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空號，馮元生愣住了，如果那些號碼都是空號，那麼那份所謂的政府文件是不是也是虛假的。馮元生驚愕不已，他嘴巴張大得快要合不上嘴。
馮元生話在嘴巴也變成了結巴：“怎麼會……怎麼現在才發現是空號了。”
“我之前聯係都還可以了……這一兩天才變成了空號……”
“去查看下彙款的銀行卡，應該會有信息的。”馮元生驚叫。
“我查過了，那些銀行卡已經變成了空賬號，裏麵一分錢也沒有，銀行卡也被注銷了。估計，那些個身份證也是假的。”秘書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完全無聲了。
馮元生大腦一片空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倒他被人下套了？可是誰要這樣對付他？
馮元生突然想到什麼大叫：“我們之前……在看到政府文件之前不是有和那些散戶簽訂協議嗎，你找下哪裏的聯係方式還可以聯係上嗎。”
秘書立馬恍然大悟，立馬跑出辦公室去找之前的聯係方式。馮元生焦作不安的站起來，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
為什麼自己沒有早一步發覺這一切的問題，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賬戶的消失，電話變成空號，他完全可以在這幾天有所察覺，但是他完全沒有去考量這些事情，而是把全部的而經曆用在證實東城郊開發的真假，用在監視上官辰，用在了其他地方，卻忘了……
此刻仔細想想，馮元生完全忽略了最開始散戶手裏的那些信息。散戶們全部消失，全部的信息都是空的，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一切都是他太粗心。
秘書重新跑回馮總的辦公室幾乎是衝進來的，氣喘籲籲：“最開始的那些散戶聯係上了……”
馮元生眼睛一亮說：“聯係上了？怎麼樣！”
秘書喘著氣說：“了是……我聯係上的那些散戶卻不是那些從我們手裏得到賠償的散戶。”
馮元生眉頭一皺：“你說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
秘書慢慢緩過氣來說：“事情就是，最開始和我們簽訂協議說同意便宜賣房子給我們的散戶，和之後把房子比市場價更高賣給我們的散戶根本不是同一批人。”
“這……這什麼情況，怎麼回事？不是同一批人，我們買房的各種證件都有啊。”馮元生很是不解。
秘書說：“原先的那些散戶說，他們其實早把房子給賣可，在和我們簽訂協議的之後沒多久，他們也早就搬離了東城郊，之後住在東城郊的人是誰，用他們的房子做了什麼……她們全部不知道……”
馮元生完全呆滯住，整個人往後一倒，差點摔倒在地，還好背後的大桌子擋住了他倒下的身軀。馮元生猛得冒出冷汗……他是被人……算計了嗎？
馮元生大罵秘書：“兩批人完全都不同，你居然沒有發現，你幹什麼吃的。”
馮元生現在隻能把自己身上的怒氣發到秘書的身上，雖然他知道秘書並沒有什麼錯誤，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任何問題，那批有問題的散戶也是在這幾天才消失，秘書發現不了問題並不奇怪。
秘書解釋到：“因為我們都是分批進行洽談的，就算人員不同我們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那些散戶都是老住戶，就算換了人我們也以為是老住戶的孩子或者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