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嘉和藍天浩舉辦了盛大的婚禮,秦海將整個海晟酒店用作婚禮宴請現場,在那一天整個酒店都不接待外來人員。
隻有憑著邀請卡才能入內,雖然搞得很是森嚴,但是秦海為了給秦雨嘉一個難忘而又盛大的婚禮,廣發了邀請卡,邀請了眾多的賓客前來,有秦海商界的朋友,有A市的記者媒體,有家鄉的親戚,有攝影團隊,有秦雨嘉的同學等等,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即將開始。
為了應對這場與眾不同的婚禮,酒店進行了一場浩大的裝修,從酒店一入門就可以感受到花香縈繞在了四周,隨處可見的鮮花仿佛進入到了花的海洋中。
在即將開場婚宴的前一個小時,人流攢動而至,各種小車圍繞在了海晟酒店的四周,陣仗龐大。
白無心和上官辰如約而至,看到這樣的場麵,白無心嘴角上揚,商界的半壁江山都給秦海請來了,還真是有架勢,不過越多人越好,越能一塊看到秦家等會是怎麼丟臉的。
上官辰風流倜儻的下了車摟著白無心一副比超級名模更好的身材和俊朗的外貌加上黃金身份,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矚目。當然女性的矚目更多。
白無心抬起胸膛貼在上官辰的身邊,仿佛是在向那些注視著上官辰的女人宣誓上官辰的主權所屬。上官辰摟著白無心進入到海晟酒店大門,猝不及防的哢嚓哢嚓閃光燈不停。
刺得白無心的眼睛一陣閃躲,在酒店入口處居然等到了二三十號的記者,拿著攝像機、錄影機一陣狂拍。白無心嘴角猛抽,秦海搞得這是什麼戛納紅毯嗎,結個婚記者媒體多到是什麼大型活動一樣,秦海也太愛搞噱頭了,又或許他滿足自己女兒的虛榮心而已。
白無心笑容僵硬的在酒店大門口齜牙咧嘴了一番,拉著上官辰趕快的往八樓去,像是驚慌的要逃離案發現場一般。
“你還挺不喜歡在很多麵前展示自己。”
白無心低下頭說:“我是做一名殺手長大的,殺手隻適合隱藏起自己,不被人注意,普通平凡而不是萬眾矚目。”
上官辰摟著白無心說:“做我上官辰的女人就要敢於麵對一切的矚目,是恨意,是嫉妒,哪怕是殺意也好,你都要坦然麵對,笑容滿麵的應對著,讓人捉摸不透你,讓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讓人察覺不到你的心思,隻有那些你才能打敗你想要打敗的敵人。”
白無心看了上官辰一樣,心裏在想。你的心思是不是也是這樣,藏在了很深很深的殼子裏,讓人觸碰不到,讓人猜不到,讓人察覺不到?裝了那麼多年,會不會很累,會不會想要有卸下所有偽裝的時刻?
白無心看著上官辰出神,叮的一下電梯到達八樓。白無心收住了自己的心思。現在不是探討上官辰的時候,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走出電梯就可以看到用花環、氣球和彩帶打造的婚宴宴請大門,進入現場是上百張桌子,每桌桌子上都有一大束的鮮花、香薰燈和餐盤,餐盤上放置著精致的小卡片和禮盒。
被桌子圍繞的是一個超大型的T台用純白的地毯鋪麵,沿麵兩側是蕾絲花苞和鮮花點綴著,而在入口到T台還有一個個的花拱長廊延伸而去,超級夢幻的婚禮現場。
上官辰和白無心站在入口處就出現了一位服務人員領著他們往所屬他們身份的桌位上走去。上官辰和白無心被安排在了靠近主臥的桌位,現場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賓客坐著。
“辰少。”
上官辰站起身笑道:“嚴總。”
兩個人握手寒暄,嚴總拉著上官辰到他的朋友圈相互認識,白無心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打量著這個超級奢華的現場心中有一種沉悶的感覺。
白無心傷感著,上官辰和朋友寒暄了幾句後觸摸著白無心的肩膀,貼到她的耳邊低語:“我去下洗手間。”
白無心也不知道自己在難受和傷感什麼,因為秦海如此盛大的幫他女兒準備婚禮現場,因為秦海對秦雨嘉的溺愛,因為很多本該被她壓抑的情緒,一股腦的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