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心惡狠狠的說:“你們企劃部的編排她就算了,到了我這裏,我通知也通知了,發文也發文了,公告也公告了,你們倒是好,編排到了我的身上。”
滕雨安說:“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問題。”
高恩反問:“現在我很想問下,在場的高層領導,我想問下哪個領導不知道我的發問,是你們沒看到還是我漏發了,現在說清楚來,我可以重新聲明一遍。”
被要求離職的人說:“但是還是工作上還是有一些內容要交代交代的,總不能說走就走。”
“不能說走就走?方蘭在你們眼裏是草地,在我眼睛裏是寶,你們不想要把她當垃圾一樣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算了,居然到了我這裏還這樣,你們夠了吧。”白無心冷言冷語。
滕雨安這個時候插話道:“白總,工作上麵的事情難免的,總會有一些交接到的地方存在,這個肯定是有點問題的,不是說不想要她做任何工作,她劉可以不做任何工作的。”
這個時候蘇國川說:“就是,突然把我的人調走了,我們再讓她幫忙做一些事情難免的,這個很正常,倒是放到白小姐那裏不正常了。”
滕雨安說:“我們這裏的員工沒有說可以獨善其身隻要做本崗位的事情就可以,其他部門要求可以隻掃門庭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
白無心拷問滕雨安說:“那麼意思就是我的發文沒有作用,居然這樣還分什麼區域分什麼AB,這樣我也可以叫秦雨嘉的人做事情,秦雨嘉的人也可以叫我的人了。”
滕雨安頓時沒有了聲音。
白無心看著所有人說:“你們誰和我與秦雨嘉一樣,立下軍令狀,在我和秦雨家之間任選擇一個,輸了就離開的,誰敢和我們一樣。”
一會議室時間沒有人有聲音了。
“怎麼你們連兩個月都等不了嗎,這麼心急的想要來對付我?既然這樣,滕總可以站在秦雨嘉那頭,如果秦雨嘉輸了,你也立馬卷鋪蓋走人嗎。”
滕雨安立馬說:“我們……我們可沒有對付你……白總多想了。”
白無心冷笑了一下:“那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們找秦雨嘉的麻煩,怎麼就有人來找我的麻煩。”
滕雨安不悅的說:“白總你這話什麼意思,說的好像是所有人來找你麻煩一樣。”
白無心嘲諷的說道:“你說我什麼意思,你現在可是完全站在蘇國川的身邊,既然這樣我也不用給蘇總麵子了,更不用給滕總麵子了。”
蘇國川臉色難看的看著白無心說:“白總你這話什麼意思。”
白無心說:“我當著這麼多高層領導的麵,我想大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那我也拭目以待一下,滕總和所有高層領導會看到我提供的證據之後會怎麼做。”
蘇國川不屑的說:“說什麼證據,我看是虛張聲勢而已。”
滕雨安看到白無心胸有成竹的模樣也有點害怕起來,他閃躲著著說:“白總說什麼和我其他領導我想……這種事情不需要我來判斷,秦董事長自然會有判斷。”
白無心冷冷的看著滕雨安,這個時候他就開始為自己留後路了,害怕了?
白無心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五名被離職的員工說:“你們一個個人的說是讓方蘭做交接工作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