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和一心想買房子、娶老婆的馬鼎卻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他所做的就是每月按時的拿到工資,然後就把該存的存起來。不過,這樣一來他就遠離了抽煙、喝酒、酒吧、夜店之類的地方,也就被其他同事所排斥了,從而印證了那句‘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老話。
雖然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往往卻很骨感。馬鼎漸漸的發現一個奇怪的經濟學規律,那就是他存錢的速度根本就趕不上房價上漲的速度。所以,一直到現在為止,他依然沒有買到房子,也依然沒有娶到老婆。
有人可能說了,這老婆和房子是兩碼事。對,這是一點沒錯,可是,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這兩者之間那矛盾而又相互依存的關係嗎?就是找別人給自己介紹對象,人家都得先問你一句‘你現在住在哪兒’。其實,這也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兒,女的一輩子嫁一次,要是嫁不好那就是影響一輩子的大事兒。
而對於那些打著戀愛的口號,做著流|氓之事的人,馬鼎向來是敬而遠之的。他相信愛情不是嘴上的口號,更不是一種活塞運動,而是一種態度,一種對自己愛的人的責任,一種是男人就該肩負起來的使命才對。
躺在床上馬鼎一邊計算著自己的積蓄,一邊想著亂七八糟的心事兒,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中,他和一個看不清麵貌的美女(雖然看不清,可就是知道是美女)正含情脈脈的對視著,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可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聲高亢的嘶吼,馬鼎在美女驚詫的眼神中看到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然後就越飛越高,直到身體之下出現了白茫茫的雲層之後,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不過,馬鼎還沒來得及欣賞這雲海的美妙,就感覺到從自己腹部騰起了一股難言的灼熱,很快這種灼熱感就蔓延到了他的全身,讓他苦不堪言。
不過,這也是才開始而已,接著馬鼎就看到自己的身體奇跡般的發生了變化。首先,全身皮膚在一陣針刺般的疼痛下,一片片青藍色的鱗片從皮膚下鑽了出來,並且迅速的布滿了他的全身,直到這個時候,他皮膚的疼痛也才消失。
然而還沒等馬鼎高興,他就發現從自己胳膊和腿上又傳來了劇痛,這種痛是一種發自骨髓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的骨頭在不斷的變換形狀一樣,幾度痛的他差點暈過去(在夢中能暈過去?)。
而隨著疼痛的繼續,馬鼎驚詫的發現自己手腳也都發生了變化,變得好像更像動物的四肢了,確切說是鳥類的,隻不過就是有五個腳趾罷了。雙腿和胳膊雖然都變了,但馬鼎卻是從中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力量感,就好像能撕開眼前的一切一樣。
來不急感歎自己四肢的強大,馬鼎就發現自己脊椎和上身又傳來了那種痛入骨髓、肌肉撕扯、皮膚針刺等等一係列的痛。剛才由於骨頭可能太痛,就沒感覺到肌肉和其他的疼痛,而在經曆了一遍骨頭疼痛之後,也就是變得能忍受之後,其他的疼痛也都一一的讓馬鼎感覺到了,而相對於這次的疼痛來說,第一次皮膚針刺什麼的就好像情人的撫摸一般了。
來不及感歎自己忍受的疼痛,馬鼎這次卻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在拉長,在不斷的拉長,就好像在拉麵一樣。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在被一股巨大的無形之力拉扯一般,越來越長,直至好像蛇的身體一樣,才最終慢慢的停止了變化。而這時候,馬鼎他才發現自己的四肢正好均勻的分布在身體的兩側下,身後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看上去就好像一隻大號的壁虎一般。
本以為到這裏就完了,不過馬鼎又感覺到他的頭開始疼痛了,而且伴隨著這股疼痛,腦中嗡嗡直響,就好像整個腦袋即將要炸開了一般。而他的意識,也在這股疼痛的刺激之下,變得是越來越模糊,就好像自己要有什麼突破或者異變一般。
這次頭痛使得馬鼎沒有發現,其實他的頭部也在這股疼痛之下,
發生著讓人瞠目結舌的變化,最顯著的一點就是,他的頭上長出了一對小小的犄角,就好像鹿的一般,而頭部其他的地方也正緩慢的發生著變化。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馬鼎的耳中卻是傳來了一聲刺耳的警報聲。然後,就是連續不斷的響鈴。他隱隱的覺得這好像是公安局內的警報聲和集合鈴聲,而他的頭痛也在這鈴聲下,慢慢的減緩,直到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如果有人在馬鼎的床邊,就會發現他的身體已經變的和他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隨著他緩緩睜開的眼睛,又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真可謂是驚奇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