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自己的胸口,媽呀,真在跳,不是做夢?我不信邪地又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好吧,這不是夢。
鬼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我猜他確實知道。
我真的想吐槽自己的點子,你再早來一會,我就不會脫了呀。我現在隻感覺頭皮發麻。難道是這個黑西服的鬼夫太過厲害了。連陣法也難不住他?
我現在隻能自己騙自己,他不是來找我的。
"媽的,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啊。"我顫顫巍巍看著他,頭腦裏飛速的想著,我到底有什麼方法能躲過去。
可是,我今天出門,碰見的那些鬼裏是有個倒黴鬼嘛?為什麼又是鬼打牆!!!
我現在隻覺得欲哭無淚,天要亡我啊。
看著我悲催的表情,這個鬼夫倒是先開口了。
"別怕娘子,為夫不會害你的。"說著還挑了挑眉,不過片刻以後,就恢複了之前麵無表情的狀態。
這什麼情況?我腦子裏全是問號?他還管我叫娘子。
"你以後可以叫我冥巒,你不要驚訝,我們已經拜過堂了,我是夫,你是妻,按照現代的叫法我應該叫你老婆才是,這就看你喜歡哪個了?"說著還勾了勾唇。
我可以說我哪個都不喜歡嗎?我聽了除了雞皮疙瘩,什麼也沒起。
"娘子,你還沒告訴為夫你叫什麼呢?"冥巒打趣的問我。
我實在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麼,不過我知道我法術沒有他高,看他的樣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好吧,是不講道理的鬼。
"我叫唐晴雪,還有我是自梳女,我要是不守身,我會死的。"
這個我倒是沒有騙他,當初去縣城念書的時候,陶心就說我倆的名字太土氣,都要改掉,李姑婆也感覺之前的名字不太好聽,所以從那時起,我就叫唐晴雪,陶心叫唐欣欣。現在就連我的戶口本,和當初拜堂時候燒的生辰八字上寫的名字也是這個。
說起名字還是李姑婆給我們起的,她說我們都是清女門門徒,已經請示過掌門人,還是一同入門,就隨了清女門掌門的姓氏。
我本來也意外,按理說這個姓氏應該也不能隨便跟隨的,可是李姑婆也沒有解釋,對於改姓氏,我沒有什麼反感,對於那樣的父親,我其實很希望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陶心也很是讚同。
不過我們有時候叫習慣了,還是改不過來。為此陶心還總是和我生氣。
冥巒倒是悠閑,悠哉的看著我,"小丫頭,想的挺多嘛,不急,為夫會等你死後在要了你的。"
我還能說什麼,一句話讓我開心的感天動地了。如果他說的不是那麼欠揍的話。"我真是謝謝你了。"
對於這樣的他,倒是讓我不那麼害怕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他,長的也不像一個惡鬼。
"怎麼,突然反悔了,發現為夫帥氣逼人,想馬上從了為夫?"
我發誓,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我絕不會饒了他。
"沒有,沒有,您絕對想多了。"我那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就怕他聽錯了再反悔,我今天已經夠倒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