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九中洲西南極地,氣候冬暖夏涼,山地與平原交錯分布,不僅自然資源豐富,而且適宜於耕種利用,因此有許多山村、城鎮建在這一帶。不過,卻也吸引了許多魔界之物駐紮此地,對著那些密集的人群虎視眈眈。
西南極地東部一側,有一個小鎮,名為“西豐鎮”。豐,意為豐裕富足之意。正如字麵上的意思所指,住在這個鎮上的居民,大多是擁有土地的地主人家,他們的土地交給小村裏的農民經營,而自己,則就依靠收取租金來致富。這些地主,整日裏好吃懶做,卻可以富甲一方,因此向來被辛苦勞作的農民所憎恨。因此,西豐鎮又被村裏的人家另取名為“西榨鎮”,榨,意為榨取農民血汗之意。
這日裏,西豐鎮卻來了一位黃衣勁裝女俠,這位女俠素顏淡妝,卻有著清新脫俗的美貌和極為高挑的身材,不過,此時她雙眼冒著一股凶厲,大踏步來到一家高宅大院,對著那大門就是猛力踢出一腳,那大門連著一名看守家丁都被踢飛了!
隻聽到“嘭!”的一聲,頓時驚動了周圍所有大戶人家。
“什麼人在搞事?不想活了啊!”被踢飛大門的大院裏,馬上竄出來一批打手。
那位黃衣女俠赤手空拳地走了進來,高聲叫道:“叫那姓林的狗頭少爺滾出來!本女俠要找他!”
這時,一位身高達一丈的彪形大漢走了出來,低頭俯視道:“姑娘如此大的火氣,如果讓你見了我家少爺,我家少爺豈不性命難保?”
那黃衣勁裝女俠昂然道:“他若不出來,你們就性命難保了!”
“好一個刁蠻女子!兄弟們,將她綁了!”那彪形大漢一聲令下,所有打手一哄而上!
那黃衣女俠冷哼一聲,右腳一蹬,一股勁風掃地而起,竟將撲上來的一批打手們統統吹得往後一摔,頓時一片嗚呼哀哉聲!
看著被摔得七倒八歪的手下們,那位一丈高的彪形大漢臉色鐵青,猛地一腳踏出,頓時地麵傳來一股震動,這讓那位女俠臉色一變,顯得吃驚不小。
那位彪形大漢一步步邁向那位黃衣女俠,每邁一步,地麵皆是一陣震動,他猶如一根大鐵柱一般猛力敲打著地麵,顯示出了不凡的功力。
“姑娘,既然你非要在此鬧事,胡某隻好出手了,得罪了!”說完,那位胡某伸手向那女俠抓去。
誰知,那胡某伸手一觸碰到那位女俠的身體,竟是一道幻影,一觸即散!
“哎呀!”屋中大廳裏頓時傳出來一聲慘叫!
“糟了!中了她的障眼法!”那彪形大漢胡某趕緊一轉身,那位黃衣女俠卻是揪著一位細皮嫩肉的錦衣青年走了出來,她身後跟著的,卻是兩位一臉哀苦相求的高齡夫婦。
那女俠力量蠻橫,竟是一手從後掐住了那錦衣青年的脖子,那錦衣青年猶如待宰的小雞一般歪著臉齜著牙被揪了出來。
“女俠啊!您可千萬別傷著我兒啊!他可是林家九代單傳的獨苗啊!”後麵兩位高齡夫婦輪著哀求那女俠,雖然雙手欲撲向前解救自己的兒子,卻又怕驚動那位女俠導致她下更重的手,所以四隻手就那麼在前亂舞著,卻又不敢觸碰那女俠和自己的兒子,感覺很糾結。
“姑娘!你可千萬別亂來啊!我家少爺有重病在身啊!”那彪形大漢胡某大叫道。
“哦?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那黃衣女俠冷笑道:“看他臉色紅潤,氣色也好,一點都不像有重病在身的樣子啊,而且就在昨天傍晚,”那女俠說到這裏,竟是滿腔憤怒,高聲道:“他借著去李家村收租的名義,以李大貴家交不起租金為由,提出以其女兒的身體作為租金上交,這等荒唐要求,當然遭到李大貴的反對,於是乎,這狗頭少爺就將李大貴夫婦打成重傷,之後又強行奸汙了李大貴的女兒,可憐其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人糟蹋了,這樣的狗頭少爺,真是禽獸不如!”那女俠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手上忍不住一用力,掐得那細皮嫩肉的少爺“哎喲”一陣叫疼!
“姑娘!且慢動手!”那胡某大漢頓時伸手大叫道。
那女俠望著那胡某大漢,冷然問道:“你還有何話要說?”
胡某大漢這時猛然從地上抓起正躺在地上呻吟的兩位家丁打手,像提小雞一樣將這兩人提在空中亮給那位女俠看,嘴裏說道:“姑娘,昨天跟隨少爺前去李家村的就是這兩個家夥,少爺心地本不壞,一定是這兩個家夥在一旁教唆,才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我問你們,到底是不是這樣啊?”這胡某低頭凶悍地問向那兩個被其提在手裏的可憐家夥。
那兩位家丁打手被人捏在手心,他們都知道這胡某力大無窮,隻要他一使勁,自己的骨頭都會被其捏碎,如此一來,他們哪敢違逆胡某的意思,隻得虛弱無力地點頭稱是。
“姑娘,你看,他們自己都承認了,您高抬貴手,就放過我家少爺吧,我們今後一定對少爺嚴加管教,至於這兩個家夥,任憑姑娘處置!”那胡某好壞兩邊使,貌似說得很有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