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斷玉(1 / 1)

婚房裏的花乙兒有些著急,揭開喜帕衝站在外麵的小廝大吼:“你去前廳看看,人怎麼還沒送來。”外麵的人急忙跑了去。

花乙兒看門外的小廝沒了影,才坐下敲了敲木床,果然一個白影悄然而下,正是白天跟著韓唯四處走動的女子,名白離。

白離有些恍惚的看著麵前的男子,男子今日的裝扮不同往日的小巧而是更多的嫵媚,眨眼抬手間都有著說不出的魅惑。

花乙兒厭惡的瞟了一眼白離好像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多餘,不過今日他有求於她自然得態度好些,於是放軟了語氣,柔聲說道:“離姐姐,你一定會幫乙兒的,對不對?”白離點了點頭不露痕跡的看了一眼花乙兒。

花乙兒攀上了白離撒嬌一般的說道:“以前乙兒也是這樣拉著姐姐的手的,隻是越長越大男女有別,所以已經很久沒有和姐姐說心事,聊天了。”白離身體有些僵硬,但是沒有去推開任由花乙兒攀著。

花乙兒見白離不語,有些氣悶不過還是按捺下要發作的脾氣,柔聲說道:“乙兒也不多說廢話了,離姐姐你應該知道我娘把那些人關在哪裏吧?”

白離點了點頭,但並不打算開口。

花乙兒見事情有了些苗頭,笑容更加甜了起來:“離姐姐能幫乙兒殺了他們嗎?”白離轉過頭有些驚異的看著麵前笑容如花般燦爛的花乙兒,突然驚悟到,他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拉著自己的手要糖,天真的乙兒了,他已經變了而自己卻自以為是的以為他永遠不會變,還是那個天真純潔的孩子。

白離脫離開花乙兒的手,掩去臉上驚異的表情,低下頭恭敬的說:“公子身份尊貴哪能請求小人辦事,以後公子有什麼事盡管吩咐便是,那小人就先去辦公子所吩咐的事了。”說完不等花乙兒說一句話飛身出去了。

花乙兒的手上還殘留著白離的體溫,呆了一陣後又恍然道:“這欲擒故縱的伎倆掌握的不錯嘛,等辦成這件事或許我會對你客氣點。”他卻不知自己失去了一個愛他的人。

月詞和流玉行琴被關在一個地牢裏,不見天日,空氣彌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讓人作嘔,並且還有四處亂竄的老鼠。

送來的飯菜還是餿的,讓月詞等人生生的餓了一天。

流玉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厭惡皺起眉頭對著旁邊閉目養神的月詞說:“我衣服都開始發臭了,到底要在這地方待多久啊?”

月詞拍了拍急躁的流玉輕聲說:“不要亂了方寸,不像平常的你。”

流玉狹長漂亮的鳳眼抽了抽,又轉向旁邊同樣閉目的行琴,想開口但還是閉了嘴他非常確定這行琴絕不會搭理他。

白離因為是城主身邊最信任的下人,所以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地牢,剛關上地牢門就聽見鎖斷的聲音。

白離用內力劈開了鎖鏈把月詞三人給帶了出來,因為三人中了軟骨散根本動不了,隻好一個一個的搬出地牢。

白離一旦辦起事來可說是毫不留情,她是看準了韓唯的地點,才把月詞三人搬上閣樓的,閣樓是城主府最高的建築一共有十層,摔下去非死即傷,而且正好對著韓唯現在站的位置可以看的很清楚。

韓唯被一個從來而降的小石塊給砸了個正著,抬頭一看發現對麵不遠處的閣樓上似乎有人,借著月光一看——居然是月詞。

韓唯瞪大了眼睛,張開嘴卻發現自己叫不出聲,邁不開步。

白離是練武之人對於韓唯的動作可謂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抓起月詞在閣樓的邊緣晃了晃,又收了回來。

流玉看著白離憤怒的說:“你快放他下來!”白離隻是瞟了一眼流玉並不在意,繼續她的宏功偉業。

流玉握了握手發現力氣漸漸回來了,便計量起來。

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沒想到白離手居然鬆開了,流玉看著月詞從自己麵前晃了一下。流玉急忙奔起想也不想的也跟著跳了下去,在空中抓住使不上力的月詞一轉身子,用內力生生的把月詞給送了上去而自己本來可以發力順勢飛身的,沒想到白離不知甩了什麼東西下來,讓流玉在空中直降。

月詞和行琴因為比較晚下藥所以恢複的較慢,但是此刻月詞不顧藥勁用體內的內力直衝穴道解開了力道,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流玉!”一道尖叫聲直衝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