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多這個架勢,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老徐,怎麼也有時間出來晃,難道也是丟了女兒了?”南空竹一哼,冷聲說道。
“老哥你說的還真對,我本來是丟了女兒的,可是又叫人給送回來了,說來也是可惜,要是我的閨女沒回來,說不定可以讓兩位老哥多過一些日子,可惜啊,有人搗亂,不過兩位放心,我一定找到這個家夥,給兩位老哥報仇!”
徐三多說完這些話,根本不給柳開大罵自己的機會,一揮手,幾挺機槍對準了兩幫人馬……
“嗒嗒嗒!”一陣機槍聲!
“下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包圍了!放下手中的武器,立即投降!”
空中幾架直升機盤旋著,投下的探照燈光死死地鎖著徐三多。
隨著警察的火力警告,有幾個心理素質差一些的小弟已經直接扔槍了。
徐三多先是一愣,多年的摸爬滾打使得徐三多立即反應過來,“兄弟們,怎麼都是死,拚了,碼頭上有船!走!”
徐三多奪過身旁馬仔的一支槍,帶頭衝向海邊!後麵的小弟一邊逃跑,一邊衝著天空射擊。
柳開、南空竹的人趁著亂逃回了自己的車子上,啟動車子開始四竄,好幾輛車子直接撞到自己人的車。
天空的直升機依舊不時地明槍示警。
一時間,碼頭由寧靜的海麵變成了沸騰的油鍋……
……
不斷變換顏色的燈光,敲擊著心髒的DJ音樂,扭動著腰肢的男男女女……
藍月酒吧夜夜如此!
一個身著深藍色西服的年輕人穿過各色男女,他的臉上的微笑邪氣十足,引來許多女生的媚眼,但他對此視而不見。
年輕人一路走到一扇半圓形門,門口還有兩個彪形大漢。
當他正準備進入的時候,其中一個身材彪悍,身高兩米的守衛在年輕人和門間一站,目光冷淡嚴肅。
年輕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大漢的胳膊,拍得那麼隨意,“齊藤先生在等我!”
大漢這才慢慢地移開身子,年輕人笑著進了門。
見到年輕人進去後,大漢看著同伴,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突然,大漢痛號一聲,捂著手臂跪倒在地……
包間內,年輕人聽到痛呼聲,隻是一笑,慢慢地走向沙發,沙發上一個麵容陰冷地中年人斜倚著沙發背,看到走向自己的年輕人,抬手抓起茶幾上的軒尼詩,倒了一杯,遞向年輕人,“童向君,你這樣對待我的手下,有一點過分了。”
“嗬嗬,齊藤先生,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隻是友善的‘拍了拍’他。”這個年輕人竟是李道安的師弟,童向!
“嗬嗬,童向君的手段我是見識過的,故而才請您來做這筆生意!沒想到童向君手法依舊了得。”齊藤的笑容帶著一種不明顯的陰邪,嘴裏的說出的中文音韻生澀。
“雕蟲小技而已,”童向側躺在沙發上,“我也沒想到徐三多這麼蠢!我叫他去劫董家的那批軍火,他就去了,嗬嗬。”
“可要不是童向君的計謀,就算徐三多動用多少人,都絕對摸不走一支槍,”齊藤抬起手中的杯子,向童向表示敬意,臉上笑容愈加猥瑣,“尤其是最後那招敲山震‘鼠’,真是太妙了,故意找我們的人辦成警察,這樣估計徐三多等人一段時間都不會回國了,嗬嗬。柳開和南空竹也死了,我們夜櫻社可以入駐東海市了,啊哈哈。”
“先生,那是敲山震虎,”童向慢慢地品了一口酒。
“不不不,是鼠,你是貓,貓會戲耍老鼠。”
倆個人相視了一下,開始猥瑣地哈哈大笑,這個屋子裏充斥著一種邪異的氣氛。
這時,一陣陣手機鈴聲響起,童向掏出手機,臉上依舊笑意十足,“喂,怎麼樣,事情順利嗎?嗯,好,軍火在嗎?什麼,一輛破卡車?”
童向聽著電話,停了很久,隨著時間的流逝,童向的臉色越來越冷,最後慢慢地放下電話,眼睛盯著酒瓶中的半瓶酒……
齊藤奇怪地看著童向,“童向君?”
“哢啪!”
童向手裏的手機被握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