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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我以為經過早上的事情,段昱成無論如何今天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但是顯然我估計錯了。

和冷然回了公寓,簡單的梳洗一翻我就回到了公司。心裏煩得要命,一方麵因為早上和段昱成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會找什麼樣的事情來為難我。別一方麵,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我真的越來越沒底,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處理好和段昱成的關係。

今天早上的事情,或許是我表現得有些過火。但在經曆了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事情以後,說真的,我的不知道自己還要怎麼麵對段昱成,不能怎麼和他相處。

事情真的會像冷然所說的那樣,隻是想試探我嗎??

老天,這是什麼情況??我才推開辦公室,就見到辦公室裏那一大束金黃色的鬱金香。

這麼大一束花,到底會是誰送的。這陣子我好像也沒有去那裏惹到那個男人,更不可能有人會為了向我表達愛慕之意而送花過來。

“劉特助,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站在門口,指了指辦公桌上的那一大束花,對著我的特助問道。這個時候,實在想不出到底誰會送花。最有可能的二個人都被我在腦海中過泄了出去,那麼,除了這二個人這我,我實在想不出到底還能有誰會這些做。

“這是段總今天一早就送人來的。”劉特助的臉上有著曖昧的笑,顯然他是有些誤會了。“執行長,這段總也真有意思,你們昨晚不是在一起嗎?怎麼一大早就又送花過來。”

“段總,段昱成??”我驚訝的抬起頭,對著我的特助問道。怎麼可能,明明今天早上我才打了他,他不可能連氣都不氣……而且還這麼早送花來這裏給我。老天,突然感覺這個段昱成似乎越來越可怕了。他的心裏,我居然連一點點都猜測不出,更別提到他這麼做的背後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接道理來進,一個男人在求歡不得的情況下,被女人打了之後,最起碼也應該先氣上幾天。畢竟現在的情況還是我有求於他,但是。。。。。。。。。。。這個段昱成顯然是個不接理出牌的人,我到底遇上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是的。”劉特助肯定的對我點了點頭。“花上麵還有卡片呢?執行長要是還有疑問,看看就知道了。”

“他自己送來的?”我不是很敢肯定的問道,或許這是他昨天就交代好的事情,或許他根本還在氣頭上。

“是的。段總說他晚些再過來,先去下客戶那邊。”

“晚些過來?”我聽了助理的這句話,不禁有些站不住腳。

“是啊,他是這麼說的。”

“他有沒有怎麼樣?比如說受傷這類的?”我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嗯。我沒有太注意。噢,對了,好像額頭貼了一塊膠布。”劉特助看了看我,有些奇怪的問道:“執行長,您沒事吧?怎麼我感覺你今天好像怪怪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和段總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吵架了?”

“沒有的事,那個,你先忙吧。”我有些不敢麵對特助的眼光,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自己,不得不說心裏確實有些煩燥,先是一個冷然,現在又是段昱成。總之這陣子我感覺我的生活似乎變得非常的複雜。

隻是,我想要逃離這一切,想要掌握住這一切。卻發現無論我怎麼努力,卻依舊打不開這個門,轉來轉去,好像不明白一切的隻有我自己。

南宮淵,冷然,段昱成,他們三個人這間究竟有著怎麼樣的聯係?

“南宮靜,你昨晚真的和段昱成在一起?”我才坐下來沒多久,南宮淵便推著門走了進來。他似乎有很多話要講,也似乎在忍著什麼東西。

“怎麼啦!”我非常無所謂的看著他,顯然很漠不經心。這個男人,既然怕段昱成對我不利,又不肯把實情告訴我,關憑這一點,我就不怎麼想理會他。

在他的認知裏,或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我好。但是現在的我,顧慮的不僅僅是自己,卻還有整個南宮集團。我能明白這個道理,難道南宮淵就不明白嗎?

以他的理智和聰明,隻要用心看,不要過於偏激,那麼一定能發現什麼。可惜的是,這段日子以來,南宮淵隻要一提到段昱成,根本就沒有辦法冷靜,一味的爭吵已經讓我和他之間產生了深厚的代溝。而我,在一次又一次的爭吵中之後,我已經不存在任何希望。畢竟在問不出所以然的情況下,再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爭吵也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