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耍詐!”丁士刀竟是帶著哭腔吼道。
尹小狂得意地笑笑:“耍詐也是一種戰術!”
“小狂,算了,他又不是妖怪!”張詩詩在旁勸解道,她怕尹小狂下手太重的話會惹來仇怨。
尹小狂抬頭看著張詩詩,微微笑道:“放心,我隻是讓他好好長點教訓而已,不過他的確別妖怪還煩!”
丁士刀全身一陣扭動,卻怎麼也掙不脫尹小狂的強大壓製,隻得嘴裏罵道:“你叫小狂是吧,我丁士刀記住你了,你這王八蛋,我們風刃門絕不會放過你的!”
“風刃門,哪來的小醜門派?”尹小狂又是一陣調笑。
丁士刀萬般無奈,臉上急得一陣紅脹。
“臭小子,好大的口氣!”
尹小狂眉心一緊,便覺後方一陣勁風吹來,要躲開卻也晚了。
不過,尹小狂前方竟也迎麵吹來一陣勁風,兩道勁風在尹小狂身後劇烈一碰,“啪!”地一聲擦出一道耀眼火花,刹那間,尹小狂身旁便立了一人。
尹小狂抬頭一看,他不認識。
“閣下是誰?這是風刃門與崎山派的事,與其他人無關!”尹小狂後麵又是冒出來一個聲音。
尹小狂回頭一看,他身後也是站了一位陌生人,不過其所穿服飾與丁士刀大同小異,估計是風刃門的人。
“在下易天門令狐立。”尹小狂身旁那人平靜地回道。
“令狐立?”尹小狂膝下的丁士刀倒是吃了一驚。
“嗬!原來是易天門的令狐大俠,久仰大名,隻不過眼下這件事似乎與令狐大俠沒有半點關係。”尹小狂身後那人皮笑肉不笑,似乎有著滿腔的陰謀詭計,尹小狂不禁問道:“那你又是誰啊?”
那人馬上回道:“在下風刃門二弟子蔣睿。”
“二師兄!”丁士刀馬上叫了起來。
尹小狂膝下一用力,又將昂起的丁士刀徹底按了下去,並且喝道:“你給我老實點!”
看著丁士刀被尹小狂如此羞辱,簡直就像是崎山派在羞辱風刃門一般,蔣睿臉上一陣抽搐,不過他卻出奇地忍了下來,並沒有再次出手,而是說道:“原來崎山派有易天門撐腰,難怪這麼囂張!”
那令狐立卻是搖搖頭,否認道:“我不認識這位崎山派的小兄弟,易天門和崎山派也沒有什麼所謂‘撐腰’的關係,我隻是看到你從背後偷襲這位小兄弟,忍不住才出手的。”
蔣睿立馬指著尹小狂大聲斥問道:“那他如此羞辱本門弟子,那又作何解釋?”
尹小狂馬上辯解道:“是你的小師弟先出手的,我隻不過是還擊而已,誰知沒幾下就把他打倒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二師兄,是他耍詐!”丁士刀激動地反駁道。
蔣睿的臉色卻是越發難看,很明顯,這丁士刀越是說話,風刃門的臉就丟得越多。
令狐立看了看尹小狂和丁士刀,神情仍是平靜如初,說道:“他們倆之間有什麼事我不清楚,所以我無法作出解釋,但是既然已經分出勝負,還請這位兄弟放開他吧!”令狐立向尹小狂伸出右手作出了“請”的姿勢。
尹小狂看到令狐立如此謙謙君子的風範,便微微一笑,點頭道:“好!像令狐兄如此一位君子,我尹某豈能不識相?”說完他膝下一鬆,便站了起來。
丁士刀身上壓力一消,全身往上一彈,右手大刀一起竟又是往尹小狂背後砍去,令狐立臉色一厲,身影一閃,其右手食指和中指便已死死夾住了丁士刀的大刀!
丁士刀雙眼一瞪,想要收回大刀,卻覺那令狐立的兩指猶如兩根鐵鉗一般硬悍無比,大刀被夾在裏頭怎麼拔也拔不出!
令狐立神情嚴肅地喝道:“這位小兄弟既然已經放過了你,你何必又在背後偷襲於他?我令狐立生平最恨你這種小人!”說完,令狐立雙指一用力,竟將丁士刀手中大刀夾下,斜向往地上一擲,那把大刀便斜著方向飛插向地麵,刀刃竟全插於地下,隻留刀柄露於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