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號裏均為私下裏別人給的稱呼。
隊長和副隊長都在揣測這兩人的實力,探究這兩人究竟是敵是友,尤其是拿著重劍的坤墨子,他們從老遠就能感覺到散發著冷氣的黑色重劍。
看來這末世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最起碼能夠見到各色各樣的...變態啊。
這個時候就由貌美交際花,啊不,狗頭軍師馮楠出麵來打交道了。
隊員三人都朝對方使了一個眼色,有戲看了。
馮楠走到小男孩那邊,摸摸他的狗頭,然後很溫柔的說道:“小朋友,你是哪裏人啊!”
小男孩就這麼一言不發的看著他,隻是那水汪汪大眼睛裏滿是控訴,‘大哥哥你真是無聊耶,你是狗子派來的逗比麼’這樣。
令馮楠表麵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嗬嗬,現在的孩子真早熟。
小男孩往坤墨子的方向掿了掿,似乎是在說與麵前之人並不認識。
看熱鬧的幾人都憋著笑容,一向靠臉吃飯的馮楠今天終於敗在了一個小男孩的手裏,說出去簡直會笑掉大牙的好不。
三人都快哈哈大笑了,要不是他們平時都懼怕馮楠的手段,這會兒估計都笑趴下了。
而另一位麵癱隊長,平日裏最是不苟言笑,所以他對於馮楠吃癟這件事,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的興趣在於...拿劍的女人。
他敢斷定,這個女人是個使劍的高手。
從頭到尾,坤墨子便無視了他們這一群人,無視的很徹底。
什麼叫囂張,什麼叫狂妄,什麼叫打臉,坤墨子用她的行為確確實實的告訴你了。
坤墨子閉上雙眼,靜下心來,每天坤墨子都要溫習一遍破天劍法,不論何時何地。
心中有劍,唯我而已。
入定的時候是需要安靜的環境,這麼多年過來了,坤墨子也做到了能夠隨時隨地打坐入定,不受任何影響。
可是一有風吹草動,坤墨子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五人沒能從小男孩嘴裏問出有價值的東西,本來想與坤墨子打個交道的,可是一看見坤墨子那目中無人的樣子,頓時邊歇了那心思。
冷酷麵癱冰山什麼的最討厭了。
他們一夥人坐在離坤墨子不遠的地方,時時刻刻觀察著坤墨子兩人,實際上是一人的行為。
在夜半時分,停車場已經沒有任何的聲響,隻剩下火堆劈啪的燃燒聲音。
五人有三人都睡著了,不過睡的並不是很熟,隻除了副隊長與隊長兩人,都在暗自的假寐著。
而小男孩已經移到了坤墨子的旁邊,正在酣睡,睡得很死。
‘嗷嗚...’狼的叫聲從不遠處傳來,隊長與副隊長立即睜開雙眼,警惕的目光來回轉了轉,隊長的眼神犀利的轉向坤墨子,副隊長立刻把另外三人叫醒。
而在此時,坤墨子睜開了她那雙無波無痕的雙眼。
(ps:原諒我是一個起名廢,想不了那麼高深的名字,什麼張三李四的,我覺得都挺好聽的,實際上,我想讓隊長叫旺財來著。
作者:旺財,旺財。
坤墨子:旺旺。
隊長: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