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呂辰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其衣服上竟是布滿焦灼的痕跡,周身冒著熱氣,看似被雷劈到了一般!
“勢均力敵,看來要沒完沒了了。”尹小狂苦笑一聲,說道。
“連天爆紅星都隻能打到這種程度,看來這孟霄河挺厲害的,不過呂師兄還沒有使上第三層的劍術,比試還沒真正開始呢。”顏真卿一臉肅色地在旁說道,仿佛是說給尹小狂聽的。
“第三層?”尹小狂皺皺眉,也不知這紅芒劍訣到底有幾層。
“嗯。”顏真卿卻是意外地回應道:“紅芒劍訣最高境界是第六層,至今為止,師尊也隻修到第五層,而我至今也隻能在第二層打轉,呂師兄能夠修到第三層已是相當了不得的成就了。”
尹小狂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原來這呂辰一直在保存著實力,卻也不知那孟霄河是不是也沒發揮全力呢?
尹小狂正這麼想著,竟突然看到那孟霄河全身大冒熱氣,跟自己啟動火係法力時的情景極為相似,尹小狂還沒怎麼深想,就見那孟霄河周身已是被火焰所環繞,幾乎讓台下所有人都悍然一驚!
一人身兼風、雷、火三係強殺傷性法術,這是何等可怖?
傍晚,東玄古山淩雲峰頂紫天殿前。
一位藍衫人士麵向紫天大殿負手而立,旁邊蹲坐著一隻鬃毛大獅,鬃毛大獅腦袋上坐著一個龍頭小矮人,這種場景看似有點滑稽。雖然大廣場上來往人士越來越少,但每凡有人經過,他們就要對紫天殿前這一人一獅一矮人的古怪組合忍不住多看幾眼。
“嘿!尹兄弟!”一位拄著法杖的紅袍法師大著步子邁了過去,一聲“嘿”笑仍舊高照廣場。
“大師,你終於來了!”那位藍衫人士轉過身來,有些微惱道。這位藍衫人士正是尹小狂,而那位紅袍法師就是膽大包天的紅膽。
“嗬嗬,怎麼?聽說你找我?”紅膽走過去笑嗬嗬地說道。
尹小狂苦惱地撓了撓腦袋,那張臉就像皺巴子似的,說道:“你怎麼就跟那孤藍說了?大師你這是胡鬧啊!”
“胡鬧?這怎麼就胡鬧了?多好的事啊!”紅膽露出大牙笑道。
“是啊,這麼順你的心意,不可能是胡鬧啊!”小龍坐在小瑞腦袋上起哄道。
“你閉嘴!”尹小狂瞪了一眼小龍,然後又苦惱地對紅膽說道:“大師啊,你這麼突然就去跟別人亂說,別人肯定認為我是輕浮好色之徒的啊,現在不管是誰看到我都古古怪怪的,你叫我以後如何在修真界混啊!”
“尹兄弟,你這就想錯了!”紅膽得意地把自己的隱雲杖往地上一插,竟是直接插穿了地上的石板,他也不管有沒有玄義宗的弟子看到,就這麼把隱雲杖插在石板上,然後雙手插著腰說道:“我這麼直接地給你說出來,別人就都會認為你是一位有話就說、豪爽幹脆的男子漢啊,現在的姑娘不都喜歡這類型的嗎?哪像那些扭扭捏捏、像娘們似的小白臉啊!”
“是啊!說的有道理啊!”小龍又點頭起哄道。
尹小狂沉心一想,紅膽說的卻也有些道理,不過,他還是皺著眉頭說道:“大師,你這話說到底貌似就圖個臉皮厚吧!”
“管他的呢!”紅膽擺擺手,又道:“反正那幾個老家夥也沒答應,我們還得繼續努力啊!”
“答應了才怪!”尹小狂嘀咕道。
“喂!尹兄弟,下午的五場比試結果如何?”紅膽突然正著臉色問道。
談起這個,尹小狂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回道:“北神派的趙大哥勝了五奧宮的淩千暢,風刃門的馮瑋勝了玄義宗的孫彩英,五奧宮的楊天定勝了北神派的邱旭炎,玄義宗的黃玉麟勝了五奧宮的蘇少忡。”
“一日下來,五奧宮竟是折了兩名弟子,有些出人意料。”紅膽捋著紅須,又道,“你說的前兩場那些弟子我不太熟悉,後麵那兩場參試的弟子還是有些印象的,楊天定能夠勝邱旭炎,在情理之中,不過我估計他勝得也不輕鬆,畢竟那邱旭炎是北神派中號稱‘北神三傑’之一的王牌弟子。而黃玉麟對蘇少忡,那就更有趣了,黃玉麟是玄義宗的二號弟子,蘇少忡是五奧宮的二號弟子,都可說是極有才華的弟子,在第一輪就碰上,有點可惜,那場比試應該是場惡戰。”
“哦。”尹小狂表情顯得有些僵硬地應道。
“咦?不對啊!你隻說了四場,還有一場呢?”紅膽瞪著眼睛問道。
尹小狂無奈地笑笑,回道:“還有一場是第一組的孟霄河對南仙門的呂辰,結果是孟霄河勝了。”
紅膽搖搖頭,說道:“這兩人我都不熟,對此結果,我沒啥好說的。”
尹小狂瞅著紅膽,猶豫了一會才說道:“那呂辰其實很強,南仙門萬鬆一脈的絕學劍術都練到第三層了,可那孟霄河更加變態,武道打鬥不差,會施展結界,而且身兼風係、雷係和火係三大法術,簡直是術能全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