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漸黑時細雨飄繞,道路兩旁挺立的路燈,宛如璀璨的星星,蜿蜒曲折地沿街排著長隊,釋放著微弱的能量。
順子等人事先查看了這段路,覺得隻有這處斷恒殘壁、待拆的空樓裏最隱蔽,向外觀望的視角很好,順子和青兩人借助夜色的蔽護,透過拆掉的漏洞,監視著前方道路的來往車輛。
“時間不早了,那德哥的車為什麼還沒有出現?”順子低頭看了看手表,臉上露出焦慮的麵色。他擔心德哥失約,那他苦心秘謀的計劃就會流產,複仇便失去了一次難得的最好時機。為了今的計劃,他冥思苦想,多方麵聚攏適職的心腹。推測著可能變易的細節。
“不出意外,他應該會來!”青輕皺著額頭沉思了片刻:“他答應我晚七時,在玉光茶樓見麵的!他還能食言嗎?”
“你真幼稚的可笑,你不想想,如果他講感情、重情義,他怎麼會睡夠了你,就象扔掉一隻鞋子一樣不屑一顧。”順子從鼻中出輕蔑的恥笑,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樓外。
此時雖是春夏交際之夜晚,街上乘涼的人並不多。仿佛在細雨蒙蒙、水汽繚繞的灰暗夜色中,讓人感到沉悶和壓抑。
兩束明亮的燈光劃弧般地轉動著方向直刺過來,頓時讓人眼中感到白色茫茫的。
順子的手機響了,是隱蔽在前邊的‘殺手’們打來的。
“嗯!知道了。你馬上帶人跟隨車後。記住,見機行事千萬不能錯過機會。”順子急忙又按響了另一部電話:“大奎嗎,目標出現做事吧,你給我聽好了,要是給我演砸了……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什麼大話,嗯!”
德哥從銀行出來,駕車好不容易鑽出車堆,急匆匆地趕來。他幾經考慮最後答應和青在‘閑情淡水’茶樓見麵。想起‘閑情淡水’,撩起德哥許多思緒。想當年和青相識後,常常在那裏纏綿、撕守直至真正相愛後,周末的晚飯後常常到茶樓坐坐,放鬆放鬆緊張繁亂的心情,尋求一下生活的樂趣。
德哥喜歡青,盡管她的容貌並不那麼紮眼,也沒有舞台模特的身姿,可在德哥的眼裏,青幾乎是個完美的女人,她善良、直爽,尤其她那對男人的含義理解以及對男人的關愛,更是讓他珍惜她,愛戴她。從此,德哥不再和那些妖嬈的女人們鬼混,除了遇到久別的朋友或好朋友在一起喝點酒、為老板的舞廳看場子外,就哪也不去,陪青聊聊什麼的。
她也曾動過娶她為妻的念頭,但很快就打消了這種想法——他被傳染上了性病。他心裏明白,這是那些肮髒的姐帶給他的禍患,他不想把這些事告訴青,一是怕失去他;二是難以啟齒。
他痛不欲生,以酒消愁。鬱悶傷感之餘,他逗留舞廳、足療、桑拿什麼有姐出沒的地方,帶著病魔的身軀泄著內心的憤恨,他要把災難轉嫁到他們身上。後來德哥告訴她有個棘手的事要辦,一段時間不能回家了。女人地敏感決出到似乎有什麼是即將生,他暗中盯他的稍,事實果然不出她所料,德哥整花酒地地和**人混在一起……
青不知德哥的原委,感覺身心受到傷害和委屈,幾次打電話約他談談,想弄個明白,究竟問題出在哪裏,然而德哥總是借故推脫,追問急了德哥就在電話裏明確地告訴他,咱們的關係結束了,以後不要去打擾他。