小小的眯了一會而已,待看到樂洞外麵的光亮之後,便直接起身向外走去。外麵的天還是灰蒙蒙的亮,一些早起的鳥已經開始在枝頭上亮起嗓子來,經過大雨的洗禮,整個森林都是一股濕氣的味道,感覺很沉悶,不過看著深綠色的葉子,狼頭內心一陣狂喜,他對著森林大吼一聲,然後哈哈長笑起來。“別動,誰?”忽然一聲大喝,緊接著三四個漢子光著背,蓄著胡子,表情是凶狠惡煞,關鍵是手裏還拿這槍,看著狼頭就優哉遊哉的走了過來。狼頭好好的心情已經變沒了,他舉著雙手滿臉驚愕的看著眼前四個人,都是那麼可惡,其中一個臉上還有一個大麻子,很難看,從他們輻射來看就知道是本地人,隻是看起來都是那麼死灰色,好像野人一樣。“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我是好人我是好人···”狼頭道。“跪下,把頭放在手上”。“笨蛋,是把手放在頭上,靠,這還能出錯”另一個人馬上就糾正道,“日,這有什麼錯?還不是讓人趕緊跪下來?”第一個人還有些不服氣的道。“夠啦,你們吵完了沒?我這個大哥還沒有說話呢,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啦?”這時一個長得還算是粗壯的漢子,一頭長發的走了上來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