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搖了搖頭，繼續挑戰著韓唯的耐性。
“嗯？”韓唯聲調往上提了個調，像極了貓的叫聲。
素素不知為什麼全身有種被蛇包起來的感覺，那種惡心的黏糊感讓起皮疙瘩都站立了起來，素素忍著不適，單純的想著隻要挺過這一關就會沒事了。
韓唯笑的越發燦爛，說道：“當真要如此？”
素素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直直的點了點頭。
“嗬......不要怪我心狠。”韓唯探過身子在素素耳邊說道，溫熱的呼吸散在耳邊，但是卻讓人全身顫抖。
“啊！！！”素素突然尖叫了起來，臉色煞白細細的筋脈隱隱約約的能看的見，眼睛的血絲輕而易見，可見疼痛的程度。
“很疼麼？”韓唯淡笑的蹲在素素身邊，似乎在欣賞她自己的傑作一樣。
素素隻感覺耳邊嗡嗡的響，頭像要裂成兩半一般，疼的幾乎失去知覺但又那麼鮮明，此刻覺得死了該有多好。
“明明可以好好談的，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呢？這是你自己選的哦，可不怪我。”韓唯拍了拍素素的肩膀，瞬間素素軟軟的倒了下來，大口的呼吸著。
月詞底下眸子，他第一次看見韓唯用毒這麼狠。
“現在想說了麼？”韓唯抬起素素的臉，問道。
素素木訥的點了點頭，顯然已經失去意識隻是身體麻木的反應著。
其實韓唯這次會來查十年前發生的那場大火，最主要是湘樂。前幾日救回湘樂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他身上佩戴的玉佩，那日在街上並未細看，細看之下發現和十年前那個玉佩是一對的。韓唯拿出玉佩個湘樂看時，湘樂說那是他母親的。
他的母親是鳳遙的禦前侍衛，可被賜死了，韓唯想可能是因為沒把自己殺死？韓唯又想起鳳遙對著澄羽說的那場大火，問了湘樂才得知，輕雲是涼西國的鳳後，而且十年前還有個女兒但是那場大火後就失蹤了......韓唯隱隱知道了一些東西，如若真是那樣這事情變的越來越好玩了呢。韓唯眯了眯眼睛笑了起來，至於笑些什麼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素素恍惚間眼前出現了那個拉著他手叫著他素哥哥的孩子，單純的全心全意的相信著他，他把他送進了宮一起服侍鳳後，可是那場大火把一起都燒沒了，他尖叫著向自己求救，可自己為了保命甩開了他的手，逃了。
素哥哥不要丟下蓮兒啊——素哥哥蓮兒好痛，好痛救救蓮兒！
他逃了，頭也不回的逃，明明可以轉過背把他拉起一起逃出來是有機會的，可自己怕被拖累丟下了他。
這十年來夢裏總出現那淒厲的尖叫聲，直擊他記憶深處。
素素抖著嘴唇，蒼白著臉說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