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崔老頭辦公室出來,一直到下了班坐上自己的紅色法拉力跑車,我依然在糾結著一個問題:我要怎麼辦才能不在冷然的麵前露出破綻,要怎麼辦才能讓他感覺到我是經驗豐富,而非一無所知。
先找個男人鍛練緞練。可是,這年頭要去那裏找個即自己看得上眼,又能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的男人呢?所以,這個想法才剛形成,就已經被我自己給反駁了回去。
落紅倒是還好,反正到時候在他的麵前隨便扯出個理由就好,以他對女人不在乎的程度上講,這一方向我倒是沒有必要擔心。
但是如果我對床事一無所知,以冷然的經驗絕對可以看得出來。經驗,經驗,這種事情除非有做過之外,還能.................還能學習。對,或者我可以花錢........學習,我可以先去看看別人怎麼做這件事情。學習怎麼取悅男人。
可是,我真的可以嗎?心裏那一片陰影仍在,我真的能克服自己看那真人的表演嗎???
望著自己麵前的招牌,我猶豫了許久,最後仍然走了進去。
接待我的是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的女人。隻見她鳳眼微眯,指了指我問道:“一個人?”
“是,一個人。”我對著她微笑道,神態自若。
“你不會是來鬧場的吧。”她看了看我,似乎不信。這也難怪,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年輕女子,一個人跑到這裏來看床上真人秀表演。這也難免會讓她感到懷疑。
“嗬嗬。”我輕笑出聲,在女人懷疑的眼光下掏出了二千塊錢交給她。
望著自己麵前的房間,那透露著曖昧的紅色,我不禁有些膽怯。
“你先在這裏等等,我去點號讓他們過來。”女人把我帶到了房間裏頭,交待了句轉身走了出去。
我打量著麵前的房間,一張圓型的大床擺在中間,靠近角落的地方擺了一張圓形的桌子,桌子上麵還放了二瓶酒,而在桌子後麵,剛擺了一張長型的貴妃椅。燈光正是從床的正前方那一斜視的地方發了出來。
我如坐針鑽的在貴妃椅上坐了下來,突然有想跑的衝動。但是又暗罵了下自己:“南宮靜,你怎麼那麼沒有出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居然連這一點勇氣都沒有。”
拿起桌上的開瓶器,我打開了一瓶酒,拿起來連續喝了幾口,強自要自己鎮定。
沒多久,一個穿著性感睡衣的女人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摟著腰走了進來,她的整個身子仿若無骨的趴在他的懷中。
砰的一下,房門被人從外麵關了起來。狹小的房間裏,充滿著情--欲的味道。我驚覺的跳了起來,整個人像一隻受困的小兔子般無助與驚慌。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讓我不知不覺的想到那一幕,想到十多年前發生的那一幕,想到影響我一生的那一幕,想到失去母親的那一幕。
男人把女人直接抱到床上,隨手脫下自己的上衣,朝我扔了過來。
我伸手接住他扔過來的衣服,努力的克製住心中的那份惡心,不容自己退縮的坐了下來。深吸了好幾口氣。
衣服,慢慢的脫離他們的身體。空氣,似乎越來越少。激情的味道彌漫在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