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警備營士兵人數兩倍的和尚們將警備營的士兵圍了起來,開始瘋狂的屠殺,而首先倒黴的,自然就是那些抱在一起不遠鬆開的家夥。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太陽也逐漸西沉,光線斜斜的照在和尚們的長刀上,反射出長長的光線。
那些警備營的士兵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機,放開嗓子發出絕望的呼喊,隻是聲音隻響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血管裏噴湧而出的鮮血堵住喉嚨所發出的“咕咕”聲!
一個長相凶惡的和尚高高舉起手裏的長刀,狠狠朝著兩個久久不願意鬆開的警備營士兵的腦袋上砍去,鋒利的刀鋒輕易的破開了第一個士兵的腦袋,脆弱的頭顱在接觸到刀鋒的第一時間便迸射出一捧血花,接著上半邊腦殼便無奈的與他的主人分開。
腦漿濺在前一個人的脖子上,那個士兵已經,心裏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還沒來得及等他驚呼,去勢不減的長刀便削掉了他大半了腦袋,步入了前一個人的後塵。
凶惡和尚似乎很滿意這一刀所造成的效果,臉上的橫肉抖作一團,放肆的大笑了幾聲後又轉向下一個目標......
在和尚們凶殘的進攻下,陣形大亂的警備營士兵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化身成了一群溫順的羔羊,任人宰割!
有幾個企圖逃跑的士兵也隻跑出了幾步,便被守在外圍的塔塔爾一刀劈作兩半。
屠殺還在繼續,這些士兵似乎已經漸漸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知道自己若是不抵抗的話,等待自己的恐怕隻有敵人無休止的屠刀。
既然跑不掉!那就抵抗!那就殺!
於是,戰場上原本隻知道逃命的警備營士兵們開始抵抗,起初隻是幾個人零星的揮上幾刀,漸漸的所有幸存下來的士兵都開始抵抗。
隻可惜他們的抵抗來的太晚了些,在先前的屠殺中,他們的人已經幾乎損失一般,原本一個百人隊此時也隻剩下了寥寥四五十個人!
雖然人數已經遠遠少於和尚的數量,但隻要反抗,對方要想殺死自己總歸是難一些的,副營長此刻也已經被屬下們的慘死所刺激,手裏的長劍不斷的揮出,似乎想為那些慘死的弟兄們報仇......
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人,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更不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但是!他同樣無法忍受平日裏朝夕相處的戰友、兄弟一個個死在自己眼前。
盡管他的身體已經日益發福,不複年輕時候的勇猛,盡管他原本原本滿腹的雄心已經在常年的勾心鬥角之中化為烏有,但此刻,他是英雄,他是自己的英雄,更是警備營其他士兵心裏的英雄。
鍛煉雖然落下了,但他常年積累下來的戰鬥經驗卻還在,體力雖然不如以前了,但卻足以砍掉那些可惡的和尚的腦袋!
從這一點看,副營長能得到整個警備營的擁護,完全架空張德貴,並不是僅僅憑借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