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每天都有不少人撞進狗仔隊的鏡頭,可是從這個角度看,覺得......覺得當當長得還有點像黑澤三太子呢!”徐卉卉執起周刊仔細一看,突然被她發現......
“你胡說!當當是我孩子,怎可能會有那些富貴臉?!”敖雪激動地道,就像做賊心虛一樣的臉容。
“你何必那麼激動?我隻是說說而已。”徐卉卉被敖雪激動的反應給嚇了一跳。
“我哪有激動,是你過敏了。”敖雪努力把視線轉開。
“我過敏?是嗎?我有過敏嗎?”徐卉卉一臉訝疑,是她過敏嗎?還是這個敖雪過敏了?
下一刻,門外突然來了一個人......
“寒櫻花店是嗎?”門外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踏進花店裏問道敖雪和徐卉卉。
徐卉卉回頭一看,對方一身筆直的西裝服,看來有錢人禦用的辦事人。
“這裏是寒櫻花店,我們兩個就是花店的老板。有什麼貴幹嗎?”
“那請問哪位是敖小姐?”對方問道。
“我是——”敖雪回道。
“這裏有一筆錢,是黑澤三太子繳付的。”說完,對方放下了一筆紙鈔。
他昨晚說的,他會派人來繳付,他真的做到。他是那個言行必到的奢主。倒是她這個代孕女人沒有說到做到。
徐卉卉馬上執起一疊疊鈔票,雙眸發亮地道,
“是......是....五萬塊現金!雪兒,你昨晚賣了不隻五百朵玫瑰花呀!”
敖雪聽了,連忙把多餘的錢退還了眼前的辦事人,
“我想黑澤先生弄錯了,花隻是一萬元,這些多餘的,托你拿回去給黑澤先生。”她不想在他眼裏還是那個曾經貪錢的女人。
今天,她不需要他的錢。
“這是黑澤先生打賞給你的!”對方甚至還語氣高挑,有錢人的辦事助理也額外囂張過人。
“不需要,如果你堅持要放下這四萬,那麼我會派人送兩千支玫瑰花到黑澤先生的辦公室。”敖雪堅持一物換一物。
“這......”那個辦事助理突然啞住了嘴,要是黑澤希的辦公室堆滿了玫瑰花,變成了花店似的,他一定被罵。
最後,敖雪的倔強還是把這個有錢人的辦事助理給打發走了。她的倔強一直都是他所佩服的。
“雪兒,你真是的,四萬塊啊!你怎麼就這樣讓那個男人拿走了?”徐卉卉心痛地看著四萬塊剛剛在她手上溜走了。
“卉卉,做生意有生意之道,我們明明就沒賣二千朵玫瑰,就不要貪圖別人的錢。這樣會影響花店的信譽。”敖雪隻想用自己的努力把這一家花店打理好,她不想在卷入有錢人的世界,那些遊戲,她玩不起。她如今已經很久不當有錢人的代孕女人了。
“知道了,不過說得正奇怪。昨天你隻是賣花給黑澤三太子而已,怎麼他又會知道你姓敖?”卉卉想起剛剛那個辦事助理,一進來就指名道姓要見敖小姐。
“這......這有什麼那麼奇怪?”敖雪每每提及黑澤希,她就故意轉移視線。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事,更奇怪的是,為什麼黑澤三太子要打賞你那麼多錢呢?”徐卉卉又一臉奇怪地問道。
“人家是有錢人,光是打賞小費的錢都是我們花店一個月的月入。又有什麼奇怪?”敖雪努力見招拆招。
“我說啊,黑澤三太子會不會是對你有興趣了?”徐卉卉大膽的假設。
“胡說八道!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他對我哪裏感興趣了?”敖雪連忙駁道。
“這樣的女人更性感、成熟美麗......”徐卉卉的話未完,敖雪已經馬上打斷道,
“我不和你說了,校巴今天休息,我要去幼兒園接叮叮當當......”說完,敖雪馬上執起手提袋,離開了這個輒是把她問得有口難言的徐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