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心生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罵:“周來這個人到底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就和他勾結了,怎麼就把自己負責的項目變成這個樣子呢,警察都是豬腦子嗎。”
喬然無奈的說:“警察沒有辦法像我們這些知道你的人,相信你,他們隻相信證據,就算是有很多的疑問和奇怪,都隻能相信手中的證據。”
白無心也明白,也知道警察把她給鎖定,並不是怎麼奇怪,但是她就是很氣憤,很憤慨,自己突然變成了嫌疑人,突然變成了殺人凶手被通緝。
喬然開始介紹到周來這個人:“周來這個人做了三十多年的工人,一直在工地上幹活,以前結過婚,後來老婆覺得周來沒有出息,沒有錢,就跑了,周來沒有老婆沒有孩子,一個人住在城西的矮土房當中。”
“隻有自己一個人,住的地方又偏僻,還真是一個很好的前提。”
喬然接著說:“周來居住的地方,地點偏僻,周圍都是一切打工人,平常早出晚歸,隨著城西麵臨了很多拆遷房,哪裏的人走的也是七零八落,幾乎沒什麼人。”
白無心對自己被算計很是氣憤的說:“這讓我更加百口莫辯了。”
喬然說:“並且這個周來性格孤僻,沒有什麼朋友,幾乎不和別人交談,但是工作上麵還是挺認真,所以一直做到現在也算挺有能力和人脈的吧,也是和海盛集團施工團隊裏的老員工了。”
“我壓根就不認識周來,更不知道他在是海盛集團施工團隊中老員工。”白無心特別無奈,“警方怎麼把周來的事情和我聯係在了一塊?”
喬然說:“警方昨天連夜趕到了周來的家中調查到,周來雖然失蹤一個星期,但是家中一片狼藉和淩亂看起來是經過了一番打鬥,現場遺留下來的血跡,正是幾天前周來和你在監控中留下見麵的那天。”
白無心咬牙切齒的說:“就是我護送周來回家之後發生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對周來做什麼,他倒是給警方來了一個看圖說話啊,周來居然這樣算計我!”
“確實很巧合,警察因為在現場調查到周來的血跡,估計受了重傷被人給帶走,然後排插了這段時間的監控,直到今天早上確定了,失蹤的周來是上了你的車子,並且你開車帶著周來消失到了監控中,等你再次出現的時候,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而周來不見了。”
白無心火冒三丈:“兩個小時,我當初就不應該護送周來。”
喬然聞道:“這兩個小時你帶著周來到底幹什麼什麼,做了什麼,為什麼周來消失了,不得而知,但是警方已經把周來的受傷和失蹤,牽連到了你的身上。”
“兩個小時能夠幹什麼,我那兩個小時不過是被周來帶著繞路繞來繞去,繞到了他家中,然後送他回家,就離開了。”白無心焦急的說。
“你為什麼會和周來有聯係,就是因為視頻中出現的問題,讓你的嫌疑一下子加大了。”喬然眉頭緊皺。
白無心說:“我能幹什麼了都,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還比竇娥更冤枉。”白無心把和周來之間發生的插曲和喬然說了,喬然的眉頭更加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