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厭惡的甩開了馮婧的手說:“你別碰我。”
馮婧驚訝的看著秦海,沒想到他就那麼不留情麵的甩開自己?
馮婧瞪著白無心說道:“你不是要指責我們的錯嗎,怎麼對你不好,這就是我們犯下的錯嗎,就因為這個你搬到台麵上,然後誣陷我和秦海的母親,你知道不是你這樣我們可以告你。”
白無心提醒馮婧:“我勸你還是不要那麼底氣十足的說告我,等你真的告我,恐怕你們就不會真的希望自己說過這句話了。”
馮婧氣得倒吸一口冷氣說:“你有本事就真拿出證據,不要在這裏廢話那麼多,無關痛癢的事情說那麼多來幹什麼,增加你在秦海心中的委屈感,受傷害的楚楚可憐模樣嗎。”
屠家珍也深吸一口氣說:“就是,你不是誣陷我們嗎,誣陷我們怎麼對你不好,怎麼對韓微不好,那就來對峙,我就不相信,你這個騙子還能翻天了嗎。”
白無心想,自己還好不是第一次看到秦家人的嘴臉,特別是屠家珍、馮婧和秦雨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丘之貉都是這個樣子。早就知道秦家人會是這個樣子,所以白無心也就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了。
倒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能夠堅持著不要臉也是夠不容易的。
現在她們以為白無心的手上不可能有證據,首先事情過去了那麼久,那些個所謂的證據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還有白無心又不是當事人,她能夠知道什麼,屠家珍還是相信白無心不過是虛張聲勢,最後什麼也做不了。
可是她們不知道,最後的屠家珍也好,馮婧也好,秦雨嘉也好,還有秦海,全部的人都後悔……後悔為什麼自己到了上官家來想要問個所以然,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屠家珍質問著白無心說:“你誣陷我,說我撮合馮婧和秦海在一起,你那個時候奶娃子,懂個屁,不過你去看當年的新聞,也可以知道,當年的事情是秦海酒後亂性和馮婧發生了關係,結果導致了馮婧懷孕,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也迫於壓力和馮婧結婚了。”
“酒後亂性?不知道秦先生還記得那個時候你喝了幾杯酒啊。”白無心轉過視線看著秦海。
秦海皺著眉頭回憶了一會說:“我記不太清楚了……但是我記得自己並沒有喝多,但是怎麼就突然記不清楚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等醒過來就是我和馮婧兩個人在床……”
白無心冷笑著:“記不太清楚,很正常,因為你被人下藥了,你並沒有喝太多,怎麼會喝到短片的程度,而那麼巧合的是馮婧也喝到斷片,兩個人居然更巧合的在床鋪上滾床單去了?”
秦海說:“我以前也有懷疑過……可是我記得當事下人說的是,我是被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馮婧在客房休息,後來我可能是因為口渴自己走出來,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自己走到了馮婧所在的客房之中,兩個人意亂情迷在一塊……直到快要散客的時候,馮元生來找馮婧,一群人就看到了……”
這個時候上官辰突然插了一句話:“老婆,還真是奇怪。”
“怎麼奇怪?”白無心知道上官辰肯定又想到了什麼。
上官辰故作疑問的感覺說道:“為什麼我聽秦海的情況,很像我們結婚婚宴時候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