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些微涼。正當韓唯想感歎人生的時候,柳傾城飄了過來,說了句讓韓唯吐血的話:“雨大俠,奴家該服侍你休息了。”韓唯瞪了一眼柳傾城,甩袖進屋了。
卻不知,暗處正有人監視著。
“門主,那雨昔並沒什麼異常,不過她身邊那小仆到讓屬下覺得不尋常。”暗處一個女子幽幽的彙報道。
紅橋並沒有注意暗處女子說的話而是敲著桌子皺眉道:“那柳傾城並不在山上,又找不到他人能去哪裏?”暗處那女子說:“門主,那柳傾城可是聞名天下的藥師,那易容還不容易?”
紅橋突然恍然大悟,笑著說:“那雨昔身邊的小仆很有可能就是柳傾城,哈哈!下去領獎。”韓唯一大清早就被柳傾城給挖了起來。
“這麼早起來幹嘛?”韓唯十分不雅的吃著東西,還邊吃邊說。柳傾城挑著眉輕笑著說:“剛有人傳話叫雨大俠你參加茶會。”
“師傅!你能別叫我雨大俠,別扭死了。”韓唯受不了柳傾城叫這三個字,所以終於爆發了。還沒等韓唯繼續說,一個小奴進來了,她恭敬的說:“門主叫雨大俠快快赴會,不然茶就涼了。”
韓唯還未發話,柳傾城就說了起來:“知道了,雨大俠馬上就去。”韓唯不明白柳傾城這什麼意思,但也沒有追問,等於白問。
韓唯穿戴整齊後,就被小奴給帶了過去,但是卻不知危險正漸漸靠近。
韓唯還沒踏進去就聽見那清雅的琴聲。韓唯有些輕蔑的勾起嘴角,這江湖人都打打殺殺的,居然開起茶會來,不免有些諷刺意味。
紅橋很熱情見韓唯進來就走了過來,同時後麵還跟了一大堆人,一個個都向韓唯進茶。韓唯很不喜歡茶的味道,苦苦澀澀的,除了這個絲毫沒嚐出什麼醇甜來。但是無奈隻好逼自己喝下去。
紅橋把韓唯引上了上座,還有歌舞伺候。韓唯有些厭惡的看著那些煙煙嫋嫋,個個都弱不禁風的樣子。和雪城比簡直差的十萬八千裏。想到這韓唯有些懷念雪城的清冷了。
庭院裏散發著一種奇香。韓唯聞了聞覺得很舒適,不禁嗅了幾下,隨口問道:“紅門主這什麼香啊,真好聞。”
紅橋一抹精光閃過,笑道:“這是門裏久傳的黛香,聞了有安神的作用。”韓唯含糊的答著,意識漸漸的不清醒起來。
紅橋看著韓唯搖搖欲墜的樣子急急的著招呼旁邊的人說:“雨大俠身子不適,還不扶下去歇息。”旁邊的如驚弓之鳥般,小心的把韓唯扶了下去。
韓唯隻覺得自己像踩在雲端上般不踏實。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應該被陰了,就徹底昏睡過去。夜裏。韓唯摸了摸冰冷的臉和手,自己怎麼在這裏。突然,想到紅橋那滿臉笑容的臉,頓時反應過來,看來這老家夥陰了我。不過有什麼意義呢?
韓唯翻身起來發現居然被上了腳鏈,冰涼的鏈子貼著腳踝有種刺骨的痛。韓唯坐下來眼眸裏一片冰涼。
在黑暗中,毫無感情的喊道:“行畫!”一道影子迅速的出現,籠罩住韓唯整個身體。
“你知道該幹什麼吧。”韓唯涼涼的說道。
行畫絕美的臉沒有絲毫感情,唯獨眼中那道深深癡迷才知道他是個人。
“是!”說完迅速的消失。
“哼,一個小小的紅橋也敢把我鎖起來。”韓唯笑了起來,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任隨聽了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