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唯被四人安全的護送了出去。而柳傾城則被扣押了下來,韓唯無奈,現在她已經無暇顧及他。但她並不擔心柳傾城的安危,相信他自己能自保。
雪祭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及其的隱秘,在含山附近的一個村落裏,誰也想不到的雪祭宮會在一個小小的村落裏,韓唯正好利用這點才把據點安排在這裏。
此時,宮裏四處都是低氣壓。韓唯坐在宮殿的的位置上,皺眉深思著,而易容早已拿掉,那張另世界失色的臉,正無比的陰沉著。
過了很久韓唯才悶悶的開口道:“來人!把剛抓住那人帶上來。”不一會兒,仁化被押著帶了上來,還是昏迷不醒。
“弄醒。”韓唯有點不耐煩了,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不知是誰查出來自己的身份,是敵是友都不知道。
行琴冰冷的臉閃過一絲擔憂,但隨即消逝盡職盡責的站在韓唯身邊守護。
行琴棋書畫這四個人是韓唯的四大護衛,宮裏大多事都是交給他們四個管理,並且也是雪祭宮武功最拔尖的人!
仁化被弄醒後,先還有些迷糊然後突然清醒了過來,瞪大眼睛看著韓唯,恨不得把韓唯給剝皮抽筋。韓唯直接無視這多餘的感情,冷冷的開口問:“誰告訴你我的身份的?”
仁化冷哼了聲,偏過頭不打算說。韓唯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方法,她從懷裏拿出一瓶東西,上麵有著精致的花紋,倒了一顆出來說:“喂她吃下去!”仁化被逼著吞了下去,她瞪著眼睛恨恨的說:“你喂我吃了什麼?!”
韓唯笑著說:“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藥,隻是會讓你生不如死而已,嗬嗬..............”
仁化掙紮著想從嘴裏出出來,韓唯看著著可笑的一幕,眼神更加陰鬱起來,說話的口氣更加的不耐煩:“你說還是不說?!”
仁化已經開始冒虛汗,渾身都在抽搐,肚子裏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咬般,細細密密的疼然後更加的加劇,疼的已經喊不出聲來,眼神都渙散了起來。
“潑盆冰水!”韓唯揉了揉眉心,有點疲憊但是更多的是不耐。
一盆冷水下來,仁化更是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發瘋似的大叫,那場景就像在屠殺她一般,膚色變的慘白慘白。
“把這個喂她吃下去。”韓唯又從懷裏拿出一顆藥。喂下後,沒一會兒仁化從痛苦邊緣掙紮回來,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我再問你一遍你說還是不說?”韓唯敲著桌子那節奏像敲在了仁化心裏一樣,一聲比一聲重,仁化已經不想在受剛才的痛苦,那種比死還痛苦的方式,仁化點了點頭緩緩的說:“是忠義門門主,賣給我的情報。”
“忠義門?!”韓唯左思右想也沒把忠義門給列進去,她可和忠義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她跑來查我幹什麼。
行琴搖了搖正在思考的韓唯。
“怎麼了?”韓唯不快的問。
“那仁化怎麼處理!”行琴恭敬的問。
“知道我真麵目的人,你說怎麼處理。”韓唯現在心情可謂是跌倒低穀,沒好氣的回答行琴,然後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回房。
忠義門在江湖上也是有威望的。一時動她不太容易啊。
“來人,準備下今晚去忠義門一趟。”韓唯吩咐了一聲,隻覺得很累躺在床上迷糊的睡了過去。不管是敵是友,今晚一探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